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宜宁虽然入不了境,来不了l国,也联系不上时莜萱,但他能联系上朱一文啊。
基本每天他都会骚扰朱一文,用各种手段让他解除对自己的入境封锁,只是一直都没有成功罢了。
朱一文提到简宜宁,时莜萱才想起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他联系了。
不过这不能怪她,是“简宜宁”说以后再不要联系。
这家伙以前不这么小心眼的,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
“哼,那个家伙上次说走就走,走了以后也不跟我联系。”时莜萱不满。
朱一文告诉她实话,简宜宁上次气哼哼的走不是生气离开,而是他怀疑艾丽莎不是女人,是盛翰鈺假扮的!
他说的时候,完全是当笑话讲。
但时莜萱却惊愕的瞪圆眼睛,愣住,半天没说话。
被他这么提醒,她在回想下艾丽莎在这的点点滴滴……所有的困惑就像是捅破窗户纸一样——豁然开朗!
对,没错。
时莜萱越想越对劲。
艾丽莎和盛翰鈺的样子重合在一起,除了脸和性别不同之外,相像的地方何其多?
没错了,她现在已经能基本笃定,简宜宁的怀疑是正确的!
夫人脸上突然全是怒容,好像是特别愤怒的样子,抬腿就走。
临走给朱一文扔下一句话:“你去弄死他吧,我没意见!”
……
现在换朱一文不解。
刚才不是还强烈反对吗?
怎么就态度大变,突然就同意了呢。
同意就行,他立刻吩咐手下:“派人去做掉艾丽莎,手脚利索点。”
手下答应着离开,朱一文终于反应过来——艾丽莎是盛翰鈺假扮的?
这是真的!
他反应比刚才时莜萱的反应还大。
立即又给手下找回来,收回刚才的话,让他们去给艾丽莎找回来,要活的!
……
盛翰鈺曾经落脚的小院门口,停下一排豪车。
从车里足足下来有二十几个人,“咣”带头的踹开院门冲进去。
年轻女人在院里晒被子,家里突然闯进这么多陌生男人,她也没慌,很淡定的问:“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连门都不敲就往里面闯?”
“艾丽莎呢?我们家主请他回去!他走后小姐都生病了。”保镖说的是实话,只是回去后干什么没说。
请人也不是这种请法,这阵势抓人还差不多。
年轻女人道:“她不在这住了,已经走了。”
“去哪了?”
“不知道。”
带头的对手下示意:“带走。”
于是上来俩个人,一左一右给女人胳膊架在身后,塞进车里带回朱宅。
朱家豪宅。
女人被带到地下室,不管怎么问,她都一口咬定“艾丽莎”就是女人。
“艾丽莎”回去后第二天就走了,去别的省嫁人了,因为在朱家伤透了心,所以不想再留在这个城市。
手下给女人说的话原原本本汇报给朱一文,朱一文头都没抬:“她说谎,用刑吧,吃点皮肉苦自然什么都招了。”
时莜萱觉得不妥,阻止:“等下。”
她劝朱一文:“我看还是不要用刑吧?毕竟那女人是无辜的,就算没说实话她应该也有苦衷,不要用刑,太残忍了。”
l国阶级分明,高一级欺压低一级的阶层在这里是被认为成理所当然的事情。
就算朱一文要对那女人动私刑,打的皮开肉绽也没有人管,只要打不死就行。
但时莜萱不同,她从小长在江州。
江州讲究人人平等,没有人可以随意,就因为想达到自己的目的而想打人就打人,还不用负责,不只违法也不讲理!
所以她很反感这样做,尽管她也知道这可能是最快找到“艾丽莎”的办法。
朱一文挥手让手下出去,让他们按照夫人要求做。
不用刑也可以,那就饿肚子呗。
不说实话就别吃饭,饿两顿就老实了。
时莜萱无语。
这和用刑有区别吗?
“我去问问,都是女人,应该好沟通。”时莜萱站起身,让手下带路,去地下室。
手下看向朱一文,他点点头。
得到家主首肯,他这才带着时莜萱到地下室去见那个女人。
“你们都出去。”时莜萱到地方就开始撵人。
手下迟疑着面面相觑,但还是答应着出去了。
地下室里阴冷潮湿,只是到这一小会儿,她就觉得冷的不行,飕飕的冷风吹在脸上像是小刀剐似的,女人衣衫单薄,嘴唇都冻的青紫,不停的颤抖。
怎么这么大风?
时莜萱往左边看,上面有个四四方方的小窗户,窗户上没有玻璃,安着一只大排风扇,而排风扇后面是冷气机,冷风就是从那边刮进来的。
她走过去关掉冷气,然后给绑着女人的绳子松开。
又洗洗刚才被用过的杯子,倒了一杯滚热的咖啡递给她:“喝点咖啡,暖暖身子。”
“谢谢。”
女人接过咖啡喝下去,果然好了不少,脸色变的正常,身上也不颤抖了。
“这些人太过分了。”
时莜萱皱着眉头打量这间地下室,这里她来过,是五年前。
五年前朱家那些亲戚就给朱一文和她关在这里,暗无天日了三个月。
当时靠左边的地方是一个水池子,朱一文不签放弃继承权的文书,那些人就让他每天在里面泡几个小时,时莜萱也得陪着。
就是那时候她落下了毛病,每到阴天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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