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从兜里抽出一把匕首要冲过去。
“内井。”
平林干男右手拦在他的胸口。
名为内田的精瘦男子望一眼自家眼神凶厉的社长后,就暂且缩了回去。
“我再重复一句,让开。”
上杉櫂知道他们没有带枪,连长柄武器也没有带来。
——根据他掌握的信息,这群家伙应该就是因为自家叔父的事情来催债,催债就催债嘛,这年头也没少催债的。
但这直接抢东西,又匆匆忙忙地想要离开是什么道理?
除非——他们在惧怕着什么。
上杉櫂现在决定不让他们走了,全部打趴在这里才是最便于处理事件的决定。
“喂喂!臭小子!”精瘦男子大喊道,越看他越来气,那个木刀是什么鬼。
上杉櫂向前踏出一步,右手环捏木刀: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叫得不累吗?早点放下东西你们还走得掉,现在,我不打算让你们过去了。”
“说些废话。”
平林干男十分果断,见他还不让开,直接招呼手下放下手中的东西。
上杉櫂的面前是黑压压的一片黑西装,平林干男率先抽出自己别在腰带上的精制短棍,向外用力一甩。
银色的金属镀层立刻闪烁出刺眼的光。
他可不是什么只会让手下出手的人物。
说不废话就不废话,平林干男几个健步上去,拖曳着甩棍对准上杉櫂的胳膊就是横向一击。
他不是什么小喽啰,是在松山市里也混迹了许久的地头蛇,从初中辍学混迹在街头以来,向来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向上攀爬,期间见过无数个形形色色的狠角、无数个面无表情踩着别人脑袋的极道若头。
身上大大小小的可憎伤疤,就是那一次次持械斗殴的经验与狠劲。
他不喜欢啰嗦,喜欢亲力亲为,无论是讨债还是借款,他都是那副狠厉的眼神,好让那些家伙知道——这个人不好惹。
黝黑西服袖子下手臂隐藏的结实肌肉,足以让他同时撂倒六七号人!
至于前面那个挡门的高中生?
平林干男甚至不屑于不屑,只需要给他那脆弱的、没见过世面的心灵使劲抽上一记断骨之痛,他就会知道自己挡在了不该挡在的路上。
那种让肺腑窒息,让神经麻痹,让肌肉痉挛的痛苦,这种稚嫩的小家伙...呵呵...一定没有感受过吧。
平林干男健硕的体格疾步接近,使劲甩动的精致钢棍向上杉櫂捏木刀的手腕挥去。
刹那间,耳畔满是破空的呼啸声。
看到自家社长没有直接往脑袋招呼,精瘦男子内田也知道这是自家社长想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他是真的不知道,一个高中生,拿着一根木刀,是怎么有信心敢赌他们十几号成年人的门?
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
甩棍的呼啸声,止绝于耳。
换来的画面,是中年男子失去意识,两眼泛白倒在地面上的样子。
灰尘爬满了他黑色的西服,满是淡然的侧脸也刮擦了数颗小石子。
棍子,向门外飞滚出了十米远后才坎坎停下。
“......”
“......”
“......”
寂静,全场寂静。
甚至都听得见房
围墙外草丛里的夏日虫鸣。
“社...社...社...社长?”精瘦男子内田,脑袋似乎是在努力接收那个画面。
接受那个,黑衣男子趴倒在地上的画面。
“.......”
片刻后,精瘦男子内田抬起自己瞪大极限大的眼珠子,看向那个挪了个位置,手捏木刀的高中生。
什、什么玩意儿?
他的视线开始在平林干男和上杉櫂的身上反复横跳,用来确信自己确实是没有看错。
当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事情,出现在面前人会作出怎样的反应?
以内田来说,就是先愣住,然后惊讶,进而难以置信,最后到根本难以接受。
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对吧。
一个拿木刀的高中生,怎么可能把混迹极道十多年的社长大哥给一招干爬了?
社长大哥他打过多少次架?揍过多少次人?流过多少次血?
根本数不清!
一个乳臭未干的高中生...这怎么可能?
上杉櫂倒是一脸平静,蹲下身去,从平林干男的西服口袋里摸出小花火的勾玉。
然后站起来,木刀夹在胳膊下,从兜里拿出一张湿纸巾,擦干净那块赤红勾玉,最后再挂在自己脖子上,与自己那块重合在一起。
“喂喂喂喂,”精瘦男子内田不停对他摇头,“绝对是假的,对吧?怎么可能有人能用木刀把人一下打晕的,电视剧里都没有这么假的桥段。”
上杉櫂开始向他们一群黑西装的人,慢步走去:
“只需要对颈动脉窦施加精确到两个小数点的力量,就能在保证对方不死亡的情况下,使其昏厥。”
“呵呵,呵呵呵,你这臭小子一定是在开玩笑,一定是巧合,巧合对吧?”精瘦男子抽出了自己腰间的匕首,同时小心示意身后的同伴一起围攻他。
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是要自己上去验证才能确信。
“一旦颈动脉窦受到压迫,它就会以为血压升高,让身体降低血压。如果压迫过猛,血压骤降,就可能导致大脑供血不足、心率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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