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几个黑影悄无声息的进入了原住民居住地,每家每户的都遛过了一遍。
果然,这里的原居民没有一丁点的戒心,是真正的晚上睡觉都开着大门。
有陌生人进去了都不知道。
直到凌晨完事后,黑衣人才返回了树林里,向萧寒沈席武二人禀报。
一群人就藏身在原住民居住地附近的一大片茂密的树上,树叶葱郁的就是有人从树底下走过,都不会发现他们。
在萧寒他们盖木屋时,廖谦和玉锦他们就藏在这里。
一群人就在树上待了一夜,等到天亮时分,居住地里就传来原住民起身的动静。
接下来,每一栋的木屋顶上的烟囱里都冒出了一股股白色的烟雾,玉锦他们也闻到了肉香味。
但接下来,村里的声音越来越少,也传来很多的哭喊声。
玉锦站在树干上往村子里眺望,正好看见了几个男子在院子里倒下了。
屋子里跑出了几个妇人,她们哭喊着男人们的名字,但很快,她们也倒在了地上。
看着这么多女人倒在了地上,玉锦的心抽了一下,终究是有些不忍心。
突然,萧寒脸色一白,捂住胸口的位置闷哼了一声。
玉锦转头,就见到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大惊失色,“师兄,你怎么了?”
玉锦声音还没落下,萧寒眼前一花,身子就从树干上掉下去了。
玉锦忙飞身而下,一把抱住了他,坐在空中转了一圈,两人才落地。
“师兄,你哪里痛,该死,究竟怎么回事,你……”
“我……我好像是中了蛊虫……”
不等玉锦喊完,萧寒就虚弱的断断续续的告诉她。
另一棵树上的廖谦和沈席武,见萧寒神色不对,也纷纷飞身下来,围了过来。
沈席武一脸担忧,摸上萧寒的额头,“玉锦,小寒这是怎么了?”
“萧寒,你没事吧,靠……你脸色不对劲啊。”
“师兄说他是中了蛊虫。”玉锦说着,手已经捏在了萧寒的脉搏上。
等她收回手时,玉锦一脸阴沉,朝空中喊了一声,“老六。”
老六就骤然出现,一脸恭敬,“主子有何吩咐?”
玉锦从荷包里掏出了一个瓷瓶,扔给了老六,“这是解药,先给沙雅吃,再把她带过来。”
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一定是那个爱慕她师兄的沙雅,给她师兄下的蛊虫。
这几日,她师兄在原住民居住地,只有和沙雅近距离接触过,而且还吃了她不少的饭食。
虽说其他也有机会对她师兄下蛊虫,按沙雅的嫌疑最大。
而她师兄至于为何心脏疼,那是因为母蛊快要死了,子蛊在感受到母蛊的难受,被种了子蛊的人就会心脏痛。
老六飞身去了族长家,族长和族长夫人,沙雅,早已倒在了地上,身子在不断抽搐,但都还留有一口气。
老六见状,二话不说,捏开沙雅的嘴巴,塞了一颗解药进她嘴里,然后跟拎小狗似得,一把拎起她,就朝玉锦这边来。
老六把沙雅扔在了玉锦的面前,禀报道,“主子,沙雅带到。”
沙雅迷迷糊糊的,出气多,进气少,被喂了解药都不知道。
但她吃了解药后,毒已经解了,呼吸也顺畅了,眼前也清晰了,刚恢复了一点儿意识,就被老六扔的摔的头晕眼花,七晕八素。
她哎哟叫了一声,低头看着磨破皮的手掌心,眼泪就吧啦吧啦往下掉。
她身为族长女儿,身子比一般的女孩子娇贵,从小到大都没吃什么苦头,也算娇生惯养到现在。
见了血,她倒是不害怕。
就算再娇生惯养,也是山里长大的姑娘家,平日里见族人杀动物剥野兽皮,看的多了,见惯了血自然不害怕。
不过,她却怕痛。
还没搞清楚眼前情势,她就梨花带雨,哎哟哎哟直叫痛。
廖谦鄙夷的呸了一声,“哭给谁看呢,落在了我们手里,你以为你哭几声,我们就会放过你?”
听到陌生声音,沙雅哭声戛然而止。
她转头看了一圈,这才发现,她周围站着的都是一群陌生人……
不对,只有三个陌生人,其他的人她都认识。
想到了她阿爹和阿娘吃完饭就倒在了桌脚旁的样子,她脸色骤然煞白,不敢置信的看向萧寒,一脸愤怒道,“是你……是你动了手脚,害了我阿爹和阿娘?”
玉锦身子一转,挡住她看向萧寒的视线,冷冷睨着她,“废话少说,我问你,你给我夫君的体内下了什么蛊?”
夫君?
沙雅看看她,又看看萧寒露出的一丝背影,眼中满是黯然神伤,然后又是一脸了然。
也是,像他这么漂亮的男人,身边应该少不了女人才是,她应该早就想到的。
她对上玉锦的眼眸,压制着紧张的心,撑起一抹笑,道,“是情蛊,在我第一次靠近她时,就把我体内种了十几年的母蛊剩下的子蛊,种在了他身上。”
情蛊,是非常霸道的一种蛊虫。
凡是被种了子蛊的人,往后只能和拥有母蛊的人交盒,若是和别的女人交盒的话,就会当场死在床上。
严重的话,还会连累女子,连死两命。
见到玉锦对萧寒的珍惜,见到萧寒靠在玉锦的怀里,两人亲密恩爱,沙雅就一脸失落的笑了,“以后,只有我才能和他有关系,不然,你们就都得死。”
“而且我身上有母蛊,我若死了,他也会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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