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水泉和毛利兰等人站在波洛咖啡厅门口,众人面色复杂地看着咖啡厅内隐隐约约的烛火......
毛利小五郎打着哈欠要上楼睡觉去,毛利兰也礼貌地告辞了,心里为铃木园子默哀,烛光晚餐都准备好了,结果却被警车送回家了。
“小兰姐姐,我饿了!”柯南突然闹腾起来。
“这样啊,那我回去下面给你吃好了。”毛利兰温柔地道。
“我不要,我想吃那个”柯南指着窗户里面那个烛光晚餐,耍起赖来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比熊孩子都熊。
“那个不行啦,你还是乖乖回家吃面吧。”毛利兰拉着柯南往家里拖。
“我就要,就要嘛......”
“他想吃就让他吃吧,也省得你麻烦了。”谷水泉解围道。
“实在不好意思,柯南这孩子突然这么不听话。”毛利兰感觉尴尬极了,哪有跑人家吃人家的烛光晚餐的。
“柯南,时间不早了,你吃完赶快回来洗漱睡觉,听到没有?”毛利兰点着柯南鼻尖叮嘱道。
“嗨!”柯南一脸满足的样子。
等毛利兰也上了楼,柯南的脸立马严肃起来。
“关于莎朗·温亚德的事情,我问过我老妈了。”
“哦。”
谷水泉无所谓地打开店门,柯南迈着小短腿跟在后面,十分不满意他的态度。
“你就不想知道我问到了什么吗?”
“不想。”
谷水泉在摆着烛光晚餐的桌子前坐下,切下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凉的。
柯南爬上谷水泉对面的座位上,感觉有些口渴,倒了杯红酒,猛灌了两口。
“这么熟练?”
“什么?”
“喝酒啊,不管是工藤新一还是江户川柯南,都没到法律规定的饮酒的年纪吧?不愧是法外狂徒。”
“喂喂,你这样说话会讨人嫌的,你自己不知道吗?你刚刚才把目暮警官气的够呛,这会儿又开始刺激我了。”
“习惯了。”
“?”柯南迷惑脸。
“不会读空气是吧?”
“你这不是心理很清楚嘛。”柯南翻了翻眼睛。
“社交,合群这类能力,对我来说是完全无用的,反而会给我填麻烦。所以,我一向习惯把别人不爱听的实话直接说出来,反正别人的目光不会因为我阿谀奉承而改变,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做个虚伪的人呢?”
“你这家伙,又不是叫你虚伪,只是有些话就不要说出来了嘛。”
“你知道稻草人吧?”
“农民用来驱散鸟雀,防止它们啄食庄稼的稻草人?”
谷水泉点点头。
“稻草人是因为用鲜艳的颜色刺激到鸟雀,从而驱散它们的,所以只要时常说些扎心的实话,就不会有人擅自靠近了。”
谷水泉说着往高脚酒杯里倒了小半杯红酒,轻轻啜了一小口,微微摇了摇头。
“怎么?这瓶红酒不好喝?”
“不知道,我不懂酒。”
“那你摇头一副难喝的样子做什么?”柯南撇了撇嘴
“就是难喝啊,所有酒都一样难喝。”
“大叔肯定不会赞同你的意见,你没有像大叔一样天天酗酒倒是好事。”
“这你倒是猜错了,我每天都有喝,虽然酒很难喝,但并不妨碍它是个好东西。”
“有什么好的......”柯南想起大叔醉酒的样子,就直翻白眼,但是突然想到了老白干。“对了,你既然是从华夏来的,那你知道老白干吗?”
“第二次喝没用了?”
“你怎么会知道?老白干到底为什么能让我变回工藤新一?”柯南急切起来。
“你下次感冒的时候再试试。”谷水泉依旧是不急不慢地吃着冷掉的牛排。
“又是这样,说话不说完......”柯南恨得牙根痒痒,但又拿谷水泉没辙,不但如此,自己还有把柄在他手里,实在太难了,唉。
“告诉你再多也没多大用处。”谷水泉也是没什么办法,黑衣组织的底细他也不清楚啊,只知道好几个国家都有安排卧底在里面,但至今它还安然无恙,不知道水到底多深,贸然引起酒厂注意可不是什么好想法。
而柯南这个家伙,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在路上看到琴酒就敢一个人追上去,要是把乌丸莲耶的邮箱告诉他,天知道他能作到什么地步。
“莎朗·温亚德,美国女明星,曾经与我老妈一同学习易容术,她们关系很亲密。
她初登舞台的当天,父母葬身火窟;得奥斯卡奖的隔天,丈夫病死;唯一的女儿克莉丝·温亚德也伤透了她的心,因此断绝母女关系,十年没见面。而她本人也已经去世,目前只有她女儿克莉丝·温亚德还活着,并且在娱乐圈很活跃。
所以,她有什么问题?”
柯南看向对面的谷水泉,烛光轻晃,人影被拉扯的张牙舞爪。
“没有克莉丝·温亚德这个人。”谷水泉抿了一口红酒,嘴唇沾染着酒珠,鲜红欲滴的样子在这烛火中显得有些妖冶。
柯南悚然一惊。
“难道,她也吃过那款毒药——ax-4869,她也是和我一样的受害者?克莉丝·温亚德,不,莎朗·温亚德。”
“对一半,莎朗·温亚德确实应该是吃过那种药,但她未必是受害者。”贝尔摩德到底是不是自愿吃的药,谷水泉也无从知晓。
“怎么回事?”
“她的代号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柯南喃喃道,随即惊骇不已,“那我老妈岂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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