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初中时为自己的大学做过庄严的憧憬,里面的我阳光的一塌糊涂,每天没事上上课,打打牌,玩玩游戏搞搞对象,时不时的还参加个什么重要的社区活动,老师和蔼,同学团结,校园内一片和谐安谧的景象。那时的我还不到十六岁,却做了花一般的梦,也就是在那时候,我学会了梦遗。
梦遗了几年,依然坚守处子之身,我不知道现实中喷涌而出的那一刹那是否跟梦里的感觉一样,我只是清楚现实里那玩意出来可以不用换裤衩。这天夜里,可能是白天看多了胸罩的缘故,晚上时候奇迹般的遗了,第二天一大早睁开眼时候我记得梦里的女孩不是秦楚,也不是盈盈,不是我身边任何一个人,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很瘦削的女孩,她有着修长的身材,骨感的气质,白皙的脸庞,唇角处有一粒销魂的美人痣。梦里我的感觉很深刻,她不大却精致的**在我的胸前挤压着,她冲我笑着说:我的不大,别摸了。我低头含住那颗葡萄:我就喜欢小的。
摇头甩开这暧昧的景象,这叫什么事儿?梦见了别的女孩,但那女孩好似眼熟,我断定她上辈子与我有一定的渊源,没准她是我的一个丫鬟,或者我是她的马夫。起身扔掉裤衩跑厕所里抬起脚小心翼翼的清洗了下,看着手里的那根罪孽我嘲笑道:哥们,你这辈子最大的职责是撒尿,别老琢磨着搞副业,时不时的吐几次累死你丫挺的,没事别老自己搞课外活动。
低头看看日期,竟然又快十一了,系里通知计算机专业的同学们在学期末之前要考取计算机等级证书,我问班里同学这个等级证书有啥用,那同学摇摇头:不知道有啥用,只知道如果不考的话后果会很严重。为了避免后果太严重,我也没事开始翻翻书,后来报名的时候我选的是计算机高级操作员的证书,原因是其他那几个证书我压根一窍不通,只好避重就轻。
可那堆货也不能停在那,回头在我们宿舍放久了再沾上点传染虫啥的那可就惨了烈了,我是深切了解我们宿舍的卫生状况,樟脑球放我们屋里都能熏出大蒜味,还是苍山产的。看着这堆罩心里就开始犯愁,这可是好几百块钱的货,要都压在手里可赔大发了。小三看我凝眉苦思的样子走过来拍拍我肩一脸严肃道:革命尚未成功,哥们仍需努力,别愁眉苦脸的,兄弟支持你。
想起那天摆摊的情况我抹了把脸:你不给我拖后腿就算我命大了,你靠边歇着吧,没事陪我喝点酒倒是真的,这两天缺酒了,直拉肚子。
小三茫然道:昨天不是才一起喝了壮行酒么。
别跟我提那两瓶二锅头,白瞎了我好几十块钱。想起那几个牲口看见姑娘就醒酒的情景,气就打裤裆里杀出来。小三小强见我直瞪眼都赶紧跑了,我将货拿透明胶封好口,以此避免室内酸气侵蚀。
心中有点烦闷,拿上烟就走出宿舍了,漫无目的的瞎逛,一不小心就到操场了,操场上人不算多,但刘严冬很显眼,他正和几个同学在旁边的篮球场上龙腾虎跃,场边有五六个小姑娘在那呐喊助威,我一看有热闹看便走了过去,找了块石头一屁股坐在那仰起脸点上烟看他们汗如雨下。
我没想到刘严冬打篮球还不错,以前一直没怎么和他一起搞过业余活动,现在看他标准的投篮跨步我心里知道为啥场边有这么几个小姑娘了,每每老刘摆出一个略微精神点的造型,旁边总有妞尖叫一声,刘严冬也没啥表示,眼睛都不往她们的位置瞟一眼,我心里暗笑,这狗日的还挺会装,没准心里有多美呢。
没几分钟他发现我了,我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刘严冬将球扔给旁边一人后快步跑了过来,阳光透过空气射在他额前顺畅的刘海上很是耀眼,挺直的鼻梁勾勒出一副还算完美的轮廓,他猛的一把甩开几滴汗水:稀客,章清,你咋来了,我印象里你对篮球完全不感兴趣的吧。
这不是对你感兴趣么。我笑笑。
这时旁边那几个妞都凑上前来,看她们的眼神我心里开始琢磨,这世道,还真有高龄花痴?她们当中有个脸蛋不错的妞满脸羞涩的走到刘严冬面前:主席哥哥,能留个电话不。边说她还边摆出一副闭月羞花的姿态,低垂的脸蛋都快埋胸口了。
刘严冬眼睛瞟了她一眼,你三围多少。
一句话问的她怔住了,那女孩愣了半天回头问那几个人,那几个姑娘摇摇头表示不清楚,于是她转过头来对刘严冬道:我没量过……
大一的吧?刘严冬无奈摇头叹息,这么年轻,别来让我祸害了,都该干啥干啥去。没等她们说话,他一把拉过我往场外走去,我拿嘴呶呶那几个女孩:眼见春色都不为之所动,玩君子呢?
刘严冬叹了口气:唉,习惯了,没办法,就是如此的坐怀不乱,就是如此的不近女色。
我笑了:自己说完都脸红了,牛逼都吹不到位。
刘严冬哈哈一乐:不扯淡了,咋的了,怎么有闲心在这溜达了。
没事,就像你说的,心闲的吧。我抬头遥望远方的一根烟囱,汩汩的黑烟刺入空中,宛若一条健硕的驴鞭,绵长而不失坚挺。跟刘严冬随便扯了会扯到我前一天卖胸罩的事,刘严冬仔细问了下皱眉想了片刻后告诉我:你尽可大胆的去卖,我给你兜着,那老徐就是个老色鬼,去年有个同学去他那里交报告,看见他正偷摸***呢,边看还边摸裤裆。
听到这个消息我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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