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真菲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我对她印象不错,凌枫飘更是见了她就眉飞色舞,所以她有危险,我们是义不容辞要去帮忙的。
我们正要走时,林先生从卧室里出来了:“小张,你们要去哪里?”
“那个日本人可能还有同党,我的一个朋友可能有危险,我们要马上过去看看。”
林先生脸色大变:“你先等一下,过来,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对你说,等下我叫司机送你们去。”
也不争说几句话的时间,于是我走了过去,林先生却把门给关了起来,显然是不想让凌枫飘听到。我有些疑惑,说什么话这么神秘?
林先生从口袋里摸出一件东西递给我:“我想过了,这东西对我来说只是一件古玩,只怕不能给我挡灾反而会给我带来灾难,我想对你或许更加有用,送给你吧。”
我看着他手掌中的坎卦玉符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他会把玉符送给我,我急忙摇手:“不,不,我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日本人也未必是为了抢这个而来。”
林先生笑了起来:“宝剑赐英雄,你是识货的人,送给你能发挥作用,要是落在那些骗子、走狗、倭寇手里才叫可惜了。至于贵重什么的就更不要提了,我又不要靠卖古董过生活。”
我接过了坎卦玉符,很感动,也很敬佩。他送出的貌似是宝物,实际上对他来说是灾难,得到的是最珍贵的平安,也获得了我的感激和敬佩,“舍”远超过了“得”。世间有此气度和胸襟的人极少,绝大多数人只会把自己无福消受的东西紧紧握住,结果最后小命也弄丢了,哪里还谈得上拥有?
“等事情平息了,我会把这儿捐出去。”林先生淡淡地说。
我更加敬佩,拱手作揖:“林先生有此胸怀和善念,必定财运亨通,子孙绵长!”
“哈哈,多谢你吉言。走吧,我叫司机送你们去,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
……
车子行驶到了欧阳真菲家楼下,我看到她在食杂店里面整理东西,这才松了一口气。在路上凌枫飘问了我好几次急着找欧阳真菲的原因,我都没有告诉他,因为我还不能确定,另外司机在旁边也不方便说。
欧阳真菲见我们两个下车,笑着迎了出来:“不错嘛,两位大师有专车接送了。”
我急忙问:“四楼那个台湾摄影师还在吗?”
“没看到啊。”欧阳真菲歪着头想了想,“昨天晚上就没有看到他,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呢。”
“你有他房间的备用钥匙吧?快打开门让我看看!”
欧阳真菲露出为难之色:“这不太好吧,好像也不合法。”
凌枫飘在一边急得直跳脚:“哥,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台湾摄影师?”
我严肃地说:“我严重怀疑他不是台湾人,也不是摄影师,首先他的口音不像台湾人,第二他拍照不必住在这里,第三,他可能练有邪功。小菲,他有没有向你打听你爷爷的事?”
欧阳真菲立即点头:“这个倒是有,可是他只是想知道更多乌塔的来历和传说啊!”
“没错,他是日本阴阳师,就是来破坏乌塔的!”
凌枫飘也反应过来了:“操他老木的,他跟昨晚那个鬼子是一伙的啊!”
欧阳真菲也有些慌了,赶紧去附近的麻将馆把她母亲叫来,然后我们上四楼。
我和凌枫飘都很紧张,假如我们的猜测正确,这个日本人的实力与昨晚那个应该差不多,要是撞上了难免一场恶战。这时小雪说话了:“不要紧张,房间里面根本没有人。”
欧阳真菲的母亲打开了门,结果里面真的没有人,所有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床边放有一个中号的旅行箱,带有密码锁。
我不能仅凭自己的猜测就切开别人的旅行箱搜查,欧阳真菲的母亲有些不高兴,怪我们疑神疑鬼,多管闲事。
我坚信这人是个日本阴阳师,如果不是针对欧阳真菲,那就一定是针对她爷爷。我说:“小菲,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你爷爷?”
欧阳真菲正要开口,她母亲很不耐烦地说:“不行,她要看店,我打牌还差两圈没有结束呢。”
“大姐,让留她一个人在家里可能有危险……”
“悲讨,悲讨,枣谢罗……”欧阳真菲的母亲更生气了,挥着手开始用方言骂人。欧阳真菲也不敢吭声,朝我们吐了吐舌头,表示遗憾。
我和凌枫飘很无语,无法对一个普通妇女解释风水、阴谋之类的东西,况且一切只是我的怀疑而己,我们只能灰溜溜下楼。凌枫飘道:“算了,算了,即使这两个塔真有什么问题,也不关我们的事,过两天我们就走。”
我皱起眉头:“谁说不关我们的事?这里的人都是炎黄子孙,几千年前都是同一个祖宗,我们继承了老祖宗传下来的奇能异术,就要替其他同胞分忧。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这个就是属于我们该管的事情!”
凌枫飘被我训得一愣一愣的,其实我并没有这么伟大,严格说起来这种事要陆成山他们负责,而不该由我来操心。我之所以要管这件事,可以说是出于私心,第一是我需要积赞功德多活几年,救几百万人可是大功德;第二师父快要进城治病了,我做下这一场大功德,老天爷要是有眼,一定会保佑他早日康复吧?反正今天我受到法律约束还不能离开福州,也没有别的急事,就把这件事给查到底。
欧阳真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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