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她装作若无其事的,不过一直在思虑着怎么和父母说出口。
为了不让父母发现手机,她回来之前调为了静音,而且还一直放房间抽屉里。
夜里11点,天空下起了倾盘大雨。
洗完澡躺在被窝里的她,立即拿起手机来。
刚才父母一直和她聊天到睡觉,害她一直未能和严浚远说上一句话。
一拿出来发现有10几个未接来电,全部都是严浚远的。
而且还有很多信息,每一条都是问她怎么了,让她回电话。
即使是隔着屏幕,她也能感觉出他的焦急。
她马上回拨了过去,电话一瞬间就拨通了。让她懊恼得捶足顿胸的,自己竟然被父母骗得像风车一样转。
严浚远很快就接通了,声音很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直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你身体不舒服?还是他们发现了?……”
不过陌漓却听得不怎么清楚,因为他那边很吵。
她全神贯注地竖起耳朵,“你在做什么了,怎么这么吵?”
“我在看雨……”
陌漓楞了一下,认真一听才发现果然是雨声,不禁追问,“你在哪里了?”
“你家门口。”
她重重地楞了一下,万分着急,“你说真的?”
“真的”
她连忙起床,打开窗户。
果然,迷蒙的雨雾里中,站着一道修长高峻的身影,身影在风雨中屹立不动的。
她吓了一大跳,马上从床爬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找来雨伞,悄悄地出门去了。
因为雨声很大,所以熟睡中的父母对她的行为毫不知情。
一打开家门,便看见严浚远站在对面的屋檐下,倾盆的大雨已经将他的衣服打得湿透了。
她撑着伞着急地走了过去。
严浚远捂住她的双肩,幽黑的雨夜中他的轮廓深邃而忧急,“不接电话也不回信息,我以为你有什么事了。”
“我爸妈一直拉着我聊天,我一刻都没敢看手机。”她又十分不解,“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说去镇上去住吗?”
“本来是去了,但一直没听见你接电话和信息,害怕你父母发现了异样后会把你带走,我就回来了。”
陌漓一阵难言,从镇上到这里来要2个半小时,他傍晚才回去,现在又回来了,一来一往5个小时,这说明他根本就没停歇过。
她握过他的手,“真是太辛苦你了。”
“看不见你才是真正的辛苦。”
她浅淡一笑,心头甜蜜弥漫。
其实她很喜欢听这种看似油嘴滑舌却又很真诚的话,因为那都是他的心底话。
“劈!”一个响雷震耳欲聋地打破了沉睡的大地。
陌漓吓了一大跳,严浚远马上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响雷过后,她还依然惊恐,抬头看他,“现在怎么办,这么大的雨,你在这里很危险。”
他故意把难题抛回给她,“嗯,是很危险,你说怎么办?”
陌漓想了想,“到我房间去。”
“你不怕你父母知道?”
“怕啊,但相比怕我父母,我更加怕你在这里受苦。”
她挽过他的手臂,拉着他进了房子。
因为父母的房间就在旁边,所以经过大厅的时候,她轻手轻脚的。
进了房间,她甚至连灯都不敢开。
因为洗手间在外面,她怕父母起床看见门底的灯,会来拍门。
她压低声音,“你衣服全湿透了,快脱下来,要不然会感冒的。”
“这么黑,我看不见,你帮我脱。”
陌漓晕死,这借口……
不过她也知道,其实他就是想享受妻子侍候丈夫脱依服那种幸福感而已。
她摸上、他的衣服领口,一颗一颗地帮、他、解着、扣子。
严浚远声音带着笑意,“妻子帮丈夫脱依服,幸福感满满的。以后都帮我脱,好不?”
“那你的手用来干嘛?”
黑暗中,她的身体忽然被大手抱住了。
他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点点暧、昧,“我的手用来帮你脱呀。”
她捶了推垂他结实的胸膛,“正经一点,现在什么都不能做。乡下房子隔音措施很差,要是被我爸妈知道就惨了。”
她继续帮他、解、着、扣子,细滑的手触在他的皮肤,在朦胧中撩起若、无、若、有的火re。
这种轻缓的触、摸,让某男人心里既是柔情,又是难熬。
他轻轻抱住她的腰,低过头,chun轻轻地碰在了她的侧脸上,“能不能别这样折磨我,这样无疑是把羊扔在了狼的面前,狼却被戴上了口罩。”
今天在竹林的时候他就被点燃起来了,却又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她马上停住了手,“那你自己脱。”
要是被父母发现了,自己在他们的旁边做着这种事,不气疯了才怪。
为了避免走火,她随即离开了他的怀抱,“裤子你自己脱。”
她打开手机,借着微弱的光线,去寻找擦身的东西。
因为房间没有干毛巾,她只得找来一件自己的衣服,放到他手里,“擦干身上的水。”
严浚远拿过毛巾擦了几下,不满起来,“你帮我擦,背部我擦不了。”
“那你平时洗澡后是怎么擦的?”
“家里浴巾大,往身上一包就干了。”
她只得很认真地帮他擦了起来。
不过在昏暗的境况中,她很快就碰到不应该碰的地方了。
严浚远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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