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秒的时间，就朝着屋里所有人用了一个静音的手势。
很显然，刚刚说去林牧的林芷瞳并没有马上离开。
而是应该同样站在门外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这一下，让人们不得不开始怀疑，刚才他们谈论的时候，林芷瞳是不是已经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
不过，既然林牧认识外面的人，还口口声声地喊着“小姑妈”，倒是没有了“杀人灭口”的必要。
……
两分钟之后，张凡才将贴在门板上的头收回来。
人们知道外面的人已经走了，便也纷纷放松了警惕。
张凡慢慢走了回来，眼睛始终锁在林牧身上，而且貌似还带着鄙夷的目光。
林牧顿觉疑惑，刚要说话就听那家伙抢先说道。
“我说前天傍晚真男人去学校没接到您，而且回到基地两眼通红呢。
最后还拿着东西，谁也不没告诉一声就走了。
我看，一定她在学校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东西’就是小姑妈吧。”
张凡的话刚说完，张坚毅立刻接上。
“你个王八蛋别他妈胡说八道。
小姑妈？
我看是小姑奶奶。
比真男人还重要的小姑奶奶才对。”
“对，小姑奶奶。呸，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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