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修明愣了下，瞬间被点着了，怒不可遏：“怎么着？想打架？”
他压根不怕周佟，周佟虚成这逼样，还敢跟他顶嘴？
周佟却扑了过来，完完全全忽略越修明的踢打，埋头咬上了越修明的脖子。
刚长出来的獠牙，刺破了那里细嫩的皮肤。
越修明感受到獠牙的形状，瞬间血液凝固，浑身冰冷。周佟……已经不完全是人了，他是……半人半尸。
月色下，周佟的手指甲，已经微微发黑，带着点渗人的蓝绿色。
他听见周佟饱含恶意道：“不想变成僵尸，就和我回去抢牙粉。”
让一个人和自己站在一条船、对自己死忠的最好方式，当然是让他，拥有和自己一样的利益目标。
非生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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