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康文淡淡一笑,谦逊的答道:
“兄长,何以教我?”
白玉成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懂男女之事,不懂的话,现在就是时候教教他了。
都十三岁的娃娃了,别人都已经娶妻生子了。
刚刚那首诗,这个小子竟然没看懂。
只能再加一把火了。
白玉成提起毛笔,刷刷刷,一蹴而就。
前身的肌肉记忆不错啊,这一手字虽然没有季康文的好,但也算是有些苍劲之力,耐看。
季康文当即拿起那诗,念诵了出来:
“床前……”
一样都是五言诗,内容也是一样的简单。
季康文啪地拍了桌子。
“妙哉妙哉,简单的五言诗,托物言情,妙啊。借着明月,烘托了自己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妙啊。兄长真大才也。”
然而,白玉成却是抬手,制止对方继续夸下去了。
“贤弟,你或许理解错误了。这确实是一首言情诗,却没有托物。”
‘这里面还有别的意思?’
季康文没能看出来,就谦虚地请教道:
“此话何解?兄长教我。”
白玉成指着那诗,手指点了点几个词。
“明月,霜,故乡,怎么了?”
怎么了?问题就出在她们身上!
然后,他颇为羞涩地笑道:“其实,这几位是我认识的女子。女子与诗,此等风雅之事,为兄平生所爱也!”
季康文傻傻地对照着那诗再次默念一遍,刚念完,人就不好了。
他在脑海中想了无数答案,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啊。
“我,我,这,这,……”
这时候,白玉成坏笑着又火上浇油起来,
“其实,前面那首诗也不是描写发髻的,而是描写这儿的。”
说着,白玉成的手就朝着对方最大腔室指去。
季康文如此聪明之人,哪里还不明白其中意思?
“兄长,你,你真的是…有辱斯文,斯文扫地,真真气煞我也!”
季康文一甩衣袖,转身便走,气冲冲的,竟把门口刚刚找来的季康武给撞到了一边。
“他这是怎么了?”
季康武完全摸不着头脑。
难道自己这个聪明的弟弟败了?
败了也好,谁叫那个小子整天只知道教育人,整得自己跟教书先生一样。’
季康武走进书房来,白玉成刚好放下了毛笔。
他给季康文留了一幅字。
“不为圣贤,便为qín_shòu;不求收获,只问耕耘。”
希望这位想着当圣贤的臭弟弟将来能坚持住自己的远大志向。
理想、志向很多人有,可是,真正能成功走到最后的,能有几个?
白玉成还没感叹完,另一个臭弟弟就拉着他走了。
“白玉成,走,跟我打一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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