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弟,你是不是李福根李爷,在招商办上班的。”
发哥突然冲着李福根抱拳询问。
李福根没错,李爷?这个还真是出娘胎头一次听到,李福根结结实实的愣了一下,想抱拳,一时半会学不会,不习惯,点点头:“我是叫李福根,半个月前,也是在招商办上班。”
“那就是了。”发哥一脸惊喜之色:“不愧是李爷,果然好身手,小弟拜服。”
说着回身,一扬手,啪的就在日本头脸上抽了一掌:“小日本,你竟然敢得罪李爷,不想活了,赶快下跪,求李爷原谅。”
日本头似乎给打懵了,呆了一下,又给发哥踹了一脚,这才猛地反应过来,上前几步,扑通就给李福根跪下了,一脸惊惶的叫道:“李爷在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李爷大人大谅,不与小的一般见识。”
这剧情转变得过于剧烈,李福根整个儿愣住了,他忍不住回头去看方甜甜,方甜甜到是一脸大小姐看戏的表情,这个变化,显然让她觉得很有趣。
“大家看清了,这就是李福根李爷。”
这是发哥又叫了起来:“大家伙给李爷打个招呼,以后眼珠子放亮一点,谁敢得罪了李爷,便是李爷大人大量,我周二发也头一个不放过他。”
他居然叫周二发,李福根差点笑了出来,周二发却当先抱拳,叫了一声:“李爷。”
后来一帮子混混,个个学他的样子,人人抱拳,个个出声,齐叫:“李爷。”
要说打斗,这些家伙绑一块儿,李福根也有自信,绝对乱不了手脚,但这一招拿出来,他就晕菜了,一时间完全不知道怎么应付,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回礼又不习惯,不回嘛,好象又不合适,站在那儿,就那么傻住了。
但他刚才露了一手,这会儿一手还放在背后呢,站在那儿,身姿沉稳如松,落在别人眼里,自然而然就有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沉凝,或者说是不屑一顾的傲慢,到与现场的气氛颇为切合,至少方甜甜就看得珠子亮晶晶的。
她与别人不同,李福根是她喜欢的人呢,心上人这个样子,真是酷毙了。
另一个发傻的则是梅自威,他是远远站在侧后的,看不到李福根正脸的情形,看到的,就是李福根不如动山的侧影,心中大是讶异:“这乡巴佬,难道还有什么神秘的来头,居然还是什么李爷了,这边以前,好象是个漕帮有点什么关系,不过文革后,好象都扫空了啊。”
发哥等人打了招呼,眼见李福根不理不睬,到也不生气,也不敢久呆,把日本头扯起来,抱一抱拳头,说句场面话,转身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这时音乐又响了起来,李福根还有些发愣,方甜甜却已柔情如水的走到他面前,轻轻的拉着他手,步入舞池,双手勾着他脖子,身姿轻轻扭动起来。
“不愧是李爷。”见李福根一直不说话,方甜甜不开心了,嘴巴嘟起来:“都不搭理人家的。”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福根叫起撞天屈来,眼中露出寻思之色:“这些家伙,不会是虚张声势,玩这么个幌子下台吧。”
不过随即一想,不对,发哥是明确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且问了单位,招商办的李福根,才是李爷。
“到底在搞什么鬼。”李福根一脸莫名其妙。
“你真不明白?”
方甜甜觉得好笑了。
“真不明白。”李福根摇头。
看他一脸迷惑甚至带着点儿冤屈的样子,方甜甜扑哧一声笑了,李福根眼光一亮:“甜甜,是不是你玩的什么花样啊。”
“不是。”方甜甜飞快的摇头,嘴巴一翘:“我跟那种小混混玩什么花样啊。”
“那你笑什么?”李福根不明白。
“我是突然想起了,笑傲江湖里的情节。”
“笑傲江湖?”李福根一愣,突然也想到了:“对啊,这个情节,不就跟令狐冲初遇任大小姐一样吗,还说不是你,明明就是你,你就是圣姑,我就是那狐假虎威的令狐冲了。”
“真不是我。”方甜甜摇头,看着李福根的眼里,却满是柔情:“但我想做任盈盈,而你就是令狐冲。”
说着,她突然低叫了一声:“冲哥。”
这一声,柔情似水,深情无限,李福根身子一震,紧紧的搂着方甜甜纤腰,浑忘一切。
第二天,李福根突然接到通知,让他到信访办报到,李福根莫名其妙,跑过去,一个姓魏的胖胖的主任让他填了一张表,登记了一下,然后就让李福根跟他走。
李福根一头雾水,问那个魏主任,去哪里,去干嘛,魏主任爱理不理的,只说到地头就知道了。
坐进魏主任小车,居然到了月城,进了一幢屋子,魏主任跟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小眼镜握了手,说了声:“我们三交市抽的就是他。”
递给小眼镜一份表,转头跟李福根说了一句:“李福根,你给抽调到截访办了,这位是截访办的项主任,要截访办宣布解散之前,你一切听项主任安排,至于工资则在信访办发,那边你就不要管了。”
魏主任说完,回去了,留下李福根一个人站在了那里。
截访办,他听说过,好象是因为上访的人多,有些去京中上访的,上级部门就要求各地把人截住,不要影响首都的形象,于是各地就都成立了截访办,把上访的人拦住,再押送回来。
虽然以前听蔡刀说过,但李福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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