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的秘书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总裁的声音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这么冷？
没过多久，方子寒将家中书房里的文件传输到电脑里，便下楼朝车内走去。
秘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方子寒一从门口走出来，她就感觉到他的不对劲。
即使他那张俊逸的脸上依旧是一沉不变的冷酷，可呆在他身边很久的秘书还是感觉到了他的异样。
总裁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只是短短五分钟的时间，发生了什么让总裁的心情变成这样？
秘书自然不敢多问什么，担心会引火烧身。司机驱车前往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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