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没有,抽完了就好好交代。”
于安民见他还在那歪理邪说的,不由的怼了他一句。
“交代?交代什么?”
呯~
“你特么耍我是不是?”
魏强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于安民,使他也忍不住的一拍桌子。
“老于,坐下。”
苗晓丰及时控制住了局面:
“魏强,我们在你包里找到了两百多张的新型毒品,这东西你怎么来的?”
“买的。”
“怎么买的?”
“网上购物,寄过来的。”
果然时代在发展,毒品的运输也这么便捷了,直接网上购物,物流发货,完全在线上搞定。
买家卖家都不用见面,也为双方的隐私提供了保护。
而且由于新型毒品“邮票”的伪装,一般人很难发现它是毒品。
这种毒品就是指甲盖大小的纸片,宽度不超过1厘米,纸片上滴入了致幻剂,需要密封保存。
由于是密封保存,运输途中即使是警犬也不能发现其特殊的气味,给搜查又添加了难度。
“你买了多少?又卖了多少?”
“买了几百张吧,给她们分了点,大部分在我这里。”
“都分给谁了?”
“不记得了,谁听话就分点给谁了。”
江浩正听着,许丹莹走了过来,说:可以了。
于是江浩重新走进了审讯室。
该女子情绪已经缓和,只是在无声的哭泣。
“姓名。”
“陈湘萍。”
“年龄。”
“20岁。”
江浩一听年龄,也没办法,都是一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这个年纪不应该在读大学吗?
“童小婉认识吗?”
“认识,我们是好朋友,好闺蜜。”
“好朋友?好闺蜜?所以你就将她拉下水?”
面对江浩的质问,陈湘萍低着脑袋,默默的抽泣着。
“家里还有谁?”
“我从小爸爸妈妈就离异,我是跟奶奶住一起长大的,能不能别把这事告诉我奶奶,我奶奶心脏不好,知道我这样,她会受不了的,呜呜~”
又是一个不幸的家庭,爸爸妈妈对自己的子女过度溺爱了,不行,完全不管更不行。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兴许是许丹莹同为女人,一时间同情心泛滥,递了张面纸给她。
家庭对一个人的成长实在太重要了。
一个从小生活在一个父母离异,甚至没有一个人管她的家庭里,只靠一个年迈的老人,又怎么可能给她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
“王艳认识吗?”
听到王艳这个名字,陈湘萍的哭声一顿,抬头看向江浩说道:“她是不是真死了?”
“你都知道些什么?”
江浩看出了她的犹豫,继续说道:“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的美好,坦白从宽,将自己犯的错都交代了,这样你才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我想,你奶奶也希望你这样。”
“王艳是他从他老家那骗来的,说和她处朋友,带她赚钱。
他花钱很大方,没两天王艳就和他处上了,接着没过多久,他就给她吸毒,他自己知道这东西厉害,他自己不吸,就给王艳吸,慢慢的,她的毒瘾越来越大。
接着魏强就会让她去接一些客,不接就不给她毒品,没办法,毒瘾发作后没有要,简直生不如死。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失踪了,魏强担心她被抓起来了,还出去躲了一阵。
见后来没消息,就又回来了。
我也是最近突然听到城阳广场死了一个女孩,才怀疑是她的。”
“那你和魏强是什么关系?”
“我就是第二个王艳,也是被他毒品操纵的人之一......”
陈湘萍话还没说完,忽然之间,手臂爬满了鸡皮疙瘩,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的开始干呕,脸色变青狰狞、四肢发抖、浑身冒冷汗。
这一连串的变化瞬间吓了许丹莹一跳。
“她毒瘾犯了。”
一见这种情况,江浩顿时知道她这是毒瘾发作的征兆。
“给,快给我,我受不了了,给我……”陈湘萍哀求的问江浩想要再来一张。
“要不给我一刀,我受不了了,我要死,我要死……”
没有亲眼见过毒瘾发作的人可能很难想象到那种感觉。
浑身的鸡皮疙瘩层层突出皮肤表面,看的江浩头皮发麻。
“先送医院进行治疗。”
毒品江浩肯定是不会给她的,她的毒瘾这么厉害,后面肯定要送去强制戒毒所,帮助她进行戒赌。
审讯中断,陈湘萍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
许丹莹随同一起,前往了医院,对她进行监视。
江浩则感慨良多,王艳,陈湘萍,童小婉,她们都还是孩子,00后,却被新型毒品摧残成什么样?
死的死,活着的也生不如死。
江浩现在特别痛恨魏强,痛恨生产贩卖毒品的人。
由小见大,新型毒品正在通过其高伪装特性,方便快捷的线上购买,发达的物流配送,流向全国,真在摧残华国的新生代年轻人。
它们通过稀奇的包装,有别于传统的海洛因,yáo_tóu_wán等固有形态毒品,让年轻人产生猎奇心理。
江浩也只比她们大了三四岁,差不多也属于同龄人,然而,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魏强的审讯工作也很快结束,他是几进宫了,老油条,油的狠。
真正属于那种“我命油我不油天”的人。
对于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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