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就好像……她认识萧毓,而且不单单是认识,两人之间还有很多很多的牵扯似得。
可是,据他调查,那是沈玉锦第一次见萧毓,她之前从未见过萧毓。
未见过,何来的恨?
说不通啊!!!
萧寒越想越觉得前面腾雾弥漫,看不清,道不明,他总感觉在玉锦的身上,他看到一层层神秘的薄纱把她裹的紧紧的。
明明眼看就要掀开,但掀开了这一层,里面还有一层,层层相叠,怎么也看不透里面。
另外,他还深深感觉,有一道无形的魔力,在深深吸引他去揭开它,直到看透她的内心。
萧寒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被玉锦搞疯了他,他真的是……快魔疯了。
王妈妈早已惊呆了,听着玉锦嘴里吐出的足以可以砍掉她脑袋的胡言乱语,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她想要靠前叫醒玉锦,却被萧寒阴霾的表情给骇住,不敢轻举妄动。
屋里的气氛,差点让王妈妈窒息。
终于……
冬梅端着水盆走了进来,见到床上的两人,她先是一愣,而后当着没看到一样。
她放下水盆,拧干毛巾,淡定的递给萧寒。
萧寒没有接,他从随身荷包里掏出一枚褐色的药丸子塞进玉锦的嘴里。
药丸子入口即化,不到一分钟,玉锦就从噩梦中抽离,沉沉的睡了。
萧寒下床,把她交给冬梅,淡淡的叮咛了一句,“好好照顾她。”然后就沉着脸走了。
见萧寒离开了,王妈妈这才松了一口气,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呼吸的瞬间。
等等……
十三王爷一颗药丸子就让姑娘睡下了,那刚才……他是做戏给她看,还是故意占姑娘便宜?
王妈妈一脸头痛,瘫坐在椅子上。
冬梅就问了,“王妈妈,十三王爷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似得?”
不是姑娘哪儿得罪了他吧?
冬梅担心的想。
她是玉锦的头号心腹,知道的事比其他人都多,知道玉锦和萧寒之间的关系表面上一般,但实则二人却比亲兄妹都还要亲。
如果她家姑娘得罪了十三王爷,十三王爷犯倔脾气了,她家姑娘还不得去哄他啊?
王妈妈哪儿敢把沈玉锦做噩梦说的话泄漏出去啊,她眼神躲闪,含含糊糊敷衍了一句,“姑娘昏迷时,骂了十三王爷,十三王爷可能是生气了吧。”
然后又道,“你先别问那么多,快给姑娘收拾收拾,出了那么多冷汗,不洗洗换件衣裳,恐怕会受寒。”
穗娘也进来了,和王妈妈冬梅一起,给昏迷的沈玉锦洗了身子,换了衣裳,让她睡的能舒服点。
沈玉锦再也没做噩梦,直到第二日早上,沈玉如快要出门时,她才醒来。
醒来后,沈玉锦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用被子捂住嘴巴,嚎啕大哭。
因为侯府办喜事,她还不敢哭的太大声。
王妈妈,穗娘,冬梅,香草都吓坏了,王妈妈更是吩咐马婆子,“快把院门关紧了,有人敲门,就赶紧让小丫先来禀报一声。”
二姑娘出嫁,姑娘哭成这等模样,可不能被人知道,不然,非的落人话柄不可。
玉锦什么也不管,只一个劲的哭,王妈妈和穗娘急的在院子里数步子,头发都白了几根。
自从昨日下午,姑娘出去找萧寒,也不知道和他说了些什么,就晕了过去,然后就悲痛欲绝,痛不欲生,好像承受了无比大的痛苦。
她们从未见过姑娘这样,冬梅和香草也束手无策。
就在玉锦哭的快晕过去时,沈玉琪来找她。
大少爷来了,王妈妈自是不敢把他阻拦在院门外,急忙把他请去花厅,上了茶水,又派冬梅去请玉锦。
“等一下。”沈玉琪叫住了冬梅,就道,“王妈妈,玉锦身体不舒服,就别让她出来了。”
他把手上一个圆形的樟木盒子,递给王妈妈,又道,“这是有人托我转交给玉锦的东西,你们拿去给我,我这就离开。”
“是,老奴送大少爷。”
王妈妈忙把盒子转给冬梅,示意她交给玉锦去,她亲自送沈玉琪出院门。
“姑娘。”
冬梅见被子一颤一颤,玉锦还在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压低的哭声,听的冬梅心疼死了。
她就掀开了被子,露出泪流满面的玉锦。
玉锦就坐起身,一把抱着冬梅,伤心哭道,“师兄他没了,他走了,我再也看不到他了,再也见不到了,呜呜……”
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师兄没了,她伤心难过的恨不得跟着师兄一块儿去,心里难过,除了哭,她不知道还要怎样发泄。
她身边除了郭庭,只有冬梅一人知道师兄的存在,只有冬梅一人能听她哭诉。
她抱着冬梅,寻求安慰,“呜呜……冬梅,他不会死是不是,他没死是不是,师兄他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是不是?”
“呜呜……师兄要没了,我该怎么办啊,呜呜……”
冬梅闻言,大惊。
什么叫没了?
什么走了呀?
什么叫不会死啊?
前些日子还好好的人,怎么会说没了就没了呢?
“姑娘,你听谁说的啊?”冬梅恢复一丝理智,问道,“会不会是你弄错了,师兄少爷人那么好,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没了呢。”
“弄错?”玉锦抬起泪眼,“会吗,真的是我弄错了吗?”
“怎么不会?”冬梅坚定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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