言罢,他起步准备离开。
这时,一支手臂突然拦住了他的腰,沈衔用手把他重新揽进了怀里,禁锢住了他。
“你又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范元呜咽了一声,身体如棉花一样软了下来。
他脖子裸/露在外的一块皮肤,一阵刺痛,似被针扎,并且还有什么冰凉的液体注射进了体内。
沈衔拖住了他软下来的身体,薄唇贴着他耳边呢喃:“走?走去哪?呵……宝贝,你这一辈子都走不掉了。”
“你……对我……”范元一句话还未说完,双眼一黑,整个人就晕在了他怀里。
沈衔轻柔的吻了吻他的唇,将他拦腰抱起往外走去,讪讪道:“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乖……”
“范元?你怎么还不起来啊?”迷迷糊糊间,范小小不耐烦的声音传进了范元耳朵里:“再不起来就得迟到了。最近老是起得这么晚,妈妈还怪我把懒癌传给你了。”
“唔……”范元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范小小正叉着腰站在床边,满脸幽怨:“嘿……大懒猪,你可算醒了。”
“小小?”范元捂着头坐了起来,揉着发昏的脑袋,奇怪的说了一句:“我怎么在这?”
“你不在这在哪?”范小小打了个哈欠,坐在了一边,说道:“你昨天喝得烂醉,是你同学把你送回来的。”
同学?
范元意识忽然清醒,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被针扎的地方还有些隐隐作痛,他急忙道:“是不是你之前见过的那个?”
“是啊……但是咱妈好像不太喜欢他的样子。”
“沈衔……”范元微微喘起了粗气,开始逐渐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范小小疑惑的皱了皱眉:“沈衔?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范元并没有回答他,缓了一阵后,掀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衣就从窗户上跳了出去,范小小拦都拦不住。
“卧槽哥你要去哪?”
“别管我。你先去学校就是了。”
范元扔下一句话后,穿着拖鞋来到了沈衔家门口,沈衔家的栅栏门半掩着,没有关上,就好像特意为他敞开似的。
范元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他家。
他家客厅里有人正在吃早餐,是没见过的生面孔,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看起来和范小小差不多大的少年。
少年似乎生病了,腿上打着石膏,行动困难。
范元与他们碰了个照面。
三人疑惑的目光齐刷刷落来。
“你是谁啊?”正在吃饭的妇人抬起了头,警惕的看着他。
范元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耳,礼貌的鞠了一躬,小心翼翼问:“请问,沈衔在哪?我来找他的。”
一听到这个名字,三个人的脸上同时出现了一种神色,厌恶又有些忌惮。
餐桌上的中年男人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冷嗤道:“沈衔是谁?我们不认识。”
妇人不悦的附和:“赶紧出去。谁家的孩子没礼貌乱闯别人的家。”
范元:“这不是他家么?”
“谁说是他家了?这是我们的家。”
“……”主人都发话了,范元也没敢在待下去,虽然疑惑,但还是说了一句抱歉,失望的准备离开了。
还未走两步,一个声音低沉的声音在楼上传来:“你们可真是敢……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也不怕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下一秒,那凌厉的语气柔和了下来,轻轻唤:“哥哥……我在这。”
范元一愣,转身抬头望去,就见沈衔正趴在栏杆上朝着他微笑,对他打了个唇语:“宝贝,过来。”
这边范元还没反应过来,那边魏国鹏筷子一扔,站了起来,怒喝道:“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怕你是没有搞清楚!这个地方是谁的地方!”
“嗯?”沈衔双手托腮,好笑的看着他:“老东西,你继续说,我听着。”
“给我注意的言辞。喊我老东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这是我们魏家的房子,能让你住在这已经是我们家娇娇大发慈悲了。你这野种别不知好歹。”
“野种?”沈衔是笑着喃出这两个字的,这样露骨的话连范元都有些听不下去,但他倒是一脸无所谓。
他一句话轻轻松松刺激了魏国鹏:“魏娇娇是不是和沈敷师连结婚证都没有打?”
魏国鹏气得脸涨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把他吃了一样:“你胡说!我女儿跟了他这么多年怎么可能结婚证都没有打?!”
一旁的许红兰有些心虚了,生怕沈衔在说出什么话,让魏国鹏知道了,连忙拦下了魏国鹏:“行了行了,别跟一个小疯子计较。他啊……就跟他妈一样,疯疯癫癫的。”
说着,又小声地道:“听娇娇说,他还被查出来神经病呢,就是他妈遗传的。”
“他没病。”一个清润的声音呵斥住了徐红兰。
许红兰:“你说什么?”
范元气得身体都在发抖:“我说!他没病!”
顿了顿,又道:“叔叔阿姨也是个成年人了。有什么话该说,有什么话不该说,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吧?两个成年人这样说一个孩子不过份么?”
许红兰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屑道:“你又不是这个家里的人,你管得着么?”
“不好意思……”范元气笑了,一糊涂就脱口而出:“我是他哥哥,所以,我就是这个家里的人。请你们立刻闭上你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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