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摊上床上的高小君打了个喷嚏,敖孪出来的时候,看见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湿漉漉的泳衣,冷得蜷缩成了一团。
“起来,把衣服换了再睡。”
敖孪找出了睡衣,准备好了毛巾,她却睡得香甜极了,把她弄得坐起来,又自己倒下去了。
“起来,会着凉的。”
熟睡的人一动不动,就算冷得缩成一团,也不知道换个衣服。
敖孪看看睡衣,再看看熟睡的她,湿透的泳衣裹着她年轻的妙曼身躯,整个人都散发着诱龙的气息。
那股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燥热再度袭来,敖孪下意识地别开眼,可神志还是在不经意之间,又回到了她的身体上。
高小君再度打了个喷嚏:“阿嚏——”
敖孪趁机把她摇醒:“起来,换衣服。”
高小君似乎困到不行了,眯着眼睛,手伸到后背去,却怎么也摸不到拉链。
敖孪本来是想回避一下,可眼睁睁地看着迷糊的她一只手在后背到处乱挠,终于还是伸手过去了,帮她把拉链拉了下来。
泳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光滑的皮肤如玉石般的呈现在他面前。
敖孪又别开眼,可睡迷糊的高小君,却把拉链一拉,把泳衣一脱,就倒在床上,两脚一踢,就把泳衣给踢掉了,光溜溜的身体打个滚,四仰八叉地就睡了。
敖孪心跳如鼓,不敢看她,把睡衣给她套上了。
可没想到,高小君忽然伸手,把他给抱住了,然后就地一按,睡到了他的身上,小嘴一张。
“嗷!”
然后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放嘴。”敖孪将她推起来。
也幸好,她是睡着了,就这么咬了一口之后就没劲儿了,又睡死了过去。
她软软香香的身体,就这么趴在了人形的敖孪身上,小嘴还凑在他的耳边,呼出的热气扑打着他敏感的耳垂。
她连做梦都想占他便宜。
敖孪本想将她推开,可一伸手,竟然发现,这小小的身躯似乎重过千斤,根本推不动。
那股燥热漫过了头,内心的兽性再也无可遏制,敖孪双眼赤红,翻身而上,咬住了高小君的耳朵。
高小君感觉到了一阵刺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见了近在咫尺的敖孪。
“敖总……”
敖孪吻了吻她的耳垂,用沙哑而克制的声音问她:“愿意吗?”
高小君努力地想睁开眼,就算即将失去意识,可依旧对某个盲点异常关注:“有……倒刺吗?”
敖孪:“收起来了。”
她嘤咛一声,攀住了他的肩膀,白白的下巴往上一勾。
“愿意,我非常愿意!”
……
瑶池盛会还在继续,泳池里狂欢派对还在继续,而另一边,一群宝相庄严的佛陀却在谈经论道。
闭目念禅的金蝉子睁开眼,看向了远方天际。
身边的观自在问他:“怎么了?”
金蝉子掐指一算,随即了然,叹道:“一个走入绝境的生命,在寻找出路。”
观自在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原来,又到进化的时候了。”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敖孪才将那股燥热尽情地释放了出来。
身下的人浑身的肌肤上都已经布满了红痕,她虽然醉到意识不清,可还是知道那是敖孪,也一直在下意识地配合他,此时已经累得彻底睡死了。
敖孪抽身而去,化作龙形飞了出去。
他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他竟然对她做出了那种事情。
这在妖怪世界的道德和法律上,都是不被允许的!
可敖孪心里清楚,他刚才十分清醒,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不能逃避,片刻之后,又回到了那间小屋,高小君ròu_tǐ横陈,睡得特别香——各种意义上的香。
不知道为何,她的香气越发勾魂夺魄了。
敖孪将毛巾打湿了,将她的身体擦干净,可那才释放过的身体竟然又起了莫名的躁动。
这变化让敖孪有了一些慌张,龙不会这样,妖怪也不会这样。
可他不想研究这种行为与反应的原理,他只想得到她、占有她!
……
瑶池没有日月之分,可高小君睡醒的时候,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坐床上懵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舞池里供应的酒特别香甜,喝了特别嗨,然后,她蹦迪蹦嗨了,最后,敖孪似乎来接她走了。
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记得敖孪一直在她身边,那就足够了,有他在的地方,就一定是安全可靠的。
好像还梦见她和敖孪那个啥啥了……她还问敖孪有没有倒刺……
噫!
怎么可以做这么下流的梦,还在梦里问这么蠢的问题!
她一边自责,一边起床,见自己穿的是睡衣。
看来自己酒品还是挺好的,就算是喝醉了也知道睡前要换衣服。
“敖总?”
她看看身边的位置,敖孪不在,但还留着他脱落的青色龙毛,她摸索着开了灯,整个房间瞬间亮如白昼,外面的天光也透了进来。
摸过手机,一看都中午12点了,世界十分清净,听不见半点声音。
手机里,有敖孪发过来的短信:“下午2点,蹴鞠赛,速来,饭在客厅。”
大老虎也发了消息过来,催她去看蹴鞠赛。
高小君赶紧起床洗漱打扮打扮,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了一份热腾腾的午饭。
一边吃饭一边掏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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