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是的。”
“为什么我不信？”
“你太多疑了。”
两人的面前，众多小屏幕。
屏幕中分别放了一张姜直树的照片，以及他的名字，他的事迹。
屏幕所用的电源全部独立，每一个都不一样。
着是如此，它们还是在以极快的速度消失，等它们消失干净了，两人也就忘了姜直树是谁。
“这么说，姜直树已经死了？”女人问道。
“还没有。”男人说道，“我派出的人里有一个是绝对会违背我的命令杀姜直树，他还没死，姜直树就一定没死......哈，幸好当初我下的命令是跟姜直树没有关系。”
“别学我说话。”
女人不悦地道：“他既然没有死，调查局岂不是输了，他们也会忘掉他吧？”
闻言，男人伸出两根手指，“见到他的人不会马上忘记他，如果有人能够持续监视他，持续播报击杀的命令，收到命令的人同样不会忘记他。”
“滴”~
最后的屏幕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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