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的父母,还有柳老祖,她在家族之中的处境还会更困难,而这一切,都是拜面前的这个女人所赐!
自从秦落衣来了飘渺宗,她就诸事不顺,原本加诸在她身上的耀眼光环,都被她夺走,连凤飞漓和端木长青……也被她迷惑!
再想到今天这事……她更是气得要吐血,刚才一路碰到的人,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要么是不屑,鄙夷,要么是猥琐得想将她的衣服剥光,若不是她还有一丝理智,知道她现在不是以前,她早扑上去将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
又想到从此以后,走到哪里众人都会用那种异样的目光看向自己,她心中的怒火更炽,看了周围一眼,然后压低声音吼道:“不是你陷害我,对我下药,我会跟叶飞飞在一起吗?”
派人诱了秦落衣,她是藏在一边亲眼看到她进去的,一直都没有出来,她这才放心的离开,而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自己又是什么时候进去的,她完全没有印象,只知道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坐在叶飞飞身上,一丝不挂,门口站满了人。
“我对你下药?”秦落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你下药了,你那样子是被下药的样子么?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一脸的享受……分明很清醒,还乐在其中。”
顿了一顿,她凤眸中突然闪过一抹冷光,轻声道:“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能这么血口喷人胡乱冤枉我,好歹我们也曾做了两年师姐妹,虽然那两年你不断的找人杀我,不过师父已经把你逐出师门,我不会再跟你计较的,只是你若再这样胡乱攀咬,我可不依。”
说完之后,就不再搭理她,继续朝前走去。
“你……”柳倾城气得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瞪着她的背影,双眸血红,哪里还有往昔的妖娆傲然?
她知道周围隐了不少人在偷听她们说话,才想孤注一掷将今天的事情都推到她的身上,没想到她居然不上当,还说起自己被逐出师门之事!
秦落衣头也没回。很快回到自己屋内。红唇忍不住轻轻弯起。魔枭从手镯空间里钻了出来,在她坐到软榻上之前,躺了上去。秦落衣此时心情好。也不跟他计较。
没想到魔枭居然如此厉害,不仅神识能够穿透这种特殊材质炼制的墙壁,提前知道了柳倾城和上官无忧密谋要对付自己的计划,居然还在厉风的眼皮子底下,毫无声息的跑出去将正要欺负一名女修的肖梁杀死。
魔枭身着暗金色宽袖长袍,整个身体慵懒恣意的半倚在软榻上,黑鸦般泛着青光的长发仅脑后编了几缕,其余皆随意顺着肩线披帔而下,美人般的下颌,发线优美的额角,肌肤白皙如冷凝的羊脂玉,整个人俊美中透着难言的蛊魅。
“妇人之仁。”盯着秦落衣翘起的唇角,魔枭忍不住嗤笑出声,淡淡的嘲讽道。
秦落衣不以为意,黑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你不觉得这样做……比一刀杀了她更让她痛苦吗?”
柳倾城死性不改,在蓬莱仙岛上一而再再而三使计对付她,要至她于死地,被逐出师门,修为更是被废,还不安份,时隔几年时间一碰到她就想送她一份大礼,她不好好的回敬回去,不是太对不起她挖空心思想出来的主意?
要捏死柳倾城,对她来说,只用动动手指头就行,就这么让她死了,真的太便宜她了。
魔枭眉峰邪气的一挑,俊美的面庞更显邪魅fēng_liú:“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对敌人就是要狠,让它们魂飞魄散了,以后才没有人敢轻易跟你做对。”
秦落衣没有错过说话时他眼底的冷酷与凌厉,心中猛的一跳,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平日脸上的邪肆和漫不经心,都只是表象而已,内心只怕阴暗得厉害。
“结果很重要,过程也重要……”她眨了眨眼,凤眸中闪过一抹灼灼的精光,勾唇一笑,若完全以杀止杀,那她不成魔头了?更何况这是飞行舟上,她就算要杀柳倾城,也不会在这上面动手,柳倾城和肖梁可不一样。
敲了几次门,上官无忧都不出来,柳倾城怒极,守在附近一直留意上官无忧的动静,等了几个时辰,好不容易等到他出来,她深吸了两口气,微扬着下巴一脸傲然的走出去拦在了他面前。
“你怎么在这里?”上官无忧看到她,脸色倏的一沉,拧了眉头飞快的看向四周,他的房间正好在最角落里,见有人在附近,他眼中闪过一抹释然。
“上官无忧,你在躲我?”见他居然冷着脸跟自己说话,柳倾城胸中的怒火更炽。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为什么要躲着你?我只是在屋子里修炼而已。”绕开柳倾城上官无忧就要离开。
柳倾城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动手动脚的像什么样子,放手!”上官无忧脸色一寒,眸光变得异常阴鸷,还用另一只将她手掌拍开。
“上官无忧,你居然敢打我?你说过你要永远对我好,永远爱我,还要跟我结成双修……这才几天,你就忘了吗?”柳倾城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低吼出声。只觉得眼前的上官无忧陌生异常,哪里还有往日对待自己的半分殷勤小心。
上官无忧不屑的看着她。
打她?
打了她又如何?
他是说过要永远对她好,要跟她双修。不过那也是以前。“柳倾城……你觉得我们现在还能双修吗?”
今天上午那一幕,现在飞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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