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漓看了看锅里煮得像差不多像浆糊一样的面,弯了弯唇角,“你确定这能吃?”
一计狠狠的目光随即飞了过来,“反正不会吃得你上吐下泻。”
她神色讪讪的,“可我觉得吃之前还是先打个120好一点。”
严浚远的俊美的脸顿时比旁边烧焦了的鸡蛋还黑。
大半夜爬起来特意帮她做吃的,试验了十几个鸡蛋才煎出一个好的,这女人竟然还损他。
他从小到大都没碰过一棵葱,为了不让她饿肚子,都破例进厨房了。
刚才他的手还被溅起的油烫伤了。
看他那失落又挫败的脸,她语气缓和了下去,“好了,说笑的。你严大总裁亲自下厨,我不吃估计会被你记仇几辈子吧。”
她看他满额的汗水,伸起手臂,用衣服帮他擦了擦。
她柔软的袖子擦过他的皮肤,柔柔的,透满温情。
严浚远唇边泛起弧线,忽然觉得心头很温暖。小夫妻在一起的感觉真好。
可嘴上却又忍不住逗她,“感谢我了?每天晚上都以身相许实际一点。”
陌漓立即收回手,转身走出厨房,“别说我生气你,即使不生气,我们说好的,处于恋爱初级阶段,不适合做这种事情。”
严浚远顿时觉得被自己搬的石头砸脚了…
坐在了客厅里,天花的吊灯让她的脖子闪了一下,低过头一看,发现上次那条羊脂白玉吊坠项链竟然戴在了她脖子上。
纯澈的极品白玉如一尘不染的雪地,美得极致。
只是这东西这么贵重,她真的不想收下。
一会,严浚远捧着面出来了,放在了桌面,“吃吧”。
她吃了一口,发现有点吞不下口。
严浚远问,“怎么样?”
她有点不怕死的,“觉得比你还‘咸’…”
他的眉尖顿时弯了下去…
然后拿过那碗面,“我再去煮。”
她赶紧拉住了他,“三更半夜的,你老打碎碗碟,人家楼上的都被你惊醒了。我吃点饼干就行。”
她到柜子里拿了包苏打饼,吃了起来。边吃边说到,“帮我把项链取下来吧。”
“不许取!就这样戴着。玉是养人的,会戴大越透亮,所谓温润如玉就是这样子。”
“可这太贵重了。”
“反正你就给我戴着!”他的语气毫无商量。
他的领带夹的铂金中间也镶嵌上了一块羊脂白玉,那是在她那块玉雕刻成茉莉之前取了一小块下来。戴在身上就觉得她好像在身边一样的,有种如影相随的感觉。
这是两人间的情物。
陌漓看他霸道的眼光,知道这吊坠是甩不掉了,只得不吭声。
严浚远看她没有拒绝,脸上有细小弯度。
这次闹离婚的风波,估计就这样过关了吧。
他又认真说到:“如果我奶奶找你,你不要理会她。”。他知道这事是纸包不住火的。
陌漓想起今晚老夫人的电话,淡说到:“既然知道你奶奶不喜欢我,你就不应该这样。”
“我奶奶怎么对你,那是她的事;我怎样对你,这事我的事。你区分开来就行。”
陌漓回想起他今晚从担忧她她,到忍受她发脾气,再到帮她洗澡,然后又半夜做东西给她吃。
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对她好。
可是她却对男人的好带着一种怀疑。
一种是来自于林昊的劈腿,一种是来自于父亲的出轨。
爱情和亲情都给了她一个噩梦,梦醒之后她依然还心有余悸。
所以,她心里有太多的不确定性。
严浚远看她眼底充满了飘忽,知道不能急在一时。无论两人隔着多大的距离,无论多艰辛,他都会走进她的心里去……哪怕是用爬!
他只得淡淡说到,“快吃,吃完了继续睡。”
……
医院里。
徐哲坐在病床头,认真地看着陌漓爷爷这两天来的各种用药和生命指标。
虽然他受伤了,但陌漓的爷爷处于一个很关键的时期,而且是他一直跟开的患者,所以即使他病了也会负责到底。
一会,病房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位雄峻的男人。
来人一进来,病房顿时就多了一层压抑的气息,因为这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了。
徐哲淡淡地把目光投向他,声音不大,却不卑不亢的,“严先生,不知这么早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严浚远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知道这不是一位简单的人物。这人说话虽然温和,但却透着男人的刚毅,是属于柔中带钢的那种人。而且还精明能干,在男人中其实也属于极品。
想到陌漓经常和这样的男人接触,他的心里就隐隐不悦。
因为像徐哲这样的人,其实也是一个香饽饽,不知道多少女人流着口水。
所以,他觉得很有必要让陌漓以后尽量少接触他。
他缓声开口,“我们开门见山吧。那晚其实你对陌漓有想法,我说的对吧?”
徐哲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神色,因为他自己是医护人员,那天对身体的反应情况比一般人压抑得要好,可没有想到严浚远竟然能看出来。
他知道像严浚远这样睿智的男人,即使自己不承认,对方也照样心里有数。
所以他直接磊落地承认了,“是的。”
“这点我很欣赏你的,敢作敢当。”
徐哲语速很慢,“我虽然有过这种想法,但我没有想过要对她做什么。”
严浚远的弧度有些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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