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从浴室出来,他和时莜萱商量:“我想让爸妈和我们住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我没意见。”时莜萱一口答应。
如果婆婆是王颖芝,她指定反对,当然了如果是王颖芝,盛翰鈺也不会提出来一起住!
躲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完一起凑。
婆婆王颖好人如其名,人好脾气好,和时莜萱相处很融洽。公公盛江虽然经常会做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但也不是蛮不讲理。
这件事情就定下来了。
……
这两天方姐有点反常。
打电话的时候偷偷摸摸,一见有人过来就赶紧给电话挂了,生怕别人听见般。
做饭也是心不在焉,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还有次更离谱,在时莜萱的燕窝里放了一大勺盐……
时莜萱吃一口就吐出来,赶紧到洗手间漱口。
方姐一连声道歉:“对不起夫人,我给盐误当成冰糖粉放里了,燕窝的钱从我薪水里扣……”
燕窝是小事,时莜萱不会因为浪费一盏燕窝就扣方姐薪水。
但她这样反常,一定是有什么事。
问她却不说,只是说没什么,就是天热睡眠不好,一时走了神。
时莜萱没有追根刨底的习惯,方姐既然不想说,她也就不再问了。
下午方姐去买菜,回来的时候低着头,直接去了厨房,连招呼都没打。
不太对劲。
平时她每次买菜回来,都会汇报买了什么,然后问时莜萱要吃什么水果,晚饭吃什么饭菜。
但今天什么都没问。
王颖好也发现不对劲了,婆媳俩交换个眼色,王颖好到厨房去。
“哎呀,你这脸怎么弄的?”
很快,王颖好给方姐从厨房拉出来。
“没事,我没事,真没事……”
方姐被王颖好强行拉出来,按坐在沙发上,时莜萱看一眼马上去取医药箱。
“你脸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买菜不小心撞墙上了。”
方姐:……
没错,她就准备这样搪塞过去,但现在做不到了,想好的理由被堵死了。
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流泪。
“哎,你别哭,到是说话呀?要是哭能解决问题就省事了,不过可惜,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婆婆轻轻怼她下,意思是让她不要再说了。
不说就不说,只是看着心急。
时莜萱要给方姐上药,但被婆婆给这活“抢”走了。
她挺着大肚子不方便。
婆婆给碘伏棒拧开,一点点给方姐擦拭脸上红肿的地方,边擦边问:“疼吗?我要不要再轻一点?”
“不疼,一点都不疼。”
方姐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眼泪掉到脸上的伤口上,疼的直吸气,看着好可怜。
方姐一定是被人打了,打的还不轻。
左眼眼眶乌青一片,嘴角通红,双边脸颊都肿起来。
她脾气好,从来不会主动挑衅,更不会跟人打架,能被打成这样,得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时莜萱不准备尊重隐私了,今天一定要问出来因为什么,于是道:“方姐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谁打的你?你要是不说,我就让老七调查去。”
老七的能力,大家都是知道的,用不上两小时就能给原因调查出来。
方姐哭的更厉害了,边哭边道:“夫人,您不用为我费这么多心,不值得。”
时莜萱:……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你说的不算。”
方姐哭了一会儿,哽咽着给原因说出来。
原来打她的不是别人,而是她丈夫和亲生儿子。
丈夫不成器,吃喝嫖赌样样行,儿子从小跟父亲长大,好的没学着,父亲所有的坏毛病都学到了。
这些年方姐在外面做佣人赚的钱,自己不舍得吃喝花用,都寄回老家养一家老小。
时莜萱和方姐接触时间不长,但王颖好和方姐在一起朝夕相处接触的时候不算短,俩人都是第一次听方姐讲自己的家事。
以前她从来不提。
方姐老家是农村的,她们那的人基本上青壮年出去打工,留在家里的就是老年人,妇女和儿童。
她刚结婚的时候,也是丈夫出去打工,和村里其他人一样。
但是出去一整年,一分钱没有拿回来不说,还欠了别人不少钱!
第二年没办法,方姐就出去打工,她运气不错,第一年出来就赶上盛家招佣人。
方姐勤劳能干,盛家对佣人不薄,薪水给的丰厚不说,到年底放假还封了一只大红包回去。
拿到钱回家,开始家里人是高兴的,但没过两天闲言碎语就在村里传开了。
开始还是偷偷传,没多久就传的有鼻子有眼,越来越难听!
有人说她在城里是做那种女人的,靠出卖自己身体赚钱,否则怎么可以一个女人赚到比男人还多的钱?
家里公婆和丈夫就相信了,就不让她出去“丢人现眼”。
但她不出去家里就没有钱,丈夫又跟大家出去打工,这次去的时间更短,只去了一个多月就跑回来了。
人是回来了,带出去的盘缠却花的一分不剩!
这钱还真没“白花”,眼界“开拓”不少,回来在家里滔滔不绝,夸耀外面的世界有多好。
还说什么笑贫不笑娼,这年头只要能赚到钱就行,做什么无所谓。
然后方姐就被顺理成章的从家里赶出来赚钱。
她做佣人,靠自己劳动赚到的辛苦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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