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微微一愣,很快恢复平常心,“好吧,有什么事私聊,不要在这种地方说这种话,明白吗,影响不好?”
“我明白吧,快给我也装扮一下。”麦基微微点头。
弗雷忙又回应道:“他们人呢?现在状况怎么样,”
麦基了解是在说那两个人,神色迅速恢复过来,“我记得他们说全团的人不能死在一块,必须分开行动,他们在另一边掩护我们行动,应该也是做了些计划的。”
弗雷点头道:“那就好,我们是一个团队,有时候心照不宣就行了,真没其他意思。”
管家在给每个人身上涂了点特殊的药粉,之后,就等药粉上的味道不在那么浓烈,可那些药粉在身上也起了反应,就变得十分痒,想挠又马上被制止了。可他们知道管家不然他们去碰触里面的禁忌,也是为他们好。
而现在连吃饭都没办法亲自动手,管家弄了点好饭菜,上门来亲自喂他们吃。
几个人蹲在一个特制的大木桶里边,让气味保持浓烈而不快速散发掉的方法,事实上,这个做法有点牵强,手都被束在木桶里,留了一个头,倒也像是书本里出现过的汗蒸疗法。
帮他们喂饭的功夫,管家还是很体贴的询问他们还有事情要继续交代的,弗雷只是吩咐他过来拿张纸盒笔,以前他都会写份信留给家里人。
现在这个习惯已经成自然,拿来纸笔,一边口述一边让管家代为书写。
等到写信后,用信纸包了起来,然后,弗雷把钱包里的大部分钱交给了管家。
管家有些感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事实上根本没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弗雷马上回应,说是在这儿住半个月,钱还必须照给,做人还是要诚实些比较好。
信封按照规矩还是继续压着,等他执行任务如果失败后就传回留下的住址去。等到了没事情传唤管家的时候,管家忙出去,把手头的一些事情忙好后。
在陪他们到晚上,毕竟一想到他们可能要死,说不定也挺害怕的,这时候有个人陪他们聊聊,避免心里边的恐惧。
而直到管家出去后,房间里也显得人气少了许多。
沉默了许久,麦基突然发话,回应起来:“我说你们真的不怕吗?不怕死,这是为什么,团长,讲讲你的过去呗,说到底我还是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饿...怎么说呢,不惧死亡,我在你提到死亡字眼的时候,给我最大冲击的不是你看淡了死亡,而是你面对死亡时的那份无力,所以你会那么笑,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对待事物时能有这种看法?”
雷洛克也似乎有所反应的睁开眼,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回应的看向一边的弗雷,说起来他跟自己的老板的时间也算很长了,但说到交情似乎只有谈及任务的时候会接触那么一下,彼此之间也只有个几年前那一次正面的交流,之后,他们彼此之间就在无瓜葛,现在也正好用这个机会更加了解自己老板的过去也好。
一边上的熊泰嚷嚷着回应了起来,笑道:“对啊,对啊,说说呗,让我们知道知道你的过去也行啊。”
“说什么呀,没什么好说的,有些记忆已经没有了,我脑子里动过手术,所以你们懂的,这应该是我过去身体记忆残留的回应吧,应该只能够这么回应你们了。”弗雷淡漠的回应一声。
“脑部手术,听起来还挺有趣的,也是为任务吗?”麦基愣了一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任务,的确在他的记忆力的确最近发生最大的一次战役。
就是三年前的那一场战斗,死在那场战争里的战士已经数不清了,就连猎手当中许多厉害的角色葬身在战斗的炮火之中。
莫非是那一场战斗?!他还是有些震惊了,如果是那一次战斗下受的伤,那当初他是有多年轻,恐怕也只有20出点头吧,这么稚嫩的年轻人在战场上受过这么重的伤,麦基想到自己在那场战争中发挥的作用,哦?说白了,只是在后勤里边搬运武器,和管理粮食的仓库管理员。
没有直面过的战争的可怕,而他有幸去城楼上搬运过受伤的战士们,那种经受战火洗礼后的情况至今都不敢想象。
“额,这么说就对了,应该就是三年前的那场战役?经历过那场战役的猎手,都可以说用好样的形容,我当初的团长就死在那场战役中的,也许我们当初还有个照面,但你也许忘了我。”麦基淡淡的回应。
“这没什么,我已经忘了,记起来又能怎样,但你现在是我的队友,这就够了,过去的事情既然忘了我就当没有发生,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弗雷淡淡的回应。
看来问题问的是多余了,很快气氛变得又冷了下来。
相比之下,这个团队里的人貌似都不擅长说话,就算是尬聊也不会有多大效果。弗雷回应完这些话后,闭上眼睛小睡了起来,但他不知道旁边其他人望着他的时候,眼睛里带出一种不可思议,包括雷洛克也是不敢相信这一点。
没有上过战场的人,的确没有资格背后嚼舌根,那一边挑起话头的麦基也沉默了下来。
时间就这么淡然过去。
忙完事情的管家从楼下走上楼来,他把木桶拆开,总算把众人都放了出来。
而身上除了一点点味道之外,平常人已经不会再感觉难以忍受。
毕竟气味则存在对人类而言已不是什么太大的负担,如果只是一点点的气味尚且可以忍受,像垃圾场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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