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出闹剧之后。
嬴政与赵姬母子之间的感情,更加深厚。
赵姬整个人靠在嬴政的怀中,诉说着过去,偶尔还咒骂几声那不长眼的家伙。
嬴政微笑听着,手中轻轻捋着赵姬乌黑的发丝。
手指偶尔碰触到赵姬娇嫩的脸颊,酥酥痒痒的,让赵姬越发慵懒。
“以前都是你在母后怀中,现在母后都能靠在你的怀中了。”
赵姬突然幽幽一叹,将嬴政的手抓了过来,在胸前摆弄。
“我说过,将来我会保护母后的,现在是时候轮到政儿来保护阿母了。”
这时,赵姬突然坐了起来,抓不身,期待地看着嬴政,“那政儿你准备如何保护阿母?”
“啊?”
突然问题,让嬴政愣了一下。
赵姬唇角翘起,脸上露出迷人微笑,笑意盈盈地望着嬴政。
“那母后希望我如何保护阿母呢?”
嬴政笑了一下,反问道。
“一点也不诚心。”
赵姬握紧拳头,轻轻锤了一下嬴政的胸口,“你说要保护阿母,当然是你来告诉我如何保护了,你反问阿母,究竟是阿母保护你,还是你保护阿母呢?”
赵姬说着,伸了个懒腰,随后双臂搂住嬴政的脖子,整个人也贴了上去,下巴轻轻抵在嬴政的肩上,懒洋洋地说道。
嬴政身子微微僵了一下,片刻后,他轻声说道:“我知道母后害怕孤单,害怕一个人。”
赵姬身子微微一僵,她确实害怕,没有依靠她整个人都会很惶恐,当初为了爱子,硬撑了六年,但那时还有希望。
现在夫君死了,只剩下爱子。
爱子就是她仅剩的依靠。
但爱子是秦王,以后会很忙碌,所以她很害怕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独守深宫。
这也是为何今日听得有人离间她们母子感情的事情后,会如此焦急。
因为她很害怕被误会,害怕爱子离她而去。
那样,她真的无法忍受。
“当初在邯郸的时候,那个风雷交加的夜晚,外面的雷声震耳,仿若大地都在震动,母后身子都在颤抖,但却死死抱着我,还安慰着我,让我不要怕。”
“其实当时政儿真的没有怕,政儿怕的是母后害怕,而自己却不能让母后安心。”
嬴政双臂逐渐用力,声音又些低沉,“但现在不一样了,政儿已经长大了,从此以后,政儿能够真正的保护阿母,让阿母再不受伤害,让阿母能够安心。”
“阿母说过,只要政儿陪伴在阿母身边,阿母便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
赵姬的脸颊紧紧贴着嬴政的侧脸,轻柔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阿母放心,日后政儿会经常来陪伴阿母的,定不会让阿母一个人孤单。”
听得爱子坚定话语,赵姬眉眼弯弯,唇角也扬了起来,整个人慵懒的挤在嬴政温暖的怀抱之中,整个人无比安心,“一眨眼,政儿的胸膛都这么坚实了,看起来确实能保护阿母了。”
……
咸阳。
一处偏僻的庭院内。
“哼,没想到这赵姬竟然真的不爱权利!”
隐秘的房间中,一个背对的身影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道:“我就不信这秦国没有破绽,不信这赵姬真的能无欲无求!”
“可恨上一次没能污了赵姬的名声以及那嬴政的身世,如今再用这个办法,怕是已经难以奏效。”
门口,一人单膝跪地,低着头没有说话。
许久过后,背对的人怒火才逐渐消弭,“哼,不过也好,儒家这帮一根筋是把好刀,秦国不是自诩可接纳六国士子,包罗万象学说吗?”
“我倒要看看秦国要拿儒士如何?”
“是杀,是留,嘿嘿……”
嘭!
就在这时,庭院的大门突然破开,整齐急促的脚步声冲进院子,冷冽地声音随之响起,“你的事发了。”
屋内几人脸色一变,蓦然抽出长剑,冲了出去。
很快喊杀之声响起。
庭院染血。
片刻之后,又归与宁静,只留血渍在地。
……
相府之内。
郑货跑了进来,在吕不韦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吕不韦放下竹简,正要起身,但很快又坐了下来,抬起手道:“去将人送到大王手下之人的手中。”
“主人,我们不再逼问一番吗?”
郑货忍不住说道:“这些人可是我们花费了不少力气才找到的。”
“你只管去做便是。”
吕不韦淡淡说道。
郑货愣了一下,追击低下头,“诺!”
在郑货离开之后,吕不韦望向窗外,“我又岂会不知道,如果继续拷问,一定能牵连出一批人来,但,有些事,需要点到为止啊!”
吕不韦目光深邃,漆黑的眸子与夜色一样地深沉。
久经沉浮,吕不韦最是深明取舍之道。
今天这件事,最好到此为止。
现在秦国正准备对赵用兵,朝内需要稳定。
而且这些人大部分不过是被当枪使,波及太广,于国不利。
因此将人交给嬴政,让赵姬出了胸中这口恶气,也便结束了。
“赵姬,你还真是变了。”
“当初的你不过一商贾庶女,唯唯诺诺的小女人,如今竟有此主见,如此信赖你这个儿子,这嬴政究竟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让你如此坚信。”
吕不韦低声呢喃,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当初秦王宫宴的那袭明艳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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