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宛月出来,也看到了不远处的马车,还没等到走近,顾义便从马车上跳下来,飞快的跑过来,急切的打量她,“小丫头,你没事吧?”
“没事,姚大夫呢?”
顾义朝马车上努努嘴,“在马车上了,就跟没见过死人似的,现在吓得惊魂不定。”
宋宛月,……
似笑非笑的看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我脸上有东西?”
顾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只是觉得一会儿不见,你更好看了。”
顾义如同得了天大的夸奖,瞬间挺直了腰身,“确实,我每时每刻都在长的更好看。”
宋宛月,……
马车内,姚大夫神色已经恢复了如常,靠坐在一边的车壁上,等着宋宛月来问他。
宋宛月却一路上都没有开口,等到了县衙门口,下了马车后,喊住借给她腰刀的那衙役,又给了他一块碎银,“这是赔您腰刀的损失。”
腰刀是衙门专配,弄坏了还可以再领,但那得是破案的时候。如果寻常弄坏了,那只能自己赔了。宋宛月在袁府的时候拖了一路,刀刃蹭在路上,确实对刀有损伤。
衙役没想到宋宛月会给自己赔偿,愣了一愣后,说什么也不肯接,宋宛月硬塞到他手里,“以后说不定咱们还有打交道的时候,到时候有什么事还请您多帮忙。”
衙役受宠若惊,一再的保证如果真的有什么事他一定会帮忙。
姚大夫进去了县衙,一刻钟后顾老爷随着出来了,各自上了马车,去了酒楼。
宋树和宋思也在酒楼。
“怎么样?”
看到他们,宋思着急的问。
“没事了,一场误会而已。”
宋宛月轻描淡写。
顾老爷也捋着胡须道,“确实是误会一场,袁成已经查清楚了,袁敏的死和我们无关。”
宋思松了一口气,他刚才等着的时候,一直在想,如果袁敏的死真的和顾老爷有关,他要怎么帮忙,才能保他平安。
这么一番折腾,已是中午了。
顾老爷吩咐魏掌柜弄了一桌好菜,众人吃过以后,宋树、宋宛月和顾义送宋思去书院。
魏掌柜的守在门口。
屋内,姚大夫把袁敏中了美人笑的事低声告诉顾老爷。
顾老爷神色严肃。
“你确定?”
姚大夫点头,“差不了,袁敏的症状和当年……”
顾老爷抬手,姚大夫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
袁府。
袁敏院子里伺候的所有丫鬟都被带到一个空院子里,四周站了一圈拿着棍棒的家丁。
袁老爷负手而立,阴沉的目光在她们身上一一扫过,“小姐死前是谁伺候的?”
一名丫鬟往前爬了几步,战战兢兢的回答,“是奴婢。奴婢头一天夜里当值,一直守在小姐身边,没发现小姐有什么异常,等到了天亮,奴婢想和往常一样给小姐喂点水,才发现小姐她已经……”
“在这之前呢?”
又有一名丫鬟爬上前,“是奴婢伺候的,帮小姐伤口上了药,擦拭身体,没发现小姐有什么异常。”
“还有呢?”
其余及名丫鬟也纷纷爬上前,说当时袁敏没有异样。
“这几天有谁来过?”
“只有章夫人和章小姐。”
“她们何时来的?”
“前日。”
“做了什么?”
“章夫人来了以后安慰夫人,章小姐倒是喊了小姐几声,看小姐没有回应,便没有再做什么。”
“不对!”
另外一名丫鬟突然嚷道,“那天章小姐来了以后,执意要看小姐的伤处,还用帕子给小姐擦了擦。”
袁成厉声,“说详细些。”
说话的丫鬟身体颤了一下,战战兢兢的说,“那日,章小姐来了以后,非要看小姐的伤口,我们自然是不会让她看的,可她傻病上来了,说什么也要看,还说她给小姐吹吹小姐就醒了,夫人被她闹的没法,让我们掀起了薄被一角让她看,她果真对着小姐的伤口吹了几口,随后又用帕子轻轻的帮小姐擦了擦,当时我们也没有多想,就由着她了。”
袁成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两府自打十几年前就有交情,这些年愈发的深厚,章家没理由这样做,可若不是章家,又会是谁对敏儿下的手?
他相信姚大夫的判断,不可能因为推卸责任而说敏儿是死于中毒。
“把她们都关起来,今天发生的事一个字也不许传出去!”
……
顾家。
顾夫人接到酒楼伙计的报信,知道顾老爷没事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顾慧眼神闪了闪,开口,“那袁家也真是的,胡乱咬人,也就是我爹宅心仁厚,不跟他计较,否则光凭他诬陷这一点,就能让县太爷治了他的罪。”
“就是。”
顾雯也是生气,她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袁家的不对,要不是他们存了黑心思,又怎么能搭上自己女儿的一条命?
“他这纯粹是给我们找晦气!我觉得他就是知道了今天是小弟和宋家姑娘定亲的日子,才故意去衙门告爹的状的,好让小弟订不成亲。”
“哎呀……”
顾雯想起了什么,惊呼,“宋家会不会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而反悔吧,毕竟小弟和宋姑娘连庚帖还没有换。”
“不会吧!”
顾慧当即起身,“要不,我去宋家一趟,安抚他们的情绪,宋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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