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小三,我想只能用一句话来评价:qín_shòu一般的男人。
小三是个急躁之人,一丁点的小事都可能让他气血上涌,前提是那件事对他很重要,与他无关的,就算是美国人死了一半也无法让他心起一点波澜。面对女人,他同样是热情而殷切的,但那种热度通常不会保持太久,因为他有一个坏习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通俗点来讲,就是这畜生有点花心,是传统意义上的女人见者皆骂的那类人。
而他又与一般的花花公子不同,他用情时很专注,而不是对谁都敷衍了事,追寻一时刺激,他喜欢感情用事,只要对他口味,让他去炸银行都行,一般情况下感情用事的人都很义气且豪爽,这就是为什么能与我们打成一片的重要因素。
毕竟我们不是女人,不会厌恶他身上的那熊毛病。
小三说了什么就要立刻去干,不然会憋出内伤。吼完那嗓子后他就立刻翻手机找李淑云的号码,估计是当初分手时候删掉了,他热切的望着我,试图通过我和盈盈的关系来索取李淑云的号码,不过被我十分利落的拒绝了:我没那么大脸去问这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小三大手一拍怒道:老子自己去搞定。说完拽起外套就往外走了,我和白恺面面相觑后叹息一声,我对这事不是很看好,成功率预计会在百分之零左右。
跟宿舍其他兄弟说了几句话,小强第二天一早就要踏上回家的路,而叶远的生活自从那次在阳台上一嗓子吼出来个媳妇后就开始丰富多彩了,他说他要留在山东陪他那位可人的妹子多呆几天再回家,而大志没媳妇,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可惜没买到近期的票,只能过几天再走。至于华云廷,最近据说他又开始玩失踪,时常的夜不归宿,严重影响了宿舍的牌类娱乐生活。
将宿舍几人的消息打听完毕,我忽然发现自己还没有啥计划,票也没买,也没留在这里的理由,小三估计要发两天疯,白恺也要乖乖的等纪晴放假后再陪她几天,我呢?想到这,我给盈盈打过电话去,拨出号码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好久没给盈盈主动打过电话了,除了有事之外基本没怎么联系。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起:哟嘿,章大帅哥怎么想起给我电话了。
别胡扯,前几天不才打过么。
嗯,那次是求我帮你找什么魏冉的资料,你这人怎么越来越不地道,求着人的时候笑脸凑过来,用完就撇一边了,白眼狼啊。我刚说完一句话就遭到重创。
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我沉声道:你啥时候跟个小寡妇似的罗里吧嗦了,别叨叨了,啥时候回家?
不知道,忘记买票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忘,真没治了。
你买的啥时候的,都不告诉我一声,喂我说,就算你过河拆桥也应该还记得咱俩还是老乡吧。盈盈有点小愤慨。
我买的……噢,我也忘了买了。
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忘,真没治了。盈盈立刻抓住机会倒打一耙。
咱俩别废话了,怎么着,回家么。
回呗,不然在这做啥呀。
主席那边没要求要带你玩玩么?我想起刘严冬。
我不知道啊,他好像家里有事把,也要回去。说到这盈盈突然一顿,章清,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啥问题。
咱俩回平邑不用买票吧……都是直接在校门口坐车,车上再买票。
我也恍然大糊涂,确实是这么回事,我说咋就没买票的意识呢,原来是惯性,后来跟盈盈又扯了几句,商量了下回家的时间就挂了电话,我是打算等送走秦楚留在这再跟白恺小三得瑟一天再和盈盈回平邑,不拖了,而且我妈早就发短信问过我啥时候放假,拖久了回去得受审。
在宿舍与他们几人抽烟聊天的时候扯到学分的话题上,我这才想起我压根不知道自己这学期的考试成绩,还不知道挂了几科,或者说还不知道过了几科。白恺说他挂了两科,做梦挂的,梦里哭的稀里哗啦,醒来后才知道那是做梦,他挂了六科。
我说我咋不知道自己挂了几科,白恺说咱班里都快忘记有章清这个人了,我表示不信后跟他打了个赌,就赌班主任一听到我电话能不能知道我是谁,赌注是一场酒。
从手机里千辛万苦的翻出班主任的电话打过去,解释了一分多钟他才弄明白我是谁,他说差点忘了自己班里有这么个学生了,我讪讪的一笑看着白恺得意的笑脸问我今年的成绩,他查了片刻后告诉我挂了三科,分别是语言和毛概,末了还很纳闷的问我,说咱班里就你一个人挂了毛概,真稀奇。
我说谢谢老师,按掉挂机键。
毛概?我仔细想了下,嗯,如果不挂就真稀奇了,因为我没去考。理由是认为写出一些让自己想吐的答案会有种mài_yín的负罪感。
白恺劈头盖脸的骂了我一顿,说我才挂三科,对不起他们这帮子人,后来他问我怎么没查下小三的成绩,我说查了有用吗,注定没有毕业证的人,考不考都一样,你问他咱学的啥专业他都没准不知道,白恺点点头说也是,咱们仨就属小三最猛。
说到这,我突然开始思考了,我们是来做啥的,混毕业证?不像。混日子?也不像。体验卓越多姿的大学生活?那更不像。将这三个疑问告知于白恺,他闷头思考了会说:咱是来升级思想的。
这句话让我从心底想赞美,我们可能是学不着什么东西,毕业时候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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