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江离沉默。
“四——”
江离依旧紧抿唇，一言未发。
“三——”
“阿离……”叶欣然担忧看着江离的神情，他的额头已经泛起点点汗意。
“二——”
“一”字，江恒之并没有说出口，便被江离打断了。
“是‘华’。”江离轻轻开口，声音淡漠。
江恒之眼神微变：“如果不是呢？”
“你下笔爱以人物为题，而你对我厌弃，否则当初不会抛弃我，所以你是绝不会以我的名为字，那么只有可能是华。”江离清冷解释。
江恒之的表情终于不再从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江离眯了眯眼睛，“凌霜华的华！”
凌霜华，他母亲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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