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师骂学生是吧？”陈若曦没好气的问那些异样眼光的同学。
其实也是同班的学生，相差怎么就那么大呢？没人能跟李小九相比。
但是陈若曦对李小九却不是现在看的那样，之前刚开学的时候，李小九被陈若曦整惨了。
“要不要给你找张椅子坐啊？穿着高跟鞋，站着挺累的。”李小九问道。
“不用，站一会儿就好。”陈若曦装作不想理李小九，别过头看舞台上的节目表演。
说是那样说，但陈若曦已经有些受不了的样子。
李小九起身说“还是算了吧，你先坐，我去找张椅子给你。”
突然被拉了一下，陈若曦正想发飙，但才想起这里学生多得很，想骂也不敢骂。
李小九起身跑到一个角落，正好看到隔壁班有一张空出来的椅子，上去扛着椅子就走。
“你上哪去找的椅子？”陈若曦低声问道。
“当然是隔壁班了，难道回教室找的不成？”李小九坐下说道。
眼镜蛇嘴角上翘，冷声说道“很好，目标终于露脸了，准备好离开的路线。”
“谁？是谁拿了老子的凳子？”李小九才坐下，隔壁班的一个男同学大叫了起来。
那家伙估计是跑去上厕所了，李小九瞥了那人一眼，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妈的，那个犊子，赶紧给老子站出来。”那个学生好似很生气。
“你才是犊子，你全家都是犊子。”李小九小声嘀咕，“脏话都还给你。”
“王八蛋，让老子逮着，老子阉了你！”
“你是王八羔子，你全家都是东厂的阉党！”李小九又小声地在一旁还击。
陈若曦对李小九已经无语了，没想到这个小男人竟然还做得出这种事，自己偷偷躲起来跟人家对骂……
这算是对骂吗？好似只有李小九在自己自言自语。
“羞不羞啊你？”陈若曦瞪着李小九问道。
说着，陈若曦对那个同学举手说道“你的凳子在这边。”
“喂！”李小九连忙阻止陈若曦。
“砰！”
就在李小九阻止的刹那，一声枪响传出，但在舞台的歌曲中并不是很明显。
当然，也没有多少人听得到那声枪响，只有李小九在那一瞬间突然被人推了出去。
“小…小心！”陈若曦根本来不及提醒，等她想说话的时候，腹部已经出现个血洞。
她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小九，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笑了笑，瘫倒在地。
李小九在那一瞬间听到了响声，只是他根本就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陈若曦给推开。
现在又看到陈若曦中枪倒地，李小九想也不想，冲上来把陈若曦扶起，急忙问道“老师，你…你没怎么样吧？”
“张彬，马上帮我打电话叫白车。”李小九抓住身边的一个同学大声说道。
转头看向子弹出现的位置，正是教师宿舍楼。
陈若曦突然抓住李小九的衣服，“别…别去，你会死的，听我的，明天天一亮就离开南市，去外国找你的启蒙老师。”
“杀我的？”李小九瞪大了眼睛看着陈若曦腹部的鲜血，连忙点穴止血。
只是血口不是普通的伤口，“不会的，你……”
也就是说，刚才陈若曦为他挡了一枪，这对他来说更是个噩耗。
陈若曦抓着李小九的衣服没说话，身边的学生有的已经开始惊慌了起来。
李小九抬头看向教室宿舍的楼顶，楼顶上的确可以看到两个身影，看样子恐怕是想逃走。
正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又有一声枪响，李小九瞪大了眼睛，双手抖了一下。
楼顶上！
“真是天助我也，没想到舞台上的音响那么大声，完全掩盖了我的枪声，那我就可以多开几枪了。”
眼镜蛇冷笑道“刚才那贱货，老子真想再给她一枪弄死她，居然挡子弹那么卑鄙。”
说完，他瞄准李小九的脑袋又开一枪，谁知意外再次发生，那个找椅子的学生走到了李小九的跟前。
子弹打中了那人的背后，穿过琵琶骨，有一个中枪的学生。
“妈的，又错了，老子今天晚上的枪法怎么那么烂？”眼镜蛇忍不住骂道。
“又没中，好了，这已经是极限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的好，不然到时候惊动全校才麻烦。”狐狸反倒显得冷静。
“不行，趁现在还有机会，让我再来两枪，我就不信这小子命这么大！”眼镜蛇咬牙说道。
这已经是第二个，学校里参加晚会的班级太多，学生也很多，所以每一枪都会打中人，只是会打中谁而已。
然而这应该是最后两枪，如果再不中的话，恐怕就无法瞄准目标了。
现在有学生倒下，附近的学生已经开始出现小小的混乱。
眼镜蛇咬着牙盯着李小九，瞄准李小九后，又开一枪。
“这一枪如果还不死，老子……”正这样说着，突然一道白光闪过，那一瞬间连眼镜蛇也没看清楚是这么回事。
“妈的，见鬼了，老子不是开枪了吗？怎么没中枪？”眼镜蛇放开皱眉看着楼下不远的李小九。
“狐狸，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闪过？”眼镜蛇转头问道。
谁知狐狸已经准备好离开的工作，根本就没看这边。
“什么白色的东西？我没看到有什么白色的东西，眼镜蛇，再不走我们就来不及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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