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办了。
从分界上还真确定不了。
如果这种分界线是在山下地段或者主要干道上,那是很好分清楚的,因为常年磨合下县与县的分割早都很明确了,比如这条主干道西边是这个县,东边就是那个县,又或者用天桥来区分,用路标来区分,非常清楚也一目了然,不会出什么错误。但青鸾山上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这里连人都不常来的,一座山分成两半一个县各一半,分界线到底怎么区别谁也说不清楚。于是这就成了一个比较暧昧的地段了,说古墓是焦邻县的吧,可以,说古墓是雁北县的吧,也不是不行。
“明明是我们的!”
“怎么可能,地图上画的很清楚了!”
“是划得很清楚,是我们焦邻县的,而且古墓是我们发现的……”
“哦,谁先发现的就归谁吗?这又不是过家家!要用事实说话!”
雁北县和焦邻县两拨人吵得很凶,你一句我一句,都要打起来的感觉了。
“行了行了!”钱立涛很烦地说了一声,“都不要吵了,我们再研究研究,大喊大叫地像什么话!”
众人这才止住吵声。
钱立涛则和身后的几个市干部又一次对着地图商量起来,最后也问了一声肖东楠这个省文化厅厅长的判断,毕竟牵扯到古墓的事情,肖厅长的判断肯定也对古墓的归属会产生影响。
肖东楠想了想,“我觉得离雁北县近一些吧?”
这话的声音不大,不过还是被离得近的几个焦邻县的人听到了,尤其董学斌听得更是清清楚楚,这厮什么耳力啊?而且不但听得清楚,董学斌心里也十分清楚。想当初给方文萍搬家在小区楼下遇见肖东楠时,董学斌可是跟他起过冲突的,也顶过他几句,要说肖东楠这话没有带着私仇,董学斌都肯定不信!
孙子!
想阴我们是不是?
董学斌冷冷瞟了他一眼。
张东方也是火了,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这肖厅长什么意思啊?之前接肖厅长一行人的就是张东方和焦邻县的人,好接好伺候着,说的也都挺好,好嘛。这一上山了你态度倒变了?
“钱书记!”张东方急忙道。
钱立涛毫不客气道:“你们安静,我们正在研究!”
被顶了回来,张东方也不说话了,心里也冰冷了起来。
这个墓对他们焦邻县来说可太重要了,张东方甚至在昨天晚上就已经把县级市的申请文件给初步弄出来了。如果现在决定古墓要归属雁北县,那他们……
雁北县也有人听到了肖东楠的话,立刻悄悄汇报给了杨刚和几个县领导,几个领导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笑容。
董学斌冷眼旁观,心里也在想事情,以前看到的那份未来的报纸。古墓明显是归在了焦邻县境内的,因为无论从第一个发现者的角度看也好,还是张东方跟钱立涛的私交也罢,这个都没有问题。然而现在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董学斌的到来改变了未来,张东方没有顺利当上县委书记,而且在后面的几件事上。钱立涛对张东方的很多处理方式也产生了意见和想法,俩人已经没有那么近的关系了。加上钱立涛一直看董学斌不顺眼,这就产生了跟未来不一样的变数!
研究还在继续。
钱立涛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商量的,最后愣是还把雁北县的杨刚给叫了过去,单独问了他一些话,而焦邻县这边的人却谁也没人搭理。
情况不妙啊!
难道真要给雁北县了?
焦邻县的人全都有点不干了!
楚老师在一旁看得有些摇头,在他们眼里,古墓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本想着等省里市里的人带着设备来了后再借着他们的设备看一看呢,谁料他们竟然先扯皮上了,于是上去几步道:“我说两句可以吧?”
钱立涛一回头,“这位是?”
肖东楠介绍道:“这是古文物研究所副所长,也是国-家考古队的楚所长,参与过很多重要墓葬的勘探工作和挖掘保护工作。”
钱立涛一听,也没有怠慢,笑着和他握握手,“原来是楚所长,久仰大名了,不好意思了,刚才出了点事情也没顾上认识。”
楚老师气了。”
“对了,你刚说是?”钱立涛问道。
楚老师淡然道:“是关于古墓归属的问题,其实以前也不是没出过这种闹不清归属的事情,我也提一下我的看法,仅供大家参考吧。”
钱立涛点点头,“请讲。”
人家是权威专家,说话自然可信。
楚老师指指地上,“这里的墓归属哪个县我也不知道,毕竟地图上也很难区分开,但大家都清楚古墓群有多大,我可以肯定的告诉大家,咱们脚下的一片和视线往远处扫过的一片几乎都是,而一个墓葬最重要的当然是主墓葬,咱们脚下挖出铜镜的这里,只是个陪葬墓而已,讨论这里的归属根本没有意义,至于主墓葬的位置从分析结果上来看,在那里。”楚老师指向了焦邻县的方向,“那才是主墓葬的大概位置,而整个古墓群也是往焦邻县方向延伸的。”
啊?
是我们的?
焦邻县的人一听就乐了!
雁北县那边的人则一个个的不服气!
钱立涛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是这样啊。”
肖东楠不易察觉地蹙蹙眉,但也没说什么。
后面看着的董学斌顿时一笑,低声对孟老师和穆正中道:“害我白担心了,既然确定了主墓葬的位置,您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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