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已上齐。
江既明将盛着饭的碗递给她,宋昉接过,想了想,同他说:“我后天要去l市了。”
他手滞了一下,抬眸看她。
宋昉解释:“家里的亲戚都在l市,每年过年都要回那边过。”
餐馆里人来人往,服务生端着菜盘步伐匆忙。熙熙攘攘,人声嘈杂,如热水烧开沸腾,煮开了锅。
江既明轻点了下头,嗯了声,又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吃饭。”
宋昉早已饥肠辘辘,佳肴在前,撒开了欢吃。倒是江既明胃口平平,吃了几口就没吃了
神仙打架打多了,真的会变成一个神仙。
宋昉今日确实是累着饿着了,现下佳肴在前,好似恶鬼上身,菜饭囫囵吞。
所以,她被噎着也是能预料的事。
对面的长手递来一杯温水,自然还伴着揶揄:“我现在真有点想第一次和我约会的你了。”
想也没用,那个版本的宋昉已经缺货了!
温水入肚,不适感渐渐消除。玻璃杯见底,又拿起筷子,开始新一轮战斗。
兔肉又嫩又鲜,咬一口,唇齿留香。她又夹了一点,无意间随口一问:“你呢,过年在哪儿过?”
他抿了口水,回:“a市。”
宋昉听后,抬眸看他一眼,复而继续低头夹菜。
时间过得很快,月落日升,明日她就要启程去l市。
上次去s市就是当天收拾的行李,太过匆忙。有了教训,这次提前一天便开始收拾了。
要在那儿呆小七天左右,带的东西不多,却还是能装满一整个行李箱。
宋昉坐在地毯上收拾行李,江既明则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不帮忙,只看她收拾。悠闲的过分。
说实话,宋昉也没指望过他。
化妆包找不着,把德玛西亚叫来,“你帮我把我卧室的化妆包拿来。”德玛西亚一听,小跑着往卧室去了。
看见没各位,狗子都比男朋友有用。
江既明在旁看着,挑眉,忽然说:“够格当你接班人了吧。”
宋昉一时没听懂,“谁?”
话音刚落,德玛西亚已叼着化妆包从卧室回来,步伐轻快,伴着清脆铃铛响,来到她面前。啪的声将化妆包放在她面前,高昂着狗头,一副要被夸奖的模样。
宋昉不由想起身旁这位求夸奖的模样。
咳咳,还真是有什么主人有什么狗子。
一旁的江既明当然不会想到,此时在女友的心中,竟然在拿他和一只狗比较。他挑眉,长指一指,“它。”
化妆包知道,口红知道,粉底知道一只狗比他知道的都多。
宋昉笑,伸手揉了把德玛西亚的头,“是够了。”
得到认同的德玛西亚十分兴奋,哒哒哒跑到落地窗前,对着窗外嗷呜嗷呜的叫。
……
要收拾的行李并不多,很快就搞定。
他们晚餐是随便应付应付吃的,一系列劳累收拾工作完成,时间也到了晚上九点多,饿意来袭也是难免的事。
又想起来,之前就答应好要给他做艇仔粥的。因为两人工作忙,一直没法履约。
天时地利人和。
宋主厨一拍大腿,牵着江既明往厨房走。打开冰箱门,要好好展现一番厨艺。
今晚的冰箱与昨晚空空如也的冰箱不同,每隔隔层都堆了食物——宋昉中午购入一大堆食物,分别填满了自家和江既明家的冰箱——她从冰箱里拿出艇仔粥所需的食材,一一清洗好。
她指挥着江既明去切姜丝。
洗完虾仁不放心去看一眼,虾都差点掉在地上。她从砧板上捏起一块儿放在他面前,江哥,你是不是对‘丝’这个词的概念有什么误解?
这是丝?您这是切土豆块儿吧。
江既明还很认真的凑过去看,之后更加认真的同她说:“我觉得切的很好。”
宋主厨差点儿要被他气到吐血。
没办法,只能将虾仁丢到碗里,重新返工姜块儿,让块儿变丝。
姜丝事件过后,宋主厨大手一挥,将江既明发配到边疆,驱赶至厨房重地外。原本重任在身的二把手,突然无所事事起来,能做的事只有和德玛西亚大眼看狗眼。
二把手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再次问主厨:“真的不用我帮忙。”
“这粥本来就麻烦,你就别给我添乱。”说罢,还真有点怕打击到这位大魔王的玻璃心,抬头朝德玛西亚努努嘴,说:“你陪德玛西亚玩吧。”
嗬,你还不如不说。
从二把手沦落到陪狗玩?这波嫌弃很彻底。
一旁,突然被cue到的德玛西亚,一听,马上站起来。先是警备的看了江既明一眼,而后撒开了丫子跑去了客厅。
江既明疑惑,跟着德玛西亚的脚步,也到了客厅。
一看,那狗子正将宋昉家所有的网球全藏进了一个犄角旮旯处。见到江既明来了,身子还往那犄角旮旯处移了移,欲盖弥彰。
一副生怕江既明会和他玩游戏的模样。
它是很喜欢主人啦!可主人每次都和他玩这种‘我扔东西,你来捡’的低能游戏!它真的已经受够了好伐!这种游戏真的很无聊的好伐!它一点都不喜欢玩!
被狗子又嫌弃了一波江既明面无表情,目光在瞥见茶几上空瓶还未来得及扔掉的化妆品后顿住。拿过来,放在地板上,往德玛西亚那个方向用力一推,淡淡说:“捡过来。”
德玛西亚:“………”千防万防,没防住你这一招。
好吧,它认命,认栽,乖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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