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阳公是觉得没必要和这些人扯着,因为这些人根本就是认死理的,甚至还有想为了博名声的。
但夏枯草觉得,今日要是这么算了,这些人肯定会得意,到时候一传出去,别人还以为夏家理亏了。
所以这会夏枯草高声道:“先且不论君子,也不论其它,就说你们自己,在你们文人身份之前,你们首先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有扛起家庭的责任,可是你们想想你们自己,你们有挣过钱吗,养过家吗?”
夏枯草这话一出,大家一顿,齐齐看向这些文人。
脸皮薄的人已经有些脸红尴尬,脸皮厚的人而是恼羞成怒,对夏枯草怒目而视。“一个大男人,靠父母,靠妻子养,你们还有何脸面谈君子远庖厨,君子是这样靠人养的吗?别给君子丢人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挣不来半分银子,也不愿意去想办法挣银子养家,连自己的笔墨纸砚都挣
不到,你们有何颜面以君子自居,撇开文人的身份,不靠别人,你们连自己都养不活。”“自小我爹种地养活我们一家子,后来开饭馆挣了钱,才开始读书考取了秀才功名。但即使成为秀才后,我爹也不忘本,不嫌贫爱富,不弃糟糠妻。便是喜,偶尔也会种种地,下下厨
给家里做好吃的。我都不知道我爹下个厨在你们的眼里就成了罪人了?什么时候文人都是君子了?那君子的门槛也太低了,随随便便就是君子了。不过也谢谢你们把的爹放在君子的位置上,君子以德为重,这也表示你们还是认可我爹的人品德行的。所以你们对于我爹下厨,才这样的恨铁不成钢,那我真的误会各位的一番好心好意了。只是如果当君
子就必须远庖厨,那这个君子,我爹还真当不起。我也不愿意我爹当君子,我爹自己还想把厨艺练好了,以后偶尔给孙子,给重孙做好吃的点心尝尝呢。”说到这里,夏枯草又道:“我爹已经是秀才老爹,不用辛苦谋生,夏家也不缺这点银子。把你们当友人,我爹才会下厨做饭菜,你们不领情就请离开,看我爹心实宽厚,就好欺是不是?要欺负我家人,有没
有问过我夏枯草同意了?”“你们靠着妻子嫁妆,靠着妻子做针线绣活赚钱养家,到底哪来的脸面和底气指责我爹?到底哪里配谈论君子?文人要全像你们这样,光拿着本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一个酸里酸气的文人,不通庶务,
那我瞧不起这样的文人。即便你们以后进士及第,做了大官,我也依然瞧你们不起,不就是靠女人养的,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以为读多几本书,自己就是老天爷了。”
夏枯草说了一大通,直把藏在心里许久的话都说出来了,这些文人的问题,还真是整个大汉不少读书人的通病。
瞧不起女子,却又靠妻子养家,用妻子的钱,这样的人富贵了多数都会嫌弃糟糠妻了。
甚至还有不少男人还用妻子的嫁妆养妾,还理所应当的。
不过这些夏枯草就不说了,这样的男人固然可恨,但女人本身也有问题。
如果说刚刚那些人被说的面皮泛红,恼羞成怒,那么现在被在生一枯草的一通红,说的脸色青一阵紫一阵,在大众的目光下,颜面即失。
老底都被夏枯草给扒了,哪还有什么颜面和底气。就算有些家里殷实的,觉得自己不靠妻子嫁妆,也不用妻子养的,可一想到自己靠父母养,三十而立之年了,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里庶务没沾过手,从来也从没有觉得不对,可今日被夏枯草这
么一怼,确实觉得有些丢脸。
最后这些人被说的脱荒而逃,掩面而去,没有再反驳一句。
周围的人对这些人指指点点的,也有对此事议论纷纷,都在评论着刚刚的事态。
有人觉得夏枯草咄咄逼人,太过于彪悍了,得理不饶人。
但更多的人觉得夏枯草说的对,也做的对,自己亲爹都被欺负了,哪能不站出来。
至于君子远庖君的论调,有人赞同,有人是不赞同的。
当然,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当君子的。
能被看作是君子的人,也确实不用进厨房的。
但这些穷酸的文人,又不是喝露水喝西北风活着的,他们都还没有到达君子这一阶层的时候,也无资格用君子指责他人。
可以说今日夏贵的一番心意都喂了狗了,即使最后那些人败了,但夏贵也闹心的很。
不过也有好处的,经此一事,京城的农家仙味馆大大的出名了。
流言也迅速地传遍了整个京城,在京城里热议了起来,甚至也着京外散开,也引起了众多的争论。
而且夏枯草又一战成名,受到了广大的人推崇,特别以女子居多。
虽然林老汉和襄国公,开阳公都开了口了,夏贵还是当事人,但夏枯草的一番论调,是非常受争议的。
于是大汉就流传着这样一句话,“靠着女人养,有什么资格瞧不起女人,有本事别从女人的肚子里爬出来。”
至于君子远庖厨的事情,大家是默认的,君子自带仙气,确实和厨房不搭。
但也再没人指责夏贵的不是,倒是不少人说夏贵是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
而愿意下厨的男人,是可贵的。
只是下不下厨,这因人而异,并不能用行为准则,道德规范来约束,这是不对的。
除了这些,农家仙味馆火爆的还是它的菜色,除了本身的菜色受欢迎,柳氏做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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