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了解母亲的个性,没准知道陌漓爷爷要醒了,可能又要出手了。
所以,他很纠结。
因为一直以来,其实他的生活都是美好而残酷的。
美好的是有父母的溺爱,残酷的是被逼从事各种特训。
从小开始,他就开始接受各式各样的训练。
锻炼如何去捏住一个人的要害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训练训练如何和对方交手,如何在危险中逃脱。
可这些都是和训练人员一起训练的,并没有实抢实弹进行过。
现在如果他一旦开始了的话,那他的双手就会开始染上血腥的味道,而他不想这样。
所以,他很纠结,一直拿不定主意。
这时,严琴的电话拨了过来。
看着母亲的电话,他的思想一直处于纷扰中。
可最终,他还是接起了…
……
宽敞的厨房里。
陌漓正在进行地做着夜宵。
最近接二连三地发生了这么多事,所以严浚远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已经不允许她住原来的地方了。
而老夫人一早就回她自己的别墅,所以,她能很安心地住自己的家里。
这些天,严浚远挺累的,又要顾着工作,又要关心那件案子。
所以她给他炖点补脑养神的汤。而这个方子,还是徐哲教她的。
不可否认,这个徐哲真是豁达到了极点。世间真没多人有有这样的胸怀了。
她记得曾经读过一句话,如果把一滴墨水滴在杯子里,杯子里的水肯定一团漆黑;而把一滴墨水滴进大海里,海水依然清澈如初。
而她觉得徐哲就好比是一片大海,心似海广阔,不争不论,活得淡静而受人敬仰。
这样的好男人,真的事世间难见。
想起以前她那么喜欢他,其实也是有道理的。
而偏偏呀,现在她却喜欢上了一位专制无比的螃蟹男人。
世事竟然如此奇怪。
她刚准备把几片姜放到汤里去,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很快,长臂就环绕过她,从身后有力而又温柔地抱住了她。
一个炙、热深厚的吻,落在了她的唇边。
她侧过头,发现严浚远脸上笑意清浅,心情似乎不错,“什么事这么开心?”
“只要看着你,天天都是这么开心。”
看她专心致志地给他做汤,他心里就盈满了幸福。
她撇眼,“你就是一个倒挂腊鸭。”
“什么意思?”
“果然外语懂的多的人,母语都学不好了。一个鸭子倒挂着,身上所有肥油都流到嘴里去了,意思就是油嘴滑舌。”
他动了动眼珠,“这是好事,那我就可以给你多滋润一下,你连润唇膏都不用涂了。”
他马上把她转了过来,深深地覆盖上她的唇,不断地在她嘴上辗转滑动,十分用力。即使将她的唇蹂躏得一阵红涩,还不愿意放开。
锅里还做着汤,岚珀只得推了几下他的胸膛,发现毫无用处,只得挥动手中的刀,有些恶虐地朝着他挥过去。
严浚远这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满瞪眼,“你这女人,竟然向着下面挥去,我要是成太监了,你后半生的‘幸’福生活就没了。”
幸福……(同音大家懂的)
她顿时想多挥他两刀!
她再次故意恶虐气他,“没了你,这世界上还有无数猛男。”
话音刚落,她便引来了他强烈的报复。
因为某人把手直接从她的依角下,伸了上去,越来越往上……
她眼睛瞬间瞪得像铜盘!气恼着,“你这坏蛋!”
他另一只手又把她的腰紧紧一搂,身体热张的位置抵着她的腰部,十分邪魅地凑近她,“以后还敢说这种话不?”
察觉到身后那股火、热,她很没骨气的,“不敢了……”
他的唇又向她低了几分,低语着,“和你老公比恶虐,你还和我隔着几十光年。”
“好吧。”她承认了,“举手举脚,赞成你这说法!”
她准备把汤拿起来,却发现调味盒里没有盐了。
她皱了皱眉,觉得也是考验这个男人的时候到了,便转过身去,“你说你很爱我,那为我做件小事去,行不?”
“行。”
“佣人今天休息了,你去外面超市帮我买包盐回来,好吗。”
严浚远,“……”。
果然是很小的事……可问题事,他从小到大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芝麻绿豆一样小的事。
他一直都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买盐这种事情要么是佣人做的,要么就是家庭主妇做的。
要他堂堂商界精英去买盐,这不是有辱他的威武吗!
陌漓看他无动于衷的,侧头看他,“男人们都喜欢说愿意为了女人上到下火海的,可买盐这样的事,你竟然都做不了。还下什么火海?”
“怎么就没下过火海了,你以前经常把我惹得浑身‘着火’,然后又不理我。我都不知浸泡过多少次火海了。”
这男人又强词夺理,她叉着腰,“那你去还是不去?”
严浚远不想说去,可知道又不能不去。
因为女人通常不撒娇,就会撒野…
他可不想今晚睡沙发。
所以,他只得收起大男人主义,“行,老婆叫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这算是中国十大‘好老公’了吗?”
“勉强能进入一百强吧,能不能进前十,还看以后的考核。”
严浚远带点无奈地出门去了。
很快,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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