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理由,为什么不自己和他解释呢?”
‘“我怕我很难说出口。”
“为什么?”
卢利一皱眉,端着酒杯问道:“现在我只问你肯不肯帮忙,如果我自己能说的话,还找你干什么?你要说不愿意帮忙,这件事就当我没说过,行不行?”
“别,别,别啊,我……我也没说什么啊?”欧晨丽委委屈屈的说,女孩儿芳心恨透了面前这个无礼的家伙!他有什么好,亏你还是名家之后,就这样委屈自己,迁就他?他凭什么?但想是这样想,嘴上可丝毫不敢有半点流露,“我……我帮你就是了。”
卢利面色稍霁,点头说道:“来吧,吃饭,你喝一点酒吗?”
“不,我喝不来这样的白酒的。对了,你能喝多少?”
“我也不知道,”卢利举起酒瓶,骄傲的说道:“看见这样的酒瓶了吗?我大约能喝三四五六七瓶的样子。”
“胡说!”欧晨丽是一百个不相信!她虽然不喝这样的烈姓酒,也知道人对于酒精这种东西的消化程度是有限的,哪有人能喝这么多?“你一定是在吹牛,欺负我不知道,也不可能验证,是不是?”
“真的不是,我天生会喝酒,就如同胥云剑天生不能喝酒一样,这种事,都是按不同体质区分的。”
欧晨丽这会儿有点明白了,他能喝三四瓶酒的酒量,那天晚上的事情却全然不复记忆,那就不知道喝了多少了!“你……的酒量真有这么大?”
卢利点头一笑,“我和你说吧,我有三件事是最值得骄傲的,第一就是酒量大,当年在唐山下乡的时候,那里多年的老农——你知道吗?这些人大多是很能喝的——都让我灌得溜桌了。旁的事还罢了,说起喝酒,我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怕过!”
“那,还有另外两件事呢?”
“第二就是会打架,这个孙子从小就会!”胥云剑的声音适时的在旁边响起,二人这才注意到,“哎,你怎么上来了?”
“没事,楼下的客人都坐满了,上楼来看看你们。”他笑着在卢利身落座,说道:“欧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小小这个孙子,特别遭人恨!上学的时候,除了我、老四还有二蛋子,同学和老师都恨死他了!你认得曹迅吧?当时他们俩几乎天天打架,偏偏曹迅还打不过他,经常带人堵他,好玩儿极了。”
欧晨丽也同样微笑起来,这些旧事她曾经听胥云剑说过,但今天听来,另有一番感觉,“还有第三呢?”
“第三就是我有朋友。”
“这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有。或者说,所有人都有!”
“是,但我对于朋友的定义和你有些不一样,我真的是把那些我认为是我朋友的人当做我的家人,便说胥云剑吧,他是那种如果有一天我上了战场,绝对肯把我的后背交给他,而绝无后顾之忧的那种朋友——这样的友谊,你有吗?”
欧晨丽眼看着胥云剑双目泛红,心中真切的感受到这种两个人之间深挚的情谊,“我没有。”她老老实实的摇摇头,“我很羡慕你们。”
“当然。”卢利骄傲的点点头,“行了,快滚吧,别忘了,你有对象了。”
“废话,你就没有?”胥云剑扬手给了他一巴掌,“别忘了,你他妈的这一次回去,差一点就结婚了!长嘴就会说我?”
胥云剑笑嘻嘻的下了楼,不一会儿的功夫,又转了上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上来就喊,“小小,小小,来,给你介绍一个人!”
卢利看过去,有认识的站多数,是宋虎、财记、山记几个,还有一个老者不认识,但也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小小,这是我和你说过的八爷,八爷,这就是卢利。”
“卢先生……”方八说一口台湾腔的国语,完全不妨碍能听懂,“当初请胥先生含曹先生几个去澳门,遗憾的是卢先生因为有事未能成行,这一次冒昧而来,请不要见怪啊。”
“怎么能呢?八爷太客气了。您是前辈,几次蒙您宠招,应该是我登门拜访的,如今反而是八爷贵趾落贱地,实在惭愧,来,请坐,请这边坐。”
“哦,卢先生如果有客人……”
“不,没关系的,也是朋友。您请这边坐。”安排方八几个人在一张桌前落座,顾忠端着一个火锅上来了,“利哥,八爷他们还没用晚饭呢。”
“那正好,就请八爷在我这小店用饭吧,只是馔食粗粝,不敢献丑。”
胥云剑和欧晨丽真有些惊讶了,他居然会这样说话?怎么平时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完全另外一幅德行呢?“什么粗粝?现在全香港人谁不知道,九龙区新开了一家火锅店,不瞒卢先生,内人和犬子也曾经在您这用过餐,回去之后,赞不绝口呢!”
“是吗?”卢利的惊讶倒不是装出来的了,“太太和公子也曾经光临过小店,可能是不知道吧?”
“不必管他们,都是一些馋嘴猫!”方八呵呵笑着,招呼卢利坐在自己对面,拿起茶来倒上,“我当初含曹先生说过,卢先生以白身入港,先是在铜锣湾大显身手,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几个银楼劫匪,接着又白手兴家,不足两年的时间,创下这样一番产业,嘿嘿,真是令我等汗颜啊!”
卢利谦虚的一笑,“您太夸奖了,八爷,第一次来香港只是个偶然,但等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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