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君明城主府自然安插了不少人手,不过眼下最主要的还是拔出阴山郡境内正一道修士和大佛寺和尚。
“如此这便告辞了!”
楚默拱手笑道,身躯逐渐黯淡下来,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
留下一应神色惊骇的城隍。
……
大日东升,阴山郡城主失踪没有引起一丝一毫波澜。
只是如今越发显得紧张,似乎鬼魅也多了起来,时有人失踪。
整个阴山郡也开始人心惶惶起来。
恐怕与那位城隍脱不了干系。
城隍之位,首重香火,无论在什么地方,环境越恶劣,众生香火也越发虔诚。
夜幕即将降临,楚默久违的跟着梁作伦在城内晃悠。
“临沧城我曾有一友人张景肖,他曾言过,他侄儿鬼魅缠身,你随我去瞧瞧吧。”
这一应事物,梁作伦迟早要处理,此行也算是积累经验了。
张景肖的远亲其实也是他的亲兄弟,名为张景良,算是土生土长的临沧人,后来在阴山郡打拼下偌大的家业,就在阴山郡定居。
转过几个街道,楚默和梁作伦就到了张景良府邸门口。
单单从外表而看,这宅子颇为大气。
梁作伦站在门外有些奇怪,心中不由一紧,似乎到了这里气温越发低沉下来,夜色也越发浓郁起来。
“咚咚咚!”
低沉的敲门过后,梁作伦朗声道:“主人家在吗?我受之托前来探查。”
“嘎吱!”
大门来了一条缝隙,一个小厮探头探脑向外看,看到梁作伦顿时松了一口气。
“二位是?”
梁作伦拱手道:“受张景肖先生之托前来一观。”
“两位暂且稍等!”
门重重的关上,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没过一会,门再次被打开,露出一个留着长髯的中年人,脸上神色复杂。
看到楚默和梁作伦神色一怔,盖因为两人看起来很像普通人。
不过面上却没没表露出来,楚默心下了然,无论在什么地方。也难以改变以貌取人。
家宅院占地颇大,假山、池塘,一应有尽有,不过下人却少的可怜,显得很冷清。
夜风吹拂,院内一片冷寂。
即使梁作伦也察觉到不对,似乎府外与府内就是两个世界,府外尽管寒冷,却没有如此冰寒冻骨。
“先生是从何处而来?”
“我们从临沧城而来,受张景肖之托,特来瞧一瞧他侄儿张明玉。”
二人随着走进后院,刚踏入一个夫人就从一处房屋走了出来。
那夫人脸色异常憔悴,面白如纸,上面不见一丝血色,精神萎靡。
看到张景良,一下子就扑到了他怀里,清秀的脸上泪水横流。
“夫君,小玉又犯病了。”
梁作伦神色一凝,却是注意到女子裸露在外的脖颈与手腕,上面青一块紫一块。
张景良拍拍夫人,指着楚默二人道:“你来的正好,这位两位是受二弟之托前来的除魔师。”
女子看到楚默和梁作伦,脸上一紧,盈盈福了一礼道:“见过两位公子。”
“不敢!”
梁作伦同样作礼道,自修行浩然剑气以来,他对自己的要求高了不少。
这门功法修行虽然简单,可在某些方面却很苛刻,甚至对一个人的一言一行都有所要求。
是以他已经开始奉行君子之道了。
张明玉所在的院落很小,自他犯病以来,就被安置到其他院落,伺候他的几位下人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来侍候。
一向都是由他们两人夫妇二人侍候,即使如此,在他们侍候的时候心里还是毛毛的。
甚至都不想在去见张明玉,所以一旦踏入这里,脸上的愧疚几乎都没有退散。
“走吧,带我们去看看!”
楚默哑然失笑,轻声道。
话语平淡,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两人悬在空中的心落了下来。
二人强自镇定下来,带着楚默和梁作伦踏入屋内,里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梁作伦一阵诧异,冲在门口不肯向里迈动步伐的张景良疑惑道:“张先生,为何不点灯。”
张肖良叹息一声,惊惧道:“自小玉犯病以来,屋内就再也点不着火,即使白天的时候也没有一丝光亮。”
这一切对楚默却没有任何影响,他开始四下打量起来,床榻之上躺着一个青年,面黄肌瘦,双眼似闭非彼,裸露出的缝里一片血红。
楚默一一扫过屋内一众摆设,突然五指成爪,把一旁供奉的一只镀金神像吸附在手中。
“这有什么问题吗?”
张景良心下发毛,望着楚默的举动,开口道。
这段时间他们也不是没请过修士,甚至还去祭拜过城隍,却没有一人能找出原因,对于楚默和梁作伦还半信半疑。
妇女也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轻声道:“这是他犯病之后我们才请的神像,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楚默却摇摇头,把神像丢到梁作伦手中,淡淡道:“你可看出什么?”
梁作伦感应半晌也没察觉到任何异常,一时间面皮一囧,楚默既然如此说,这神像就肯定有什么异常。
“你可以运转浩然剑气试试。”
梁作伦点点头,一团白光自其手心蒸腾而起,那神像似是活过来一般,面露痛苦之色。
那突然从梁作伦手心飞出,悬浮在空中,阴恻恻道:“此事与你们无关,为何要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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