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清醒过来了。”
这一下,方甜甜真的是喜出望外了,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叫李福根:“根子。”
李福根点点头:“暂时没事了,放开你爸爸吧。”
方甜甜忙叫下人来钥匙来打开锁链,方玉山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怎么回事啊,爸,甜甜,你们在做什么,为什么锁着我。”
方甜甜给他开锁,道:“没事,爸,你先别问,先洗个澡吧,臭死了你都。”
嗔是嗔,却一脸喜滋滋的。
方兴东也非常高兴,不过他比方甜甜表现得要稳重一些,看方玉山去洗澡,他问李福根:“根子,甜甜他爸没事了吗?蛊给驱除出去了吗?”
方甜甜也看着李福根,李福根想了想,摇头:“实话说,我不知道,方先生体内有异物是真的,我能感觉得到,但是不是蛊,我没见过蛊,弄不清楚,不过感觉中。”
他沉呤了一下,道:“那东西有些怪,好象是个活的,我往外驱,它往里钻,就好象揪蛇尾巴一样,越揪越往里去。”
方甜甜本来一脸开心,听到这话,顿时又担心了:“你说我爸爸体内还有蛊,没有驱除出来?”
“应该是。”李福根点头:“我只是把它封住了,让它暂时无法活动,但它到底是个什么,或者说要彻底弄出来,我暂时还做不到。”
“那怎么办。”方甜甜急了,扯着李福根的手:“根子,你再想想办法嘛。”
“用手术取出来行不行?”方兴东人老了,但经验也老到,看着李福根:“你说把那蛊逼到了一个地方是吧,那可不可以用手术取出来?”
“对啊,做手术行不行?”方甜甜也眼巴巴的看着李福根。
“恐怕不行。”李福根想了想,摇头:“这东西是活的,我能逼住它,但手术去取,血脉流动,它会跑的。”
这下方甜甜爷孙俩傻眼了。
这时方玉山洗了澡出来了,道:“爸,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看了一眼李福根,微微点了下头,没打招呼。
他打心底里讨厌李福根,可李福根那一次杀暴熊尤其是扳开铁笼,那种非人类的功夫,可也让他极为忌惮。
方兴东转头看他,脸就沉了下去:“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问你怎么回事呢?你在菲律宾,到底做了些什么,让人给下了蛊?”
“我给下了蛊?”方玉山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似乎想起了什么,咬牙叫:“那个臭娘们。”
眼光转到方甜甜脸上,又转回来,看着方兴东:“她没说什么吗?”
“哼。”方兴东哼了一声:“一句话,你娶她,然后让甜甜嫁给他儿子。”
“她做梦。”方玉山暴叫起来。
方兴东只冷冷的看着他,方甜甜脸上也有生气的神色,方玉山暴怒不熄:“你们别管了,看我收拾不死她。”
“先顾你自己吧。”方兴东强忍着怒意:“要不是根子救你,你这会儿就是个疯子。”
方玉山又惊又怒:“真给我下了蛊?”
看一眼李福根,道:“下蛊也没什么了不起,我请人来驱出去就行了。”
他仍然不肯领李福根的情,方甜甜有些恼了:“爸,你说得太容易了,这段时间,爷爷想尽了办法,请遍了菲律宾马来西亚的高人,都没有办法了,说你这种蛊,惟有下蛊的人能解,别人是解不了的。”
“臭娘们。”方玉山愣了一下,骂起来,眼中现出阴狠之色:“那我找人去把她抓了来。”
“行了。”方兴东怒喝一声:“你知道芭莎的来历吗?你以为她是个简单的女子?她前后嫁了七次,继承了无数的田产庄园铜矿,手下光护矿队,就有一千多人枪,她扶上去的市议员省议员,就有十好几个,你叫人去抓她,哼。”
方玉山中蛊,方兴东一面请人治,一面就去调查芭莎,方玉山说的手段,他也想过,可一查,吓一跳,芭莎竟是大有来头,本来就是一个大矿主的女儿,然后师父是个大蛊师,学了蛊术,前后嫁了七任丈夫,不管是自然死的也好,她害死的也好,反正她继承了巨量的财富。
有钱其实还好说,真要比财富,方家还要强得几分,关健是,菲律宾那鬼地方,说是民主国家,其实是财阀军阀当家呢,矿主庄园主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不但拥有财富,还拥有军队,然后扶持议员,以民主的幌子,间接控制着国家。
芭莎还只能算是一个中型的矿主,但扶持的市议员省议员也不少,手下更有一千多人的护矿武装,方家是有钱,也能找到几个黑社会,可跟芭莎的护矿队一比,渣都不是,人家直接有机枪大炮啊,甚至武装直升机都有,这个怎么比?
至于报警或者求助于菲律宾政府,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扶持的议员都有一堆,想要见总统,都是一句话的事,方家能跟她玩?
所以方玉山说出这种话来,方兴东特别生气。
“啊?”方玉山这下傻住了。
他fēng_liú一遇,只以为不过是路边的一朵小花,有点儿艳色,随手采来闻一闻,却没想到,这野花后面,还有一根锋利的尖刺。
方兴东懒得理他了,到是李福根今天的表现,远远出乎他意料之外,折腾了几个月,请遍了师父,各国出名的法师都请到了,个个束手无策,李福根一来,一下就治好了,至少是稳住了病情,这个太了不起了,不能不让他对李福根又高看一眼。
“根子,远来辛苦,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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