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警告的看一眼晨兮,意思是不要出这种题了,免得被墨君昊再投机取巧了去。
晨兮本来就不可能再出这样的题了,当下点了点头对墨君昊道:“墨太子请听第二题。”
墨君昊优雅的抿了口茶,笑容依然,目光却变得灼热了许多。
晨兮不自在的避开了他快把人烧化的目光,定了定神道:“墨太子在民间声望极高,有爱民如子的美誉,那么今天小女子就出一题与民生有关的吧。”
“请讲。”墨君昊默默地看着晨兮,越看越是好看,越看越是喜欢,心中更是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糊涂放弃了她,还好,还来得及。
面对墨君昊那快把人看化的眼神,晨兮情不自禁的退开了数步,与他保持距离,随后大声道:“有一个深山老林中住了一个老头,一天,他赶着一头骡子驮着钱物出山去赶集。
走到半路时,正好碰上一个陌生人骑着一头毛驴经过,见老头正吃力的赶着骡子,就热心的问道老人要去何方。
老人如实的回答那陌生人,那陌生人于是笑称自己也是去赶集的,就邀请着老人一起去集市。
老人当然愿意有个伴,不过那陌生人见老人的骡子似乎不听话就主动愿意拿驴子跟老人换乘,讲好进了城就再换过来。
老人感激不已,当下就同意了。没想到陌生人骑上了老人的骡子之后,没想到竟然狠抽了几鞭,骡子吃痛不已,自然就飞奔起来,一时间尘土飞扬,老人连忙赶去,可是驴子哪跑得过骡子,自然追不上那陌生人。
请问墨太子,您如何帮老人找到他的骡子?”
晨兮这一会骡子的一会驴子的把所有的人都听得面面相觑,在座的都是大家闺秀与皇孙公子,平日里只见过高头大马,哪见过什么骡子驴子的?莫说是没见过,就连它们哪个值钱哪个不值钱也不明白,更别说怎么帮老人找骡子了。
墨君昊眸色一深,没想到晨兮竟然拿这种问题来问他,如果问他朝堂风云,他可以随口道来,如果问他武功内力,他亦能侃侃而谈,如果问他计谋布阵,他更是手到擒来,可偏偏晨兮问的竟然是这种家长里短的杂事!
他一个堂堂的皇子,未来的君王,学的是治国之道,讲究的是权术计谋,这种事他如何得知?
原来她是这般不愿意他赢呢。
他黠然失色,抬起那对悲天悯人的眼看向了晨兮,微微一笑道:“杨郡主出的好题,看来是铁了心不想本宫赢了呢。”
那笑容是如此的无奈,这般的痛苦,仿佛晨兮作了多少对不起他的事般,让晨兮的心头无端的生出了酸楚之意,唇微动了动,差点就脱口而出答案来。
“小狐狸!”
司马九察觉不对,不禁低呼了声,这一声虽然不高,却如惊雷般在晨兮的脑海中炸了开来,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这墨君昊,居然对她用了大悲功里的普渡众生!让她的神智迷糊,差点上了他的当!
她定了定神,眼变得冰冷,比起司马十六来,墨君昊太不择手段了,连对喜欢的女人都不能做到以情动之,那更别说其它的了。
再次看向墨君昊,她言语中没有一点的温度,冷笑道:“墨太子如此聪明之人,这种问题还不是手到擒来?”
面对晨兮冰冷的表情,无情的眼神,墨君昊黯然神伤,他又做错了,他只是想得到她后,对她千宠百爱,却没有想到又让她误会了,误会了他的用心。
他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落寞的笑,寂寂道:“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那么本宫成全你,你的问题本宫答不出来。”
晨兮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正要说第三题时,墨君玦突然叫道:“虽然皇兄回答不出,不过杨郡主是不是该把答案告诉本皇子?否则杨郡主拿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来问我们,岂不是玩弄我们?”
晨兮点了点头道:“玦皇子所言甚是,这答案其实很容易,将那驴子饿上数日,驴子是认家的,饿极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往家里跑,这样跟着驴子就能找到那个骗老人财物的陌生了。”
听到这个答案,墨君玦目瞪口呆,半晌才阴阳怪气道:“杨郡主,你是不是从小养驴子的?这么了解驴子的习性?”
晨兮一本正经道:“小女子虽然没养过驴子,不过人小喜欢各种东西的习性,从植物到动物,从昆虫到人,比如一看玦皇子就知道玦皇子其实是一个韬光养晦之人,将来定然是前途无量。”
“哈哈哈……”
大辰国的人都大笑了起来,把墨君玦气得暴跳如雷,指着杨晨兮跳脚道:“杨晨兮,你居然把本皇子跟驴子相比?”。
晨兮眼微抬,淡淡道:“玦皇子又错了,驴子怎么能跟玦皇子相比?您不该自贬身价。”
不等墨君玦发作,她就道:“好了,小女子要出第三题了,请两位皇子听好了。”
墨君玦气得拳捏得死死的,要不是他不打女人,非得打掉杨晨兮这可恶的脸!
墨君昊的心里却五味俱全,说不出的味道,这丫头是在提醒他墨君玦的为人么?
她难道不知道她这么做又让他死去的心又复活了么?
这样的她让他怎么能放得开?
他用复杂地眼神看着晨兮,一言不发。
晨兮这时道:“从前有一户人家与一家张姓姑娘订了亲,那户老人想考量张姑娘的智慧,遂来到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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