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晨的衣服被扒得飞快,车里的暖气调到了最高,厉坤放平座位,两人爬去后座。
男人的状态来了,对比之下,迎晨刚才的举动简直就是小儿科。
环境陌生,新鲜刺激,迎晨还是怕了。
“哎,哎,不做了,回去再……”
厉坤哪能由着她,连她底裤都没耐性脱,直接用手指挑开那层薄布料,然后跻身,第一下就全部弄了进去。
迎晨的尖叫悉数堵在了厉坤的唇齿间。
他动得快,把人抱起,变了个姿势,迎晨直接坐在了上面。
迎晨哽着说受不了,刚要挣扎,厉坤粗着嗓子,说:“晨儿,别动,我右脚有伤,还没好全。”
一听,迎晨哪还敢动啊。
这种想反抗又憋着忍着的模样,看得厉坤心满意足,愈发来劲。
久别胜新欢。
唯有身体的极致结合,才能让对方无声体会自己的种种情绪。
这夜,两人在车里做完,回公寓后接着缠绵,到最后,迎晨趴在床上,厉坤像只电动泰迪一样在后面弄她,日了狗,哪那么多使不完的力!
迎晨被他弄废了,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记得,这臭男人又没有戴那玩意儿。
凌晨两点。
厉坤从浴室出来,爬上床,从背后搂住迎晨。
迎晨没力气睁眼,拂开他摸上胸口的手,“再碰我跟你急。”
厉坤低低笑了起来,咬着她光洁的肩头,含糊问:“想不想我?”
“之前还想,但现在不想了。”
迎晨的狠话不怎么坚决:“你下次再这么弄我,就在非洲别回来。”
厉坤一听,大腿夹住她,人又翻到了她身上。
四目相对,无声宁静。
迎晨动容,伸手搂住他,眼睛湿润,乖巧轻声:“……厉坤,我做梦都在想你。”
腻歪了一宿。
迎晨有一点最让厉坤欣赏:她的好奇心,十分有度。
理解部队的特殊纪律,从不刨根究底他的工作情况。
迎晨极不在意的语气:“反正我不管,你人要是平安回来,我随你怎么折腾,你要给我缺胳膊少腿,对不起,正式通知,您被甩了。”
说这话的时候,厉坤正叼着没点燃的烟过干瘾,笑起来时,大腿上的肌肉块跟着一块颤。
迎晨赤脚站在床边穿文胸,反着手,怎么都扣不上。
厉坤掀开被子下地,走到她身后,撩了撩姑娘的长卷发,弯身帮她扣。
扣好了,还不忘耍个流氓,手往前面一摸,揉了揉她两团绵柔。
迎晨一脚踹过去,“毛病。”
厉坤无赖一般又把人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句骚话。
顽劣,没下限,痞里痞气。
迎晨脸颊燥热,娇嗔着揪他胳膊,“烦不烦啊你。”
——
人回来了,就是日子。
厉坤要回队里,两人各自驾车,出了小区往反方向开。
上午,总队给弄了个小型的表彰会,与会人员不多,但身份举足轻重。
此次参加救援任务的十人小组,统一嘉奖,记二等功。
其中,李碧山与厉坤担任作战指挥,两人特记一等功。
表彰会结束后,大伙儿商量着,下午一起去医院看李碧山。
“厉哥,接下来有几天假期,你有什么安排啊?”
林德跟母鸡护仔似的,“去去去,瞎打听什么,等我哥发喜糖的时候,准备好红包就是了。”
厉坤春风得意,把红彤彤的证书往胳膊下一夹,对林德竖了个大拇指。
然后拍拍他肩,“我东西呢?”
“哦!在宿舍呢!”
厉坤跟他一块上去,清了清样数,还点了两遍。
林德好奇:“哥,这玩意儿真这么宝贝?”
别怪他纳闷,确实只是些小东西。
厉坤嗤了声,“你懂什么,这才叫心意可贵。”
完成任务的第二天,厉坤拖着受了伤的右腿,跑遍当地镇上,精挑细选了一些特色礼品。
林德了然,眼睛眨巴眨巴问:“你是要去晨姐家提亲了?”
厉坤挑眉,不语。
林德羡慕极了,“哇靠哥,婚假可有好多天呢,你马上可以休了。”
这话深得他心,厉坤丢了包话梅糖过去,“送你了。”
“话梅糖是酸的。”
林德冲他背影嚷:“这不算是喜糖啊,喜糖可不能用酸的!”
忙完队里事,厉坤早早地走了。
他先是去厉敏云那看了看父亲,厉明远精气神不错,病情也比较稳定,乐呵呵地坐客厅听戏。
厉坤放了心,走的时候,心情颇好地吹起了口哨。
这日子,有盼头,就有奔头,有奔头,就觉得未来有可期待。
离迎晨下班还有俩小时。
厉坤顺道买了点菜,先回去做好准备工作。
到家后,厉坤进卧室换衣服,瞥见床头柜上的抽屉没关严实。
于是走过去,刚弯下腰,手伸到一半儿,便顿住。
抽屉缝里,有样东西。
是个白色药盒。
厉坤起了心思,拉开,把药拿在手上。
指腹摩着瓶身转了小半圈,看实了正面。
药名写着——
去氧孕烯炔雌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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