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幕之内吉重。”
支仓冬夜自然认的这个警察,不过他是新宿分署的人,怎么会出现在涩谷一带。
“两位,这小子是我要找的人,来,帮我把这小子拷起来,”
他熟稔地取出黑皮革的警察手册,在两个巡警跟前晃一晃。
“我手里有个案子,正好在找他的下落,要带他去新宿分署……不好意思,有问题你们事后可以跟涩谷的椎堂警部说一声。”
“分署的警部补……”
这两个巡警互看一眼,因为辖区不同,本来这人是不能随便交出去的,不过对方都报出自己顶头上司的名号,他们也只能有些无奈地给支仓冬夜带上了手铐。
此时的支仓冬夜也没有反抗,而是选择一声也不吭。
其实,他有观察周围的环境,这里距离闹市街头很近,到处都是监控,还有一些路人好奇地向这个方向投以目光。
“啊、请大家不用担心。”
幕之内吉重如同在舞台上表演一样转身,向周围感到好奇聚过来的路人亮出自己的警察手册,露出标准的笑容。
“这是在执行公务,我们接到检举抓到一个现行犯人,这是个危险人物大伙请勿接近。”
幕之内吉重面对众人疑惑好奇的目光,面带笑容,深深一鞠躬。
“……”
支仓冬夜继续保持着沉默。
他明白了,幕之内明显是刻意为之。不过这时候反抗也是不明智的举动,因为在大庭广众下乱来也只会被扣上袭警的帽子。
在双手被手铐拷住后,他随身携带的另一部手机也被搜了出来。这是他自己的手机,与天野纱夜秘密联系的专用手机不一样,这部手机上并没有什么麻烦信息,不用担心被人发现后查出什么问题来。
(幸好,有让高木学长把手机带走,不过看这势头,对方是不打算让我与外界进行联系的样子……)
最后,在两个巡警的押送下,他被塞进一辆警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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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抵达涩谷后。
支仓冬夜就被关在一个空房间——这个房间只有两张椅子,一个办公桌,桌上除了一盏台灯外,就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的双手铐上手铐,脚上也被手铐与椅子连在一起。
支仓冬夜并不焦急,他目光冷彻的观察四周,从这个房间的布局来看,他猜测这里是涩谷分署审问犯人的房间。
“幕之内这个人有问题,按常理来说,就算我犯了事,也不是走这个程序,更何况我根本什么罪行也没有,幕之内分明是利用他身为刑事的身份在滥用职权……”
……确实,幕之内在滥用职权,但是当今这个世道,警察做这种事都不算什么稀奇的问题,这一点从那个听从他吩咐的巡警身上也能够看出来。
“我和千穗姐不管外出还是什么,都会进行定时联络,确认彼此的安全,一般是四小时一次,今天也不例外,我出门时有跟她说明去了哪里,不过,她应该不会知道我在这里。”
他心里如此考虑。
“还有手机的问题,我自己的那部手机,就算关掉了,也能通gps锁定位置,不过要在有信号的环境下,但是警署一些证物室之内的地点,搞不好会有信号受到屏蔽的问题。”
……千穗姐那边恐怕很难找到新宿警署这边,自己还是自己想办法求援吧!
“就找那个杜若优人好了,他知道我是‘鬼视者’,肯定会卖我一份薄面。”
这也是支仓冬夜觉得这件事由杜若优人出面应该就能够解决这个事端。
内阁府下属专门对抗“祸鬼”的祸津物对策局如果连这种都办不到,那就太掉价了。
“不过,‘东西’也快送来了吧?”
他的目光向角落的位置看去,也就在那里,一只朦胧色的白骨爪子伸了出来,磷火闪烁之中,一团模糊的白影从墙壁上钻了过来。
这是一只怪异的“生物”,它通体由白骨构成,长有蝙蝠一样的有着薄膜的骨翼,外形有点像是死去的猫头鹰的骨头,但是却长着猫科动物的四肢。
“……冥府信使。”
宛如幽灵一样钻墙而过的是“冥府信使”,信使是阎的眷族,也是冥府降临人世的报丧使者,它们的习性犹如食腐的秃鹫,会在某个人将要濒死的过程中在周围盘旋,等着其人死去,啃食脱离尸骸散溢的魂灵。
还有种说法就是,信使是运送灵魂,在冥府最底部筑巢,如同清道夫一样啃食腐烂的死魂灵的存在,它们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传达“阎”的旨意,因为“阎”正是最为古老的死神,死亡的仲裁者。
“也不知道这些注释是不是真的……不过了,这些‘信使’是普通人、摄像头、照像机都看捕捉不到的存在,而且还能够穿墙,用来秘密的运送物品就再方便不过了。”
冥府信使的唯一缺陷就是无法进入被拒绝进入的宅邸,不过警署是典型的公共区域,并非是私人空间,这只信使理所当然可以来去自如。
“过来,把手机放进我的口袋里。”
他在心里下达了个命令,信使就张开纤细的骨头支撑的膜翼飞了过来,张开小巧的爪子,将手机放到了他的口袋里。
手机是支仓冬夜让高木扔进那条小巷的垃圾箱里的,他本来就打定主意让“冥府信使”回去取回手机。
这个房间里如果有监控设备的话,估计也只会发现他的口袋突然鼓了起来。
支仓冬夜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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