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听话,”郁修竹亲吻她的眉眼,“一个就够折腾了。”
夏栀内心也是希望多一个孩子的,最好是女孩,一是因为儿女双全自然是人生理想,二是可以满足郁修竹之前的心愿。
但她生下郁知谦后,郁修竹比以前更注意安全措施,就算和他提及有关的话题,他也是坚决地否定。
将近两年了,难产的所造成的阴影还在郁修竹心中挥之不去,耿耿于怀。
郁修竹抱着她说:“宝宝,当时在产房我看你惨白的脸色,特别害怕你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该怎么办。”
夏栀安抚似地抚摸他的脸,“你想多啦,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不会有什么事的。”
“但是我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一旦你深爱着一个人,她会变成你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她能平安顺遂,就是郁修竹最最渴望的事情,其他的,都不重要。
夏栀是郁修竹的精神支柱,他不可能再让她去冒险,即便这个危险发生的概率微乎其微,他也赌不起。
沟通无效,夏栀嘟着嘴,抱着郁修竹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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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周的周末。
夏圣熙过来接郁知谦回老宅玩,夏栀和郁修竹难得有个二人世界。
郁修竹带着夏栀到临城游山玩水,回来时路过loon,夏栀拉着郁修竹进去。
婚后郁修竹就很少出现在loon里,谢隽聿他们也有了各自的家庭,酒吧是交由别人在打理。这几年为了顺应潮流已经重新装修了一次,依旧是津城经久不衰的大型酒吧之一。
但无论怎么说郁修竹也是loon的合伙人,他带着夏栀从后门进入,便有人迎上来,“郁总。”
侍者带着他们到二楼专门的包厢,后来郁修竹偶尔会和谢隽聿他们小聚,但毕竟还是少数时间。包厢里空荡荡的,郁修竹带着夏栀在沙发上坐下,递给她一张酒水单。
夏栀不爱喝酒,对酒也没什么研究,勾了几个名字看上去挺好听的酒名。
服务员还没有将酒送上来,夏栀靠着郁修竹看着落地窗外一楼光怪陆离的景象,沉默半晌,郁修竹说:“之前,我就是坐在这个方向看你的。”
在loon第一次见她,她还神色寡欢地趴在吧台上。
于是,他让人给她送了杯酒。
经郁修竹这么一提醒,夏栀也回想起当年的情景。
一转眼,五年过去了。
五年前她还在暗自神伤,五年后她家庭和睦,夫妻恩爱,还有一个古灵精怪的儿子。
人生真奇妙。
服务生很快端来了他们点好的酒,也包括郁修竹曾经点给她的那一杯。
她抿了一点,水果味掩盖了酒精的醇香,味道依旧,她侧头亲了郁修竹的侧脸,“你也喝喝看。”
郁修竹从善如流地顺着她的姿势喝下一口,点评道:“很甜。”
夏栀点的太多,又不胜酒力,郁修竹怕她混着喝容易醉,基本上都是自己解决了。
“你酒量这么好啊。”郁修竹没什么不良爱好,这么些年,夏栀也未见他喝醉过,见他神色如常,倒是有几分诧异。
“嗯,半醉而已,还算清醒。”
……好吧,夏栀也无法通过他的表情判断他的情况。
郁修竹突然抱住她,在她脖颈间蹭了蹭,似是撒娇:“宝宝,今天开心吗?”
“开心啊,怎么突然这么问?”
“因为这么多年,我都没怎么带你出来过。”
“怎么又说这些呢,等知谦长大了我们时间就多了。”
“你太宠着知谦了,”郁修竹委委屈屈的,“我嫉妒。”
夏栀:“……”
她怎么开始感觉郁修竹喝醉了?
郁修竹接着抱怨:“这两年你都陪着他,都没什么时间陪我。”
夏栀哭笑不得,“不都是一起呆着吗?”
“不一样,你整天就哄着他,也不见你来哄我了,”郁修竹酒后吐真言,“你以后要多陪着我。”
夏栀哄他说:“好好好,多陪着你。”
“这还差不多。”
郁修竹并不算真的醉,但也没有多清醒,夏栀把他扶起,带着他回家。
他走路也不东倒西歪,如果不是他的言语不同寻常,还真无法判断他已经有了醉意。
郁修竹早就交代好侍者,见他们出来,有人过来开车送他们回家。
一路上,郁修竹抱着夏栀不肯撒手,粘腻得不行,还要夏栀不停地夸他才肯罢休。
回到家中,夏栀刚合上门,铺天盖地的吻便向她袭来。
酒精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郁修竹捧着她的脸,吻得深入又专注,之后他又不满足于唇间的纠缠,撬开她的牙关,侵略她的城池。
这么多年的契合,夏栀很快就能知晓他下一步的动作,擦枪走火时,夏栀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这时候的郁修竹大概会忘记做安全措施这回事吧?
她有意热情地回应,郁修竹平时是冷静的,可一遇到夏栀主动,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失去掌控。
郁知谦不在家,两个人不用提心吊胆的,很快就忘情地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
第二天醒来,夏栀看到郁修竹懊恼地皱着眉,似是在谴责自己酒后的行为。
她憋着笑,轻晃着他的大掌,“你别自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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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栀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没想到真的一次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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