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干净?
郗酒手环住谢肆的脖颈怕自己掉下去。
看向浴室的眼睛水光点点,懵懂中又有些怯意,惹人生怜。
谢肆打开浴室门,把她放进去,郗酒才踩到地面,就像慌不择路的小鹿,退了一步,然后鼓起勇气试图从谢肆身边逃出去。
谢肆轻松环住她的小细腰,把她捞了回来,带着点惩罚意味地挑起她的下颌,以吻夺去她呼吸的权利几秒,才放开她。
挑眉看她:“想逃跑?”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郗酒沾着泪珠的纤长眼睫轻轻颤抖,慌乱地想要寻找理由,但又因为过于紧张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急得眼中泪光莹莹。
贝齿轻咬着因为刚被惩罚而格外鲜艳湿润的唇。
谢肆抿了抿唇,郗酒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将他心底最邪恶最不好的yù_wàng都勾出来了。
抬起手捧起她的脸,修长的手指克制到极点。
生怕没有收住力度,真的将她捏碎在掌心之中。
呼吸都隐忍着变得粗重:“不许再跑,不然我可就要收拾你了。”
郗酒赶紧乖乖地点头,头上的小郗酒却一脸兴奋:“怎么办?听到你的话我更想跑了!臭男人你要怎么收拾我?把我按在水里狠狠欺负吗?”
昂起头,像小狼崽一样撅起嘴,对着天空发出狼嚎:“嗷呜——我可以!”
谢肆看了激动得苍蝇搓手手的小郗酒一会,才慢慢吐出一口气。
他早应该看出来,这又是这只小狐狸故意装出来的。
什么逃跑?
明明就是以退为进,故意装可怜撩拨他。
更可恶的是,她还成功了。
谢肆转过身,打开花洒,水柱落在他的手心,氤氲的雾气,晶莹的水滴,他的手仿佛极品玉器,从指尖美到没入袖口的手腕。
郗酒直勾勾地看着谢肆试水温的手。
以为他背对着她看不到她此刻如狼似虎的表情。
然而小郗酒却像抱着谢肆的脖颈,像人猿泰山一样发出兴奋的哦哦哦声:“谢肆的手太绝了!我可以玩一年啊!这个手指头,哦哦哦,天生做马杀鸡的好苗子啊!”
天生做马杀鸡的好苗子?
谢肆一时间有点分不清这是不是赞美。
谢肆蜷起手指,水温差不多了,转过身,面对着郗酒,慢慢解开衬衫的扣子,缭绕的雾气,他的神情淡漠,动作却撩人至极。
郗酒眼睛睁大,还挂在谢肆身上的小郗酒嗷地一声:“不好,要流鼻血啦!”下一秒像天外飞猴一样,跳到郗酒身上,眼疾手快地用小手捏住了她的鼻子。
撕心裂肺地叫唤:“酒酒,不能流鼻血,不能让这个男人知道你馋他的身子!想想你以前看过的日本相扑选手,想想他们白花花肉乎乎的身子!想想中年老男人的啤酒肚!”
郗酒感觉沸腾的血液慢慢冷静下来。
谢肆缓缓挑起眉梢,脱掉了衬衫,还有里面的t恤,男人的肌理因为动作而牵动,力量蓬勃又蒙着一层浴室暖色的灯光,像是涂了蜜糖,诱人品尝的点心。
还在给本尊打气的小郗酒一怔,接着流出汩汩的鼻血,虚弱地缓缓倒下,气若游丝地吐出遗言:“这男人……有毒……”
谢肆垂眸轻笑,将手里的白t扔到地上。
修长的指滑向腰间的皮带。
郗酒屏住呼吸,眼睛盯着他的手。
小郗酒在郗酒头上跳大神,晃着手里的铃铛,扭着小屁屁,真心祈祷:“掉下来!皮带掉下来!裤子掉下来!全都掉下来!”
谢肆舌尖轻轻滑过齿边,将手拿开,走向意念作法中的郗酒:“酒酒。”
低沉的声音在封闭的浴室微微回荡。
更添暧昧。
郗酒恍然回神,有些迷茫地看着谢肆:“嗯?”
谢肆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勾唇,笑得痞气:“你洗澡的时候,都是穿着衣服的么?”
郗酒被他的问题吓到了,脸颊也泛着红,瞪着眼睛看他:“我,我,我也要脱?”
小郗酒也是一脸惊吓,捧着小胖脸紧张兮兮:“啊啊啊!我好怕呀!”
谢肆看到这一大一小的反应,心想他还是太着急了,应该慢慢……
还没想完,小郗酒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臭男人要是看到我的好身材把鼻血喷到我身上怎么办?”
谢肆:……
心硬起来,眉眼也变得冷峻:“你不动手,我可要替你脱了。”
郗酒露出害怕的表情,犹豫地抬起手,放在裙子的拉链上。
头上的小郗酒却在怒吼:“你来啊!有本事你撕碎我的裙子啊!”
这只小狐狸,不给她点厉害尝尝,她就能一直嚣张下去。
谢肆冷冷地勾了勾唇:“你动作太慢了。”
话音未落,布料撕破的声音便在浴室响起,郗酒惊讶地愣住,旋即抱住破碎的裙子,遮住暴露在外的肌肤。
“老公……”她抬起雾蒙蒙的眼,泫然若泣地看向谢肆。
小郗酒大声地朗诵后面的剧本:“谢肆一把抓住郗酒纤细的手臂,将她丢到花洒下,接着狠狠掐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冰冷坚硬的墙上冷酷地索取!”
谢肆眼里浮出笑意,伸手,按照她期待地,抓住她的手臂,和她一起进到花洒下的水流中,温热的水顺着他们的身体蜿蜒。
呼吸交缠,越来越沉。
谢肆握住郗酒的腰,将她推到身后的墙上,另一只手垫在她的后背,隔开坚硬冰冷的墙壁。
就在他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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