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有问题?”
贺从泽浑身一震,眼底蓦地有光影浮现,他又确认了一遍:“确定吗?”
“我鉴定的结果你还不相信?你可以去当地药监局再试试,一定是相同的结果。”李医生蹙着眉头,将鉴定单递给贺从泽:“你看看这单子上,有两项成分超标,其中一项严重超标,服用过多病人会有生命危险!”
贺从泽接过单子,他不懂上面的医学语言,但看着上面的超标符号,他只觉得心里的石头重重落下,呼吸终于不再那么沉重。
“太好了。”他呼出口气,低声笑道:“是药有问题就好……”
李医生闻言愣住,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你这是什么话,这药难道不是你从a院带过来的么,怎么药有问题还是好事?”
“说来话长,目前有一位病人因为服用这个药物险些有生命危险,但已经抢救过来了。”贺从泽这才想起自己匆匆忙忙赶过来,还没同李医生说明背景:“给病人换药的医生是我很重要的人,她因为这件事现在被停职处罚。医院鉴定药物结果说没有问题,但我怀疑其中有蹊跷,所以才托李叔你来鉴定。”
“你朋友这是被人害了啊!”李医生越往下听越觉得感慨,道:“这款药是没任何问题,但你给我的药品本身有问题,是假药。a院药源怎么会在这方面出问题,你朋友是得罪了谁,对方这么大动干戈的嫁祸过去?”
贺从泽顿住,截止到现在为止,他只顾着查证和为江凛洗清冤屈,却没有想过,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去害她。
有权有势,还与江凛有纠葛的人,无非也就是司家的三个人,司莞夏那个脑子是绝对办不出来这种事,那就只剩下司振华和齐雅。
齐雅……
贺从泽突然想起,林天航跟自己说过,齐雅前几天刚刚找过江凛谈话,虽然不知道谈话内容是什么,但江凛似乎发了不小的脾气。
他眸色沉了沉,面上不曾表现出半分冷意,对李医生笑道:“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查明。李叔你放心,这批药物已经被封起来禁止使用了,不会再出任何问题。”
李医生这才点点头,叹息道:“这个圈子现在也是越来越乱了……你朋友叫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你原来有熟悉的医生?”
“江凛,是名外科医生,去年刚调来a院。”
李医生听到这个名字,却是愣住,“江凛?”
贺从泽见他这个反应,“李叔你认识?”
“是不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长得挺漂亮,话不多?”
“是她。”
“贺云锋还真是会招揽人才啊……”李医生不禁摇首,笑道:“不算认识,之前我去s市的医学院开讲座,她常向我请教,她的论文我看过,写得很专业。后来因为巧合,我和她合作过一场手术,这姑娘操作稳当,人也冷静,的确是位年轻的外科专家。”
原来还有这等渊源。
贺从泽突然觉得心酸,感觉所有人都能花式偶遇江凛,那怎么自己不务正业的那几年,就没想着多往s市跑跑?
“那小姑娘这么认真一个人,怎么还会被人盯上。”李医生摇首,替江凛觉得不甘,道:“现在你拿到鉴定结果了,赶紧回去澄清吧,停职惩罚实在是太冤枉了。”
“不过……我看你这小子,也不像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的人。”李医生顿了顿,目光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已经明白了什么:“没想到你身边也能有这么优秀的人。”
贺从泽当然不会把自己还在艰辛追妻的事情坦白,他只笑了笑,并未解释,像是默认了和江凛的关系似的。
时间紧迫,贺从泽同李医生道别后,便同助理匆匆赶往机...场,即刻赶回京都。
在拿到最终的鉴定结果后,贺从泽第一反应便是松了口气,看来原因的确不在江凛身上,是这批药本身有问题。
待他平息心底的喜悦后,他冷静下来,思考究竟是哪个人,会这样费尽心思不惜动用如此大的人力,也要迫害江凛。
最大的可能性落在齐雅身上,毕竟按照林天航的描述来看,齐雅那天去找江凛,纯粹是去找事的。
可为什么是齐雅找江凛?如果齐雅知道了江凛真正的身份,不应该第一时间告诉司振华么?
而最该着急的人,也应当是默认发妻和大女儿死于火灾的司振华,又怎么可能轮到她齐雅来操心?
贺从泽怀揣着心事,因此在飞机上也始终皱着眉头,助理在旁边看着,终于忍不住问道:“小贺总,这都已经水落石出了,还愁什么呢?”
“我大概已经知道是谁害的江凛。”贺从泽说着,有些烦躁的啧了声,“但我找不到任何根据,也想不明白对方这么做有何用意。”
贺从泽想了想,江凛与司家的关系肯定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他便换了个说法,对助理做出假设:“假如有一对夫妻,丈夫在婚前害过一个人,为什么当这个人重新出现在这对夫妻面前时,最紧张的是妻子?”
助理被这个假设给问住了,他摸了摸下吧,“嗯……也对,毕竟是婚前的事情,妻子应该并不清楚才对。”
沉吟半晌,助理突然提出了疑问:“小贺总,那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害人的并不是那位丈夫,而是另有其人呢?那个人或许与妻子有关,可能是亲戚或者朋友,所以她才这么紧张。”
话音方落,贺从泽蓦地一震,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他突然想起,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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