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医院啊,刘立海又怕了。可他也不能推开孙小木,而且她还在哭,他不知道她又受什么委屈了,只得一边拥着她往外走,一边说:“小木,别哭,别哭好不好?”
“不好。”孙小木嘀咕了一句,不过还是任由着刘立海把她拥着往外走。两个人头都低着,刘立海是怕人认出了他,大约孙小木也有些担心吧,不过她能在医院里如此这么对待他,他还是很意外,也很感动的。
刘立海似乎是搂抱着孙小木来到了法拉利的车边,孙小木一看这车,脸色一沉,冷着脸问:“是她的车吧?”
“是的。也是冷姐让我来看你的。她现在与以往不同,而且对你很关心的。”刘立海点头承认的同时,还是替冷鸿雁说话着。
孙小木虽说心里塞得难受,但是上次遇到冷鸿雁时,她确实是很关切地看她,确实不再如从前一般充满敌意,大约冷鸿雁成为将军夫人的原因吧,大约这个女人不再把自己当情敌,或者不再与刘立海能有发展的原因吧。无论是哪个原因,也无论这车是不是这个女人的,她只想和刘立海呆在一起,她太想他了。
“我们去开房好吗?”孙小木突然说。
刘立海正准备发动车,整个人还是打了一个颤抖。这可不像孙小木的风格啊,她到底遇到了什么呢?
“小木,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吗?”刘立海问。
“你觉得我是遇到了困难吗?如果我遇到了困难,你认为你有能力去帮我解决吗?我就是想你了,而且很想很想,当我一次次被这种检查折腾时,当我一次次被打着这样那样的针时,而且据说这些针打多了,老得很快时,你知道我有多委屈吗?很多事情当时头脑一热答应着去做,可过程好痛苦,真的好痛苦,你懂不懂啊!”孙小木又哭了起来,而且一边哭着,一边伸手打着刘立海。
“小木,小木,我懂,我懂。好,我马上去开房,你想干什么都行。”刘立海发动了车子,孙小木见他答应了自己,也就冷静下来了,而且不再说话,安静得如同一个宠物一般地坐着。
刘立海有意识地把车子开到距离医院有一段路程的地方,只有这样,就可以减少孙小木对医院的恐怖感吧。
果然距离医院越远,孙小木的表情越来越平静了,又似乎恢复了和刘立海在一起时的淡然模样。
刘立海找到了一家宾馆,停好车后,他就去前台登记开了一间房间,反正他总是要住下来的。当他办好手续后,才去门外把站在发愣地孙小木领进了酒店,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电梯,在电梯里,她充着他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对于他而言,似乎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小木,你笑得真好看。”刘立海由衷地说着。
“我老了没?”孙小木盯住刘立海问。
“没有。就是消瘦了不少,瘦得让我心疼。”刘立海说着,伸手拉住了孙小木的手,而且紧紧地握在手心之中,再次握住这个柔柔软软的小手时,似乎也是距离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电梯终于到了,刘立海还是牵住了孙小木的手,两个人并肩开着门,而且并肩走进了房间,一进房间,孙小木却迅速松开了他的手,整张脸涨得通红。
“怎么啦?”刘立海看着如红苹果一样的孙小木问。
“我,我,我好紧张啊。”孙小木竟然害羞起来。“你怕我吗?怕这种偷情吗?毕竟我现在是刘家的儿媳妇,而且,”孙小木越说头低得越厉害。
“小木,”刘立海低声叫了一句,迅速地把孙小木扯进了自己的怀抱里,想也没想地封住了她的嘴。
时间,地点,人物,包括所有外界的一切,全部在刘立海的深吻中终止了
孙小木醉了她紧紧地环住了这个男人,似乎只要一松手,他又会如梦中一般消失。这一段她白天身体经受着各种折腾时,夜里就拼命梦到这个男人,她发现自己不仅没有淡化对他的相思,反而是越来越强烈地想他,爱他,甚至是念他。
为什么造物主要如此捉弄于自己呢?孙小木老是想不明白。在江南那么多人羡慕的高官女儿,来到了北京却什么都不是。一个秘书长的父亲,在北京根本就算不上官的。可是走到了这一步,她是退不行,进也不甘。
“刘帅,要我,要我”孙小木呻呤着
“嗯。嗯。”刘立海没有松开孙小木,而是一边扯着她往床边移动,一边应着。
这两个人也许都压得太久,谁也不想放开谁,谁也不能放开谁。干柴遇烈火大约就是刘立海和孙小木此时的状态,而且他们不再说话,不再问接下去要面对什么。
两个人急切地为彼此脱掉了衣服,而且急切地环住了对方
爱这个字眼,在两个人的激情暴发中一波又波地推向了高潮。爱这个字眼,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让刘立海如此深入地体验到她的不同之处,美妙之处
爱和yù_wàng是不同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折腾累了,却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谁也不愿意松开谁。这样的感觉,刘立海才知道,爱一个时,就是彼此身体长进了对方之中,无论yù_wàng终不终绝,这种连体的感觉却割舍不断。
“立海,我不想离开你。”孙小木喃喃地贴在刘立海胸口说着。
“那我们不离开,就这样相拥一辈子。”刘立海伸手去抚摸孙小木的头发。可他的话一落,手机就响了。
刘立海很不想接啊,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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