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易锦的话,金暮黎抬头望云。
到现在都不知道让女人舒服到哭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居然还对护卫故意逗他取乐的话信以为真。
莫不是以为铸剑山庄大公子会为哪个女人推拿按摩挠脚心?
难怪听那二人露天墙根时,他只是为受难母亲红着眼,完全没有属于男人的正常反应。
我的妈,这完全就是个懵懵懂懂单纯少年好吗!
这么好骗,不骗你骗谁啊。
“姐姐……”易锦鼓起勇气,试探着主动去牵女子早已放开的手,忐忑道,“等我实力增强,你会陪我去铸剑山庄么?”
回神的金暮黎没有甩开他,反而看向他的清秀脸庞:“铸剑山庄是你的家,为何用去,而不说回?”
易锦微微低下头:“有母亲的屋子,有姐姐在的地方,才是锦儿的家。”
金暮黎心里暗暗叹息,忍不住摸摸他的头,道出一个字:“傻。”
她不过是出于别的原因救了他。
相处时间也才半年多一点。
怎么就能成为有她就是家的存在?
这样温柔又宠溺的摸头杀谁能受得了?之前那次易锦忍了,这回却再也忍不住,一头扑到女子怀里,紧紧抱住她,侧脸靠肩,唇挨皙颈:“姐姐……”
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脖子皮肤上,近到暧昧的距离和触感,使金暮黎的身体猛然一僵,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紧绷僵硬半晌,她心里暗自苦笑。
少年,你已经不小了啊。
这样没有男女大防,真的好吗?
你就不怕我欲心大发,把你推倒,然后再食髓知味地将你长期霸占?
前世记忆纷至沓来,与那些处子颠鸾倒凤的镜头更是激得她热血沸腾,隐藏在冷漠表情下的某些东西快要克制不住。
可重来一世,她既防色字头上那把刀,也不想再那么混账,于是继续隐忍。
深吸一口气,她轻轻推开少年,声音有些喑哑:“你若想让姐姐去,姐姐陪你走一遭便是,但我不能明着进铸剑山庄大门,只能暗中相助。”
易锦立即点头,笑如清泉玉花。
金暮黎指掐掌心,猛然转身:“走吧。”
易锦笑容顿敛,小傻子般愣了愣。
刚才好温柔,怎么转眼就变了脸?
金暮黎无奈至极:诱人犯罪而不自知,才最为要命。
她不知易锦心里的想法,否则又要抬头望天:我哪里温柔了啊?
“还不跟上?”她背对着他,头也不回道。
易锦连忙应声,紧随过去。
金暮黎待自己心绪平静,不再对眼前因为单纯干净而越看越可口的少年想入非非,才淡声提起易融欢。
之前,她曾在猥琐青年面前说,他和他的主子都应该过生不如死的生活。
后来却临时改变主意,没有当面动手。
这么做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想到易融欢毕竟未对易锦下死手,没把他弄断气再抛尸,否则她救无可救。
二则铸剑山庄不仅有实力,人脉也极广,现在还不到明着招惹的时候,否则会给夜月阁带来很大很大的麻烦。
让阁主弋菱歌极难解决的麻烦。
她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惹了大祸,打不过还能跑。可夜月阁怎么办?
阁里的人并非只有一个两个十个八个,她脚一蹬跑掉,铸剑山庄就必定要拿夜月阁出气,把账算在夜月阁头上。
弋菱歌虽是为了用她才魄力十足、甘冒骂名将她招揽入阁,但终究有份不嫌弃的情分在。尤其是她直接做了副阁主后,弋菱歌对她百般信任,大放各种权力,任由她如何折腾,甚至支配钱财。
她的心,又非真是石头做的。
那家伙为了让她久留夜月阁,还不惜假装喜欢她,让她心里又气又笑。
当局者迷,他居然没看出有个成天穿白衣的情痴围着他转。
呃,扯远了。
不管怎么说,如今的她,行事不能再只顾自己,毕竟夜月阁已经上了规模。
摊子摆大了,操心的事自然就跟着增多,不再是简单收拾收拾就能潇洒滚蛋的小摊小贩,扛个包裹就能海角天涯。
除非她真正走人,并对外宣扬。
然她此刻还在。
易锦听着听着,忽然顿住脚步,再次扎进她怀里:“姐姐别伤心,阁主不喜欢你,锦儿喜欢你,真心喜欢你!”
金暮黎:“……”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心了?
还有,不要抱我这么紧好吗,再这样,我可真就忍不住对你下手了。
金暮黎的拳头松了紧,紧了松,最后一把将他推开:“姐姐知道。”
易锦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站稳身体,眼眸里盛着愣怔不解和委屈:“姐姐……”
金暮黎转头不看他:“那护卫对我出言不逊,目光猥琐,你想都不想就挖他双眼,我怎能不知你对姐姐的维护。”
易锦立刻露出笑容,笑容中还带着一丝羞涩:“原来姐姐你知道……”
金暮黎盯着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想了片刻,还是决定与他说明白:“锦儿,你这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若是结婚早的,此时已经定下婚约,准备娶妻,所以以后,不能再动不动就往姐姐身上扑,以免让人误会,对你不好。”
她自己无所谓,本就是人渣一个。
易锦却不同。
她不能害他娶不到老婆,或者婚后总是被人拿这个说事儿,堵他的嘴。
“我道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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