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个男子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不自在,下巴猛的就甩开了他冰凉的手指。要不是我吊着膀子打了石膏,又舍不得他儿子饿着,早就拿衣服遮住自己半裸的身子。
此刻我迅速把吃的差不多的孩子放在的床边,伸手拉过一件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子。屁股在床上向后快速的挪了几寸,和这个笑容温柔带着致命诱惑的男人保持一段的距离。
我脸上滚烫,大概已经烧成红云了。
刚刚我这是怎么了?
同情心过度泛滥了?
只是担心一个萍水相逢的孩子饿肚子,轻易就被一个陌生男子看光了身体。他看着我的目中带着浓浓的深意,以及毫无隐藏的****。
那孩子吃了一半的奶水,骤然被我放在床上,伤心的蹬着小小的脚丫,嘴里嘶哑的喊着:“妈妈,妈妈……妈妈……”
这孩子的母亲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让他这样的孤单可怜,只有父亲照料。
我看着他可怜,心里面也替他难过。可我衣不蔽体,一只手还打了石膏,穿衣服着实不方便,并不能立时去抱他哄他,只能单手死死的摁着衣料防止自己走光。
这时候,那个男子眼中那种威严炙热的情愫已经减淡了许多,笑意又重新回到他的脸上。他的身子瞬间就跪在了我的跟前,低头帮我拉住衣物,防止我春光乍泄。
他纤长如玉箸的手指灵巧的帮我系上衣带,然后亲了亲我的侧脸,声音绵柔如同上等的红酒酒液:“谢谢你帮我儿子喂奶,我叫玄青。”
床上的小宝宝还没学会走路,爬好像也不太在行,跌跌撞撞的如同小肉球一样拱到我的脚边,小小的手搂住了我的脚踝,脑袋枕在了我的腿肚子上。
他柔柔的,如同刚剥壳鸡蛋一样的脸,和我的肌肤触碰。这让我的心灵好像触电一般的敏感,恨不得立刻把这孩子搂进怀中疼爱。
但此刻,我心里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担心,根本没心思在这里哄孩子。
“玄青?”我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又取了床边的外衣打算给自己套上,“我想回医院,我舅舅还在医院里面,孩子大概已经吃饱了。你放我走,好不好?”
“不好。”玄青他压住我穿了一半的外衣,温柔又霸道的轻轻的就把我的外衣又脱掉了,然后柔和的扶着我的身子躺下,盖上一层被子,“好好睡,明天我亲自送你回医院。但,你要听我的话,明白吗?”
“我听你的话?你还要我做什么?”我皱着眉头,有些反感的看着他。
玄青把小宝宝放进婴儿床里,钻进了被窝,将我牢牢的控制在怀里,才柔声说道:“不要抗拒我,和我一起睡。”
卧室里的灯随着玄青的话音落下,一下就熄灭了,周围一片的寂静。只有小宝宝在婴儿床里,可怜巴巴的喊着妈妈的声音。
我被他搂着,那已经愤怒了,我帮他喂了孩子,他还想干什么?
我用力的挣扎着,打了石膏的手臂剧痛,“你什么意思,我凭什么不能抗拒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放开我。”
他的身体就好像是钢铁打制的一样,我被他困在里面,就好像身子被上了一道钢索捆住,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反而是我反抗之间,引起了两具身体的摩擦,让他的身子生出了莫名的反应。
“你别在我怀里乱动,听见没有,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你老实睡觉,能有什么损失?”玄青好像被我剧烈的反抗触怒了,一改初见时温柔的形象,冷厉的对我爆喝了一声。
我静了下来,头脑无比的冷静,他这么说好像是被我的挣扎勾起了某方面的**,感觉到了暴躁。
那他……
他好像不打算碰我。
我心里面松了一口气,被他冰冷的身躯搂着,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还有几分安逸,我缓缓的磕上眼睛,又猛然间被惊吓而醒。
我额头上都是汗液,我……
我突然就在想我在沪上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会不会已经是一个有过男朋友的,或者丈夫的女人?只有生过孩子的女人才会有奶水,如果我没有生过宝宝,我怎么会有的奶水?
问题的答案如此的简单,直接就能脱口说出来。
在我消失的记忆当中,我曾经怀过一个孩子,可孩子呢?孩子到底在哪儿,是生是死?我想到了这里,莫名觉得心口疼,疼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好想哭,可我拼命的就把眼泪咽进去。
“在想什么?怎么还不睡。”他在我身后吻着我的发丝,柔声的问我,那就好像是我的丈夫一样关心我。
我身子莫名的颤抖,心里面觉得特别的讽刺,我是被他抢来的,他有什么权利在乎我睡不睡。
可我也不傻,到了这个份上还出言激怒他,我十分真诚问他:“你……你到底是什么知道我有奶水可以喂你儿子的,你老实告诉我。”
“如果我说,我有一双透视眼,你信不信?”玄青的声音变得有几分玩味,他一动不动的,如同静默的雕塑。
没有借机揩油,也没有进一步逾越的举动。
在寂静的夜里,在他的怀中,莫名的不会让我产生过多的害怕。我没有回答他的话,甚至没法思考他说的是真是假,眼睛因为疲惫已经缓缓的磕上。
翌日,晨光明媚。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旁边的床已经空了,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发现婴儿床里的宝宝已经醒了,他睁着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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