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这么操蛋,就开了这么大一玩笑,怎么办呢?
谁他娘的知道两口子血型不对就不能生孩子。这不是玩人呢吗?
是是非非的,当年在那样的打击下,很多决定现在都不敢回想。要不然,世上哪有那么多人,总想着这世上有后悔药吃就好了。
还有林有志,他倒是上面有哥哥。可那哥哥不提也罢!他娶了卢淑琴,这些年……他不跟老兄弟亲近,为啥的?到底是朋友妻,他自觉还是理亏了!
老祁就说金保国,“你也别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现在说那些事,有啥意义?你要是稍微坚持一点……坚持到现在,你才四十五。现在的医疗条件,溶血症是个屁!基本都是能痊愈的。你们就是到了这个岁数再要孩子,等孩子二十了,你也才六十五岁?来得及不?来得及!是!当年没了孩子,淑琴受不了了,你也不好过。她只念着孩子……你是心里难受,这边得顾着她,那头得顾着老娘……当年那个年纪,也才二十岁的人……懂的屁!一串串的事压下来,谁也不能保证换在你那个位置上会做啥决定。但是我还得说你,你跟你们家现在这位,到底咋回事?这边刚离,明知道淑琴那个精神情况,你咋那么着急呢?当年你再结婚我没去,为的啥的,为的就是你在这事上,不地道。”
“我离了我就后悔了,我寻思着我这边安抚住了我妈,回头我就去北边的煤矿上,我把淑琴带走,那边哪怕是临时工,可只要饿不死咋不行呢?可去煤矿上当年也不容易,我找了当时在公社的李坎子,介绍信都开好了。当天跟李坎子喝的多了,回去就睡了,起来杨碗花就躺在边上……第二天我人还没醒,就被杨碗花的娘家人堵在屋里了。”金保国闭上眼睛,靠在沙发背上,抬手遮住了眼睛,“杨碗花的姐姐,你们知道的吧?”
杨春花是当年的fēng_liú人物,据说跟公社那谁谁谁的关系不一般。
“人家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相机。”被拍下来了。
只要女方咬死男方是qj,那个年代这种事,判多重都有可能,赶上y打的时候,死刑说判也就判了。他本身也在外面挺能混的,黑历史能翻出一串来。
老祁就皱眉,“这事只杨碗花算计可不成。只怕家里的老娘……”
是!没有母亲配合,对方进不了门,上不了床。老娘是想抱孙子,生过孩子的女人,能保证生育没问题。这就是老娘当时的想法。
别看在外面人五人六的,谁能知道自己早些年过的多憋屈,跟杨碗花两人关起门来闹的有多难看。照片攥在她手里那是一个不顺心就闹着要去告的。他想过领个结婚证,这事揭过去就算了。可杨碗花不领呀!直到现在都没结婚证。当然了,也早已经构成事实婚姻了。早几年他从来没歇过离婚的想头,可离婚就得先有结婚证。杨碗花咬死了不领证,这就是个死结。
林有志找回了淑琴,他特感激,他那时候想的依旧是怎么离婚,怎么照顾淑琴。可谁知道林有志他妈的不干人事,淑琴怀身子的时候人还不清醒。她啥也不知道,人糊里糊涂的,可你林有志呢?
我他妈的拿你当兄弟,结果你呢?你把我当什么了?
那边林有志一把拍在桌子上,蹭的站起身来,指着金保国,“你都跟人家生孩子了,你还想叫淑琴回去?回去干什么……”
“别管她回不回来,就是她不回来,我不怨!但是,你得叫她自己选。可你呢?你龌龊!你怕她走,你是生生用孩子栓住了她!人人都说你老实,可论起卑鄙,你他妈的不用谦虚!你是这个……”金保国说着,就朝林有志挑起了大拇指,“你还真就是这个!”
“有我呢。”林雨桐催桥桥,推他的时候顺便塞了两百块钱过去,“路上看着点车,也不着急,今儿凉快,我跟小姨就在车站对面的广场上等着……”
哦!跟在后面的四爷听见了,就先往广场上去了。
这边林雨桐拉着卢淑芬跟桥桥一起出车站,之后才分开。林雨桐和卢淑芬过马路的时候也没说话,到了广场,找了个长椅坐下。四爷就在隔着绿化带的另一边的石凳上坐着。李淑芬也没注意。
林雨桐这才说起了卢淑琴,“老是靠着安定也不行呀!我这不是快毕业了吗?我寻思着是不是脱离现在镇子上这个环境,对我妈的病情也能好一点。”
卢淑芬摇头,“你妈……她那情况换个环境没用……”
林雨桐就看卢淑芬,“小姨,周围的人嘀嘀咕咕,我隐约知道一点,详细的却不知道。我现在也能挣钱,我想找心理医生给我妈看看。接我妈出去,就想着让她自在点。可要做决定,我至少得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了。知道的详细了,我才能规避我妈在意的点。要不然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
卢淑芬叹气,“这都多少年,你都这么大了,也不是不能叫你知道。实在是这有些事……阴差阳错,命啊!”
林雨桐就看她,等着她说话。
卢淑芬沉默了很久,打了一个‘唉’声,这才道:“你爸跟你妈是中学同学……跟你们村上那个金保国,都是同学。你爸当年跟金保国那好的跟一个人似得……你爷奶也都喜欢金保国,据说是想把你大姑说给他。但事我是知道的,你妈跟金保国两人早就好上了。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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