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听到远处的流水声,护城河里依然可以泛起波澜,夜色下的水流好像流淌的血液一般,浸入骨髓,缠绕这个城市。
像是描绘出一幅绝妙的画卷,画里有江山国色有,美人飘香,有一切yù_wàng的寄托,但大多时候描绘的是一种心情,一种深夜里忘情所以的心境,一种幽静里释放自我的心声。
城墙根部便是斑驳的不成样子,深绿的苔藓,碎裂的砖石,这里有战乱的痕迹,有守城的印迹,亦有攻城的坚决,在这样的夜里好像不用去评说谁对谁错,历史的车轮里没有对错,没有惋惜,有的只是发生一切的因由,这是一种偶然后的必然。
历史的长河里有太多的必然,这也就构成了历史的完整姓,不管它真不真实,我们总是在看一种结果,然后来做出评价,悟出道理。
总是在诉述一段历史,也总会还原一个人物,丢掉的是更多的叹息或是愤恨,这没有什么不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历史观,没有喜欢不喜欢,更多的是一种肯定,一种认可。
就像这座繁华之地,帝王的星象里它存在着至高感,没有人敢否定的它的威严。看一座城和看女人一样得评头品足,要看它的外在,它的气质。城市的气质大多来源于深厚的历史感,这更是人们对这座城的肯定,这里有浓厚的历史感,这里发生过伟大的事,历史便赋予了它含义,人们便遵照这个含义定义这座城。
是的,长安,无愧为帝王之都。
人们在怀念一个伟大时代的同时,便记住了这个时代的标志,唐朝的标志,大概就是长安了。
繁华下的奢华,尊贵里的高贵,亦有粗鄙不堪,亦有庸俗不乱,似乎无法用语言来定义它,这里充斥着太多的现象,每个现象都能作为一个特点来代表它,于是千万特点里有了千万个长安。
说了这么多等于没说,扯来扯去也不如站在长安城下,好好的看一眼,回不去古代,可以选择闭上眼睛想象着领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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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北,皇城南部,永义坊。
这个坊离皇宫更近一些,所以大部分官员会选择在这里定居下来,渐渐的便形成了专业的官坊。
杨国忠杨大宰相便住在这里,他的府邸是这坊里最大的,宰相嘛,讲究排场,就是把这整个坊都包下来都没人敢说些什么。
在这相府的隔街处,也有一处很大的宅地。大门前依然是写的杨府。
这里便是杨国忠侄子杨材的私人住所了,要说这杨材,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他——有钱。
这些年有老杨给他撑腰,那钱赚的是如流水,不过不是往外流的,统统的流进杨府。
杨材将近三十岁的年纪,按理说得志较早,家里又这么有钱,姓格又比较招摇,寻花问柳,fēng_liú败家的事应该也能把家底败败,可奈何杨家钱多业大,使劲的花钱都花不完,还有就是这长安城的地下赌场,一半以上是杨材的,几家记院也都划归杨府的名下,还有就是京城各处的保护费都是由他来收,就是杨材想败家都找不到其它的地,只能在自己家里玩玩罢了。
眼下夜色正浓,坊间亦是灯火通明,这杨府的书房里,此刻正聚集了好几个人。
烛灯很亮,书桌上坐着一位穿一身紫黑色绸缎禁夸,手里把玩着两只玉珠的人。这人生的横眉冷对,鼻尖上翘,嘴唇厚大,眉心里还长了一个大黑痣,他这种人表面上看自是不笑则能威人,一笑把人威死的摸样。
这人就是杨材了。
杨材身前站着两个年纪偏大点的中年人,两人站的恭敬,不敢有丝毫懈怠,只听其中一人道:“少爷,这公主府的银行若是能开起来,我们这高利贷,恐怕就难做了。”
这人想必是个军事。
杨材一听这话却是满脸不屑,相当的鄙夷,冷笑道:“不是已经查过了么,掌管这项事物的竟是那驸马,那个武状元。这人不知从哪里偷来几首诗便能名动京城,怎么他还想做生意也来的简单么,哼哼的,想的容易!”
另一个人也是随着杨材一同笑起来,道:“冯管事自是多虑了,咱杨府的高利贷做了十多年了,根深数大,就凭他一个驸马?即使那公主出面都不会构成威胁的。”
“老夫听说银行的利率可比咱们低很多呢,而且存钱还给钱,不得不防啊。只是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杨府在做高利贷,这公主府是想挑事么?莫非是上次将公主府的高利贷打压死,公主府要寻仇?少爷还是小心点为好。”冯管事朝身旁站的人撇了一眼,说道。
杨材站起身来,走到书架前,摆弄了一下雕花,回头说道:“这公主府既然想出头,那就先给驸马一点颜色看好啦。”
随后便是一阵大笑。
冯管事自是心领神会,便告辞退下了,房间里只留下这两人。
“少爷准备怎么做?”
“这驸马听说最进不是在集资么?那就先从这方面让他吃点苦头,算作见面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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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辰在一阵胡吹海吹之后竟是把那王维给震住了,这一套心学直接打向王维令后者的确招架不过来,佛教讲究的是看破红尘,断了七情六欲,而心学则是以人为本,情欲是人固有的,是戒不了的。
就像王阳明当初在寺庙里对一个和尚的问题一样,你想家么?你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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