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签是吗？”夜觞这会儿不笑了，看着还是很吓人的，“你们家喜欢切人手指，这样好了，一分钟一根，你们谁先来？”
那诗吓得尖叫：“夜觞，你、你不是人。”
夜觞点点头：“既然那小姐这么爽快，那就从你开始好了。”又转向那辞：“白宇少了哪只手的小拇指？”
“左手。”
“那就左手。”
两名士兵过来抓住了那诗，那女人疯了一样叫起来，人家刚捉住她的左手，她就怂了。
“我签，我愿意签，我马上就签。”
那诗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颤抖着手按了手印。那辞皱眉看着夜觞，夜觞却朝她挑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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