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常昆祭炼昆吾槊的速度越来越快。却是他结合养器术琢磨出的炼器法,级别挂到了很高的层次的缘故。
炼器术的级别上去了,祭炼昆吾槊的速度自然而然就提升起来。
不过常昆的炼器术毕竟不算高深的法门,只是他自己在养器术的基础上琢磨出来的法子。因此即便挂到了一百级,要把先天西华至妙太白元金炁彻底炼进昆吾槊中,仍难之又难。
这道先天炁的本质实在太高。
眼下将已炼化到百分之一的境地,要到百分百,有的炼呢。
相同的,玄冥珠也差不多。常昆觉着玄冥珠的品级,恐怕不比先天西华至妙太白元金炁差几分。
当然,慢归慢,祭炼这两宗宝物的过程,每每也都是满满的收获。祭炼的过程是一个解析的过程,其中蕴含的奥妙,被常昆汲取,化作他的底蕴和资粮,是非常令人愉快的事。
所以并不无聊。
常昆捉紧的还是昆吾槊。须得炼过百分之一这个坎儿,才能停下。若不越过这个坎儿,一旦停下超过三天,便会返本还原,退回去,之前的功夫便要白白浪费。
当初常昆拒绝归真子请他出山,原因就在这里。
真出去了,稍一耽搁,之前十几年的苦功付诸流水。
当然,说是快了,实则恐怕还要好些年头——只因常昆现在的时间观念,已渐随了回道人那牛鼻子。
快了、马上,这样的词儿,代表的不是一分钟两分钟,而是十年八年、几十年一百年。
话说那条白蛇,最先察觉到的,是三娘。不知哪天,那条蛇跑到三娘水府外面转悠,被三娘看了正着。
挺大的一条蛇,那会儿便有丈余长。嘴巴里叼着一枚令牌,懵懵懂懂在水府外晃悠。
三娘看见那令牌,便没有惊动蛇,找了常昆。常昆仔细一瞧,很快明白过来。
那牌子,是小丫的。
仔细一算,大抵知道来龙去脉,是小丫遗失了牌子,被这蛇捡到了,这才溜进这白水仙府里来。
似寻常一条蛇,见了这牌子,也不会把它捡起来。更遑论来到这仙府之中。
这蛇,有灵性。
便是缘分。
所以常昆没有驱赶它。甚至有意无意予其方便。
比如常昆在湖边桑树下给隐娘、三娘讲经,解释修行的关窍的时候,这蛇经常躲在旁边水底下偷师。
常昆知道它在,不赶它走,反而每次刻意说些基础的东西,指点它。
又譬如家中的灵物,有时候食用,也给这蛇准备一份。让它自己偷偷拿去。
这蛇的确有灵性,一则知道避开——明恩都没发现过它。二则不乱拿东西——它挺机灵,似乎知道哪些东西是专门给它准备的,它就拿。
花园里的灵果、灵草,它绝不拿。
偶尔还溜进常昆的书房,陶冶些文字气。
大抵还是不识字,知道那些书重要,却也没法子。
于是后来便趁着常昆读书的时候,它躲在书架后面偷听,听到妙处,经常露出尾巴来。
这蛇,也不住在白水谷中。每天早上进来,子夜离去。风吹雨打,一天不落下。
常昆感觉挺有趣的,因着有令牌的缘分,便也怜惜一二。
时间便这么过。
又五年,小丫回来了。
这时候小丫都已年过三十。她和二丫当初一去,至今便是十来年。虽然这十来年的大致行踪和安全问题,常昆一直都关注着,但人不回来,十年不见,总是不完美的。
大丫头哭的厉害。抱着小丫絮絮叨叨。
把个跟小丫一起回来的人,尴尬的站也不是坐着也不是。
没错,这位是小丫头找到的男人。
是个道士,身材清瘦,但眼睛很亮,眉宇间盘绕着一股正气。
常昆对他招了招手:“让她们姐妹两个叙旧,咱们出去说。”
两人一前一后出门,到了湖边,来到大桑树下。
常昆指了指石凳:“坐。”
道人拱手一礼,正襟危坐。
常昆道:“我这里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不必如此紧张。”
能不紧张吗?
道人心道,早知这里神仙府邸,但闻名哪如见面,心中难免敬畏。
“你跟小丫既是走到一起,到了这里便跟自己家里一样。不须拘束。”常昆道:“说来我们还是连襟,你是哪里修行的道人?姓甚名谁?”
道人暗暗松了口气,实在也是有些不习惯——妻子娘家是神仙。
道:“在下刘玄靖,自幼随师在衡山修行...”
刘玄靖是衡山的道士,自幼入了世俗的道门,跟着师父修行。常昆一眼看出他不是真修,倒有一身功夫,凡人之中也是登峰造极的人物。
尤其眉宇间的一股正气很是难得。
常昆道:“你是如何与小丫走到一起的?”
刘玄靖道:“三年前,我与少瑜相识于宣州,自此相辅相携,渐渐走到一起。”
少瑜,便是小丫的大名。张少瑜。二丫叫少瑾。
取的是怀瑾握瑜的含义。
大丫头亲自给取的名儿。
“三年前?”常昆倒是想起神兵回报中,似乎有关于刘玄靖的信息。
两个丫头行走江湖,常昆与大丫头都不放心。遣了神兵护卫。主要是保证她们的安全。其他的事并不插手。
常昆也不要求事无巨细全方位监控,因此这方面的消息不多。
只只言片语。
二丫和小丫离开白水谷,起初几年她们两个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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