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在李语凝的眼里打着转,她知道老祖宗一向重男轻女,虽然对她比别的孙女好一些,但疼她却远不如最不得宠的孙子,眼下她要是不听话,回去后必然没有什么好果子吃,平白还连累了母亲。
当下对李老祖行了个礼,扶着李大夫退了下去。
见李大夫人悲哀痛苦的神情,心疼不已,安慰道:“母亲,二哥只是一时糊涂,您别放在心上,不如我陪您下去休息一会吧。”
李大夫人惨然一笑,上次晨兮做客后与李老祖宗不欢而散,李老祖宗就对晨兮很不满,偏生李玉环与她的丫头玉鹤又突然疯了,嘴里不停地叫着晨兮的名字,让李老祖更是恨上了晨兮,现在她这么帮着晨兮,估计李老祖连她也恨上了。
想到十几年的尽心服侍,婆媳之间相亲相近只一夕之间就灰飞烟灭,她不禁暗自神伤,老祖宗真是太无情了!
她失魂落魄地扶着李语凝往帐逢走去,就在快走到时,一边传来温暖的温度,她一惊连忙回头,却对上了晨兮关切的脸。
“兮丫头…。”她呆呆地看着晨兮,喃喃地叫了声。
李语凝神色复杂地看了眼晨兮,想了想才轻声道:“兮姐姐。”
“乖。”晨兮摸了摸李语凝的发,然后对李大夫人抱歉道:“姨,对不起,我给您添麻烦了。”
“傻孩子,这关你什么事呢?都是远儿他…。”突然她停住了,惊疑地看着晨兮:“是远儿他设计…。”
晨兮眼一黯,沉重的点了点头。
李大夫人一下面如土色,喃喃道:“冤孽啊,冤孽…怎么会这样?远儿怎么会这么糊涂?作出这种事来?”
她悲伤地看向了晨兮,握着晨兮的手,泪流如注:“兮丫头,对不起,姨对不起你…。”
“不,姨,您别自责,这不关你的事,何况我也不在帐逢里。”
见李大夫人如释重负的神情,她叹了口气,不得不冷硬着心肠又道:“不过我帐中应该有一个女人在的。”
李大夫人一个踉跄,仿佛老了数岁,良久,才凄然一笑:“是为了她么?”
晨兮默默不语,目色沉痛地看着李大夫人,点了点头。
现在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李大夫人只觉脑袋一晕,晃了晃,身体一下软了下去。
“姨…”
“娘…”
晨兮与李语凝同时惊呼,一把扶住了李大夫人。
这时帐篷处传来李老祖阴冷的声音:“远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有这么多的人在这里,你把事情的经过好好讲讲,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李致远似乎很羞愤地道:“孙儿晚上睡得正香,突然脑中一痛,然后就神智不清了,待清醒过来,却发现身边躺了一个全裸的女人,孙儿平日熟读孔孟之道,更是礼仪廉耻,当然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当下就断然而去,没想到…。”
“怎么了?”李老祖一惊,自从那日见过晨兮后,她也有些怀疑晨兮,但晨兮很巧妙的掩饰过去了,可是后来听说玉环无端端的疯了,还口口声声的叫着晨兮的名字,她就有些后怕了,现在听自己疼爱的孙子这么说,更是心惊不已了。
“我…我…”李致远露出一副羞愤欲绝的样子,看了眼众人,欲言又止。
而正是他这种态度才引得人更加好奇,纷纷竖起了耳朵听。
“到底怎么样了!”李老祖急了,生怕李致远受到了难以启齿的伤害。
“她竟然一股大力将我叹了过去,然后我就糊涂了,待我清醒过来,发现她竟然在我身上…。老祖宗…。孙儿的清白毁了…。”
李致远又是惭愧又是愤怒声情并茂的说了这一通,虽然言词简洁,却让所有的人都听明白了,是晨兮利用妖术引得李致远去她的帐篷,然后采阳补阳了。
顿时一群千金小姐面红耳赤,一个个掩面不已。
李老祖一听失声道:“远儿,那你现在如何了?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李致远眼骨碌一转,作出无力状道:“孙儿浑身无力,要不然也不会连个丫环也打不过了。”
他这是提醒李老祖,他被丫环打了呢。
李老祖眼一冷,就要找春儿,哪知道春儿这时听得是目眦俱裂,没想到这个李致远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枉费了这么好的皮囊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别说他找她不痛快了,就算他不找她,她也不会放过他!
当下她想也不想,提起了笤帚又一把扫了过去,咬牙切齿地骂道:“你简直是衣冠qín_shòu,连这种谎言也编得出来?我今天打死你为民除害!”
“啊…”李致远一声痛呼,捂着脸,鲜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他疼得又叫又跳,指着春儿道:“来人,快来人,抓住这个疯女人。”
“我疯?我看你更疯!”春儿拼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劲头,又拿起了笤帚揉声而上。
李老祖气得拼命敲着拐杖怒道:“反了,反了,真是反了天了!”
“住手!”这时一道威仪的怒喝声由远而近,只稍一眨眼间众人眼一花就看到一个相堂威仪的将军站在了春儿的面前,大喝道:“春儿,你疯了么?还不给李老夫人赔礼道歉?”
春儿这才将笤帚一扔,对着来人行了个礼:“将军,奴婢春儿给将军见礼。”
“哼!”杨大成没有理她,而是对李老祖陪着笑道:“老夫人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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