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特别顺利,走的时候钉子户却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市动物园的人都无语了。没办法,小型动物还能抓,狗熊那样的,只能打麻醉了,工作量顿时增加。
那狗熊被打了麻醉,等麻醉效果上来之后,脚步都不稳了,居然还在晕倒前死死用前肢抱着固定在地上的丰容设施。
饲养员们狂汗,“这家伙,是有多不想走啊!”
虽然很理解它们,因为他们也很不想走,但还是要掰开这狗熊的前肢,明明是带它们回家,搞得跟要虐待一样。
最令人意想不到的,还是天鹅。
此前说过,市动物园的天鹅都是剪过羽的。市动物园觉得直接做手术,把天鹅的肌腱切断,截掉一部分骨头这样令天鹅永远都无法飞走的方法有些残忍,所以只采取定期剪羽。
一般来说,成鸟一年剪一次就够了,而且像这种一直生活在动物园的动物,圈养下已经有了惯性,甚至家禽化的趋势,不会随便离家出走的。
从市动物园来的天鹅有三十只,和其他动物一样,它们也不愿意离开。饲养员们用食物把它们勾过来,再用网子隔离,要来个“瓮中捉鳖”,谁知道,这些天鹅居然飞了起来!有点不稳,但的确是飞起来了!
上一次剪羽是大半年前,按理说还得长几个月,市动物园的员工怎么也想不通,它们怎么扑腾着扑腾着,就飞起来了,仔细一看,羽毛好像都长好了。
天鹅的饲养不像其他动物,这几天他们也没仔细看,更没有想到过,羽毛怎么那么快就长得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再去抓就麻烦了,这些天鹅已经知道他们要抓自己,虽然飞得还不太稳,但的确是跌跌撞撞在雨中飞走了。
眼看着竟然是往陆地上飞,饲养员们想撒网都只挂到几只,赶紧去抓其他的。
灵囿的人也醉了,他们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啊,也一起帮忙抓天鹅。
好在那些天鹅并没有要飞到外面的意思,只是在园内飞。
于是这天,灵囿的游客——这种天气还来的,应该叫食客,全都目睹了非常荒唐的一幕,淅淅沥沥的小雨中,一群饲养员捕捉着一群白天鹅。
白天鹅们翅膀也没完全长好,飞一段停一段,这些饲养员就跟在后头,伺机捕捉。而白天鹅们到处乱飞,也惊扰到了一些游客,比如有的白天鹅直接停在游客的伞上了。
一时间,场面混乱无比。
不明就里的游客们纷纷拿出手机拍摄:“卧槽,动物园的天鹅暴动了!!”
市动物园遛出来几只猴子,及时捉回去大家都津津乐道了,何况是这么多天鹅一副要逃亡的样子,饲养员们还跟在后面捉,搞得好像动画片。
天鹅乱窜,饲养员跟着跑,游客被惊扰,一时间,雨中的灵囿混乱无比。
在这个自媒体时代,短短时间内,很多东海市民都在朋友圈看到了发布或者转发的小视频,已经成为本市著名景点的灵囿动物园,居然发生了混乱的场面,天鹅暴动!
这可有意思了,他们不知道天鹅的内情,还以为这是灵囿的天鹅,也没仔细看体型有所不同,只想它们平时不都乖乖栖息在湖里,突然这样是发生了什么事?
……
段佳泽在小苏的办公室里和她讨论事情的,听到外头的喧哗声,好奇之下,开窗一看,结果迎面一只白色的大鸟扑了进来。
“我靠!”段佳泽只来得及举起手挡住脸,被天鹅给拍了一下,差点没摔倒。
那只天鹅扑腾了一圈,停在柜子上面,警惕地看着站在窗前的段佳泽,想动又不太敢动,进来它才发现只有那一个口子。
段佳泽抬头一看,小苏正举着手机在拍视频。
段佳泽:“……”
小苏:“……职业病,职业病,这天鹅怎么飞进来了。”
外面,一个员工看到那天鹅居然糊了园长一脸,很是心虚,“园长,您没事吧?我能上来捉天鹅吗?”
段佳泽多看了那天鹅两眼,怀疑地道:“这不是我们园里的天鹅吧?怎么回事啊?”
“这是市动物园的天鹅,今天本来要走,谁知道全都飞走了。”员工可怜巴巴地道,“我们正到处抓呢。”
“什么鬼,送来时不是说剪了羽。”段佳泽他们这里的天鹅,刚来时是孔雀镇住的,后来也没有剪过羽,但是市动物园的他记得剪过。现在看看,那羽毛竟然好像长得差不多了。
段佳泽心想,靠,肯定是偷了饲料吃,不然怎么会恢复那么快。
“你别上来了,麻烦,我把它捉下去。”段佳泽说着,把窗户给关上了,也不打算把天鹅赶出去,否则员工不定能抓到。
小苏缩在角落里继续拍摄,看着园长挽起袖子,亲自上阵,踩在椅子上去抱那只天鹅。
天鹅立刻飞下了柜子,不过办公室就这么大,段佳泽左扑右扑还是把它给抱住了,然后拎起来,一看房间里都多了一些羽毛。
“咳咳……”段佳泽有点狼狈地咳了两声,心说自己是不是傻,亲自上阵抓个毛啊,直接去找陆压不是好得多。
——绝对不是他第一时间想到陆压!而是仔细评估之后,认为这种情况叫孔雀、陵光都不太靠谱,毕竟那么多人看着。
……
一群打着伞围观抓天鹅的游客,于细雨中看到了一个倒提着天鹅的撑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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