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潜、徐老太君联合施压,徐演受伤的真相总算没有传出去,外人所知道的,便是镇国公徐演下马时不慎扭了脚,扭得还挺严重,得休养一两个月才好。
徐演伤在那种地方,阿渔想在徐潜面前装关心大伯子都不行,问都不能问,但她知道徐潜每日都会去正院看看,回来后神色也很凝重,两人才成亲,徐潜竟连着三四晚都没碰她,阿渔便猜,徐演的伤势怕是很重。
初十这日徐潜休沐,早上阿渔睡得香香的,旁边的新婚丈夫突然压了过来。
阿渔:……
莫非徐演的身体有了好转?
阿渔的心情有点复杂,不过,在徐潜的如火攻势下,阿渔很快就将徐演抛到了脑后。
日上三竿,徐潜终于放过了阿渔。
阿渔赖在他怀里,红着脸嗔他:“等会儿你一走了之,丫鬟们该笑话我了。”
徐潜自知理亏。
其实他并没关心兄长关心到要冷落新婚小妻子的地步,只是前几晚每当他想亲近阿渔时,兄长的惨状便会浮现眼前,徐潜顿时控制不住地偃旗息鼓,今早就着朦胧睡意,他才总算没受兄长的病况影响,一举成功。
徐潜明白,他算是彻底跨过这道坎了。
“吃完早饭,我陪你去逛逛铺子。”一边享受余味,徐潜一边无意识地把玩小妻子的长发。
阿渔惊讶道:“逛铺子?”
徐潜点头。
阿渔高兴是高兴,只是……
“大哥还在病中,咱们去逛铺子会不会不太合适?”阿渔担心道。
徐潜:“这是母亲的意思,府里的人照常起居出行,外人才不会起疑。”
阿渔明白了,还是老太君考虑地周全。
除了二夫人要苦苦忍着保密,镇国公府上下陆续恢复了正常生活,但这绝不包括正房。
最痛苦地当然是徐演。
能不能人道先不提,现在的他每次上药都是刀山油锅一样的疼,因为小解都是折磨,连续半个月都必须严格控制饮食。身心煎熬,半个月下来,徐演整整瘦了好几圈,曾经高大健壮的国公爷,现在面黄肌瘦,若走出去,绝对没有会认出他。
恢复期间,除了太医、徐老太君,徐演不许任何人踏进他的房门。
艰难地养了快两个月,新年前夕,徐演看起来总算没有大碍了。
至于能否人道……
太医很负责,确定徐演早起时表现正常,他又拿了一本新郎官都会看的小册子递给徐演,叫徐演心无旁骛地观赏。徐演手持册子面无表情地看,太医坐在床边盯着自己要照顾的地方,片刻后,他起身道:“恭喜国公爷,您这伤已然痊愈。”
徐演松了口气。
太医也在离开国公府之后抹了一把汗。徐老太君让他保守秘密,他肯定会保守,他一个小小的太医,哪敢得罪徐家?可这阵子太医非常担心徐演变成废人,真那样,他就算是唯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男人都好面子,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徐演会如何对付他这个太医?
幸好,幸好尊贵的国公爷还行!
国公府内,徐演大病初愈,先让小厮叫了书房的丫鬟过来。
越是不能做什么的时候就越惦记,现在终于可以解禁,徐演急于证明自己的雄威犹在!
书房的小丫鬟乖乖来了,关上门落了帐,小丫鬟熟练地躺到了国公爷身边。
徐演如往常一样,慢条斯理地开始享用。
……
两刻钟后,小丫鬟哆哆嗦嗦地爬跌下床,跪在床边磕头,边磕边哭:“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奴婢昨晚偷懒没洗澡,奴婢今早还吃了大蒜,奴婢败了国公爷的兴致……”
“滚!”
帷帐里传来男人隐忍的怒吼,小丫鬟打个激灵,手脚并用地往外爬。
“回来。”
就在她已经跑到门口的时候,徐演突然道。
小丫鬟如坠深渊,可违背主子的命令是死,听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她转身爬了回去,面如死灰:“国公爷还有何吩咐?”
徐演看着外面的身影,攥了攥手,低声道:“今晚好好洗个澡。”
小丫鬟连连点头:“奴婢遵命,一定遵命!”
徐演无声狞笑:“管住自己的嘴,我这边的规矩相信你都记得。”
小丫鬟猛地磕头在地:“奴婢记得的,奴婢记得的,国公爷放心,奴婢绝不会乱说半个字!”
徐演这才道:“去吧。”
小丫鬟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爬了出去。
徐演靠到床头,闭上眼睛,尝试自己来。
但与刚刚一样,想的时候好好的,一旦碰到,顿时偃旗息鼓,明明没有什么,他却像被热油烫了一样,又疼又怕。
试了几次都不行,徐演突然一砸床板,咬牙切齿地念了一个人的名字!
容华!
容华!
你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嗷,牙缝君重现,二更我再努力吧,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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