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须得以杜康老祖的美酒换取兕君帮常昆借宝,常昆虽是应下,但心里没底。
他与杜康这位老祖并无交情,也未曾照过面。那祖酒宗酒坤阴乙木琼浆,等闲怕是求不来。
须得不能莽撞上门。
便这里离了兕君道场,转道向真宇而走。
至真宇,常昆登上天庭,寻了温元帅。
在常昆所熟识的诸般人物之中,他首先想到,向温元帅打听杜康这位老祖。正所谓知己知彼者也。
先打听杜康老祖是个什么脾性,最近或有什么需求,常昆再对症下药。
见了温元帅,一路被他迎入府中,分宾主落座。
常昆开门见山:“这回来见元帅,实是有事相询。”
温元帅笑道:“帝君只管开口,若我知者,知无不言。”
“多谢。”常昆先道了一声谢,然后便道:“元帅是资深的神仙,可与那酒仙杜康老祖有交情?”
温元帅一听,奇道:“帝君问杜康老祖?”
顿了顿:“倒是见过几面。”
常昆笑道:“我因一事,意向杜康老祖求来一些美酒。但我与杜康老祖并不识得,不好贸然登门。却不知这位老祖有什么喜好?”
温元帅顿时了然,笑道:“原来如此。”
道:“要说杜康老祖,脾气说怪不怪,说不怪也怪。他只爱酿酒,若说喜好什么,自是那难得的酿酒之物。”
常昆心下一转:“怎么说?”
温元帅道:“譬如奇花异草、仙根灵果。又或天地之炁、神兽之精。不过这位老祖十分古老,见多识广,等闲的奇花异草等,大抵不入其眼。”
“这样么...”常昆点点头:“那天地之炁他也要?”
“如何不要?”温元帅笑道:“他是酒的祖宗,虽未成大罗金仙,却已有将天地万物酿造出来,化为美酒的能耐。那天地之炁乃天地衍生的精华,是酿酒的上好之物。”
常昆了然:“如此,我倒是心里有底了。”
便道:“这里再谢过元帅提点。”
温元帅只道不敢,笑道:“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事。以帝君之能,稍一打听即知。小事一桩耳。”
又叙旧片刻,常昆告辞而去。
要说奇花异草、仙根灵果,左右这修行的家当,常昆浅薄的很。他一来修行时间不长,二来也不曾专门去搜集这些。
除了机缘巧合得到一些以及作为东岳大帝的俸禄,他基本没有什么家底。
倒是那天地之炁,常昆现在拿得出手——正是早前助他入道,自大丫头处得来的先天西华至妙太白元金炁!
此炁不但是天地之炁,更是先天之炁。
其来头大的很——乃是自白帝,也就是常昆的老岳母处而来。是老岳母最初孕育大丫头她们七个之时,于自身本源分化,在胎中蕴化而来。
常昆在取大丫头红丸时,得了那道先天炁的头子,慢慢从七个丫头身上,牵引完整而得。
便是他如今一身修行的根底,也大多与这道先天之炁密切相干。
只是后来,将之大部抽离,炼入昆吾槊中。
可即便如此,他的金丹大道,仍是建立在这道先天炁的奥妙的基础上。
时至今日,常昆将近大罗金仙,一身根底即将洗尽铅华。自身的道,已是生根发芽,长成大树。
那先天西华至妙太白元金炁的奥秘,几已被他挂的彻底参透。
在成就大罗金仙之前,这玩意儿要洗出来——当初虽然抽离了,炼入昆吾槊,但修行至今,自身根据那点残留的烙印,又蕴养出一道。
这已是多余的了。
本是打算等成就大罗之时将其抽出来,再度炼入昆吾槊,增进昆吾槊的威能,现在看来,怕是要拿去换酒。
料来便是杜康老祖,也不能忽视这先天西华至妙太白元金炁罢!
这对常昆来说挺不错的——拿自己的东西去换,自然是不错的。
不过眼下怕是不能——须得等成就大罗的那一瞬,将之抽离。
于是给兕君去了一道信息,只道是约定五十年——常昆自觉当在五十年内成就大罗。
因此,常昆不得不再度按捺下来。
走到了现在这一步,再也不能草率。若匆忙抽离,影响到根基的完美,显然得不偿失。
...
“你们想坏了他大罗根基,哪是那么容易?”
兕君道场之中,回道人嘿嘿冷笑:“这小子虽然烈性,但不把他逼到极限,他绝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当儿戏。”
“而若逼到极限,正如当初佛门立地府时,他直接炸了,嘿嘿,当时还能处置,他如今已将大罗,再炸了,你们怎么处置?”
一尊大菩萨,正是那观世音,闻言淡淡道:“这么说,倒是你回道人算计了得?”
回道人冷笑不止:“以诚待人,必报之以诚。这是道爷我的选择。我跟你们不同。”
“你却也是为我们行了方便。不怕被他知道了,反手打死你?”菩萨道。
回道人笑道:“打死便打死,道爷我无所谓。”
菩萨皱眉不已:“无论如何,得将他限制在大罗之下。一旦他成就大罗...”
“干我屁事。”回道人嗤笑一声:“你道我今天来这里,是跟你们商量怎么坑他?笑话!若他真不顾根基,要拿去换酒,我还要阻止他!”
“师弟!”兕君皱眉道:“此事...老娘我做的也不太舒服。他以诚待我,我却算计他,想来心中不安。”
又看着菩萨几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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